大概是做到第三次的时候,吴邪在感受到体内又是一股热流涌进之后,终于筋疲力尽的昏睡过去。也不知失去意识多久,又被阵阵快感唤醒。吴邪茫然的睁着眼,思维空白了好久才被汹涌的快感渐渐拉回神志,低头一看,自己高潮pēn_shè在胸口的浊液已然干涸,臀下的被单已经是又湿又滑,被操得红肿的xiǎo_xué还在一吞一吐着黑眼镜的硕大,每一次的挺进都能带给吴邪几乎承受不来的酥麻快感,他仿佛不知疲惫的一直操弄着吴邪,即便吴邪已经筋疲力尽的昏睡过去。
“不要了……”吴邪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哭腔,眼眶更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湿热的感觉溢出眼眶,顺着脸部轮廓滑下,逐渐消失在鬓角汗湿的发丝里。
“不要?”黑眼镜嗤笑了一声,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吴邪的腿搬下来,托住吴邪的腰将人抱起,炙热狠狠地擦过吴邪体内的某一点,吴邪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嘶哑的呻吟出声,腿间的二两肉抖了一抖,可怜的吐出了几滴浊液。
吴邪觉得自己已经被榨干了,浑身瘫软的被黑眼镜钳住腰的两只手带动,一上一下的吞吐着黑眼镜不知疲累的老二,黏腻的水声伴随着黑眼镜的动作在自己身体内部响起,每一个动作都能带出自己体内大量的浊液,吴邪有种自己被黑眼镜的阳精灌满了的感觉。
“别……”说不上为什么,黑眼镜毫不怜惜的xìng_ài让吴邪突然有些害怕,他呜呜的流着泪,摇着头,用手推拒着黑眼镜的亲热,“黑眼镜,别、别这样……我害怕。”
“害怕?”黑眼镜又是一个深挺,动作凶狠让吴邪认为他恨不得把自己的两颗卵蛋都挤进自己体内,黑眼镜舔去了吴邪眼中的泪水,又噬咬着吴邪的嘴唇,“小三爷,你会有瞎子我害怕么?”
吴邪被他擒住了嘴,又被吻得几乎喘不上来气儿,待黑眼镜终于满足离开了之后,才流着泪抽抽搭搭的说:“我又没对你怎样,你,你怕什么?”
“你没对瞎子我怎样?”黑眼镜闻言怒不可遏,把吴邪推倒在床上,大幅掰开他丝毫使不上力气的两条腿,用手指摸上那已经被过度使用的后穴,被yáng_jù堵得水泄不通的xiǎo_xué敏感的缩紧,但黑眼镜硬是又挤进去一根手指,那种饱胀到下一秒仿佛就会撕裂自己的感觉让吴邪觉得恐惧。
“不要!”吴邪惊恐的想挣开黑眼镜的钳制。
“小三爷,你实话实说。”黑眼镜埋进吴邪体内的手指只稍一曲,就让吴邪顿觉头皮发麻,一个劲儿的战栗,见吴邪老实下来,黑眼镜方才继续道:“你跟哑巴到底什么关系?”
这样的黑眼镜陌生的让吴邪觉得可怕,他嗫嚅道:“小哥,小哥他是我兄弟啊。”
“兄弟?”黑眼镜流连在吴邪体内的手狠狠一戳,吴邪发出一声痛呼,才又说道:“只是兄弟你还跟他约定要给他一个家?小三爷,我应该说你天真善良还是应该说你欲求不满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我没有……”吴邪抽噎道:“小哥,小哥他父母双亡,身世实在悲惨……他说他想找到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联系……我才……”
黑眼镜停下所有折磨吴邪的动作,突然道:“所以你想说你是可怜他么?”
因为黑眼镜停下了继续折磨自己的动作,吴邪就像一条搁浅了的鱼重返水中一样如释重负的大口喘息,根本来不及听黑眼镜继续说了些什么,而这个反应在黑眼镜看来,就是默认了。
黑眼镜兴致全无,慢慢退出了吴邪的身体,苦涩道:“小三爷,那我呢?你对瞎子我的感情是不是也只是可怜,是同情?”
吴邪的大脑才开始转动就听到黑眼镜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黑眼镜自嘲道:“小三爷,如果你只是单纯的同情瞎子我,那就请离我远一些,瞎子是个苦命人,可是也不需要你的自我牺牲、怜悯和施舍。”
吴邪知道这下被黑眼镜彻底误会了,没想到在感情面前,没心没肺如黑眼镜这般也会觉得患得患失,便努力忽视股间的不适,用单手撑起酸软的腰,待自己终于坐直了之后,抬手抚上黑眼镜面无表情却别样悲戚的脸庞,“黑眼镜……你觉得我是那种牺牲自己来表达施舍和怜悯的人么?只因为怜悯就让你把老子操成这样……你也太他妈看得起我了!”
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哑的不像话,可是吴邪还是努力的扯着嗓子艰难道:“我接受你从来不是因为我同情你,可怜你,别人的不幸干老子屁事儿,老子没那么圣母心。”
黑眼镜的手覆上了吴邪的手,明明之前两人还在亲密的交缠,但是黑眼镜的手却是冰凉的,吴邪反握住他的手,用自己掌心的温度去熨烫他的。
“最初我真的很讨厌你,可之后我莫名的被你牵引,虽然开始我只是心疼你,但后来我就耐不住,想要去关心你,珍惜你,现在的我想跟你永远在一起,我喜欢你黑眼镜,不,不能这么说。”吴邪露出一个微笑,拉过一脸紧张的黑眼镜的手,在他掌心落下一个轻吻,然后抬起眼直视着黑眼镜的双眼,认真道:“我应该这么说,黑眼镜,老子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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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本以为自己的真情剖白能让黑眼镜乱感动一番,没想到黑眼镜沉默良久,却慢慢的松开吴邪的手,神情复杂的勾了勾嘴角,“小三爷……或许哑巴比瞎子我更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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