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梦境很混乱,就像是被加速了一样,看得吴邪莫名其妙的,只知道自己好像是追了上去,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追一个闷油瓶,梦里的自己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不过幸好还是追上了,吴邪见梦里的自己跟个狗皮膏药似得硬往那闷油瓶子身上贴,忍不住叹息道人家一滑溜溜的瓶子,任你是狗皮膏药也贴不住啊,孩儿你咋这么傻?
梦里的吴邪似乎没有这么高的思想觉悟,尽管闷油瓶一直保持着沉默,但还是臭不要脸的贴得死紧,活像不死扒着人家就再也见不着了似的。
接下来的事情又像是被放了加速似的,吴邪从画面上隐约察觉到两人可能是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当然,是单方面的争吵,闷油瓶似乎是离开了,而梦里的自己似乎放弃了继续追逐他的念头,不过返程的路上梦里的吴邪坑爹的遭遇了雪盲加雪崩的双重打击,就在吴邪都觉得梦里的自己要挂掉了的时候,闷油瓶从天而降,把梦里的自己给救了。
嘿,闷油瓶子你不是走了么,咋又折回来了?吴邪对那闷神口头与行为上的高度不契合表示了愤怒。
啊,梦里的自己也表示了高度的愤怒,奈何那闷油瓶子的脸皮太厚,根本看不出来什么尴尬不尴尬的,不过看样子倒是同意梦里的自己陪他一程了。
这从某种侧面意义上证实了烈女怕缠郎这句古话么?闷油瓶是不是烈女他不知道,不过自己是个凑表脸的缠郎这点,吴邪倒是看出来了。
之后两人继续艰难的前进了两天,终于找到了被雪掩埋的缝隙。
梦里的自己似乎累了,倒头就睡了,吴邪发现很奇妙,当梦里的吴邪睡着了的时候,自己就会自动变成上帝视角,如果梦里的吴邪清醒了,又会转回第一视角,这个梦还做得挺高端大气上档次的。
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吴邪发现闷油瓶在整理自己的东西,不一会儿,梦里的自己似乎是做了什么噩梦,腿一蹬就坐了起来,吴邪无奈的变回了第一视角,就听见自己对闷油瓶说:“你在做什么?”
闷油瓶说,“我在看,哪些东西是你可以使用的,我都留给你,你回去的路上,可能会用得到。”
想不到这个闷油瓶子还挺仗义的,走了还不忘给老子留点东西作纪念,吴邪刚这么吐槽就忍不住呸呸呸了几声,怎么感觉跟留遗产似的,那么不吉利的感觉。
吐槽归吐槽,梦里的故事还在继续。
“那你呢?”吴邪听到自己吃惊的道。
闷油瓶似乎作了解释,不过吴邪没听懂,只听他最后说:“你不需要进去,里面太危险了。”
说完闷油瓶从他的包裹里,拿出了两只鬼玉玺,掂量了一下,便将其中的一个交给了梦中的自己。
这鬼玉玺做工精巧,光主要造型就有好几个,吴邪看到有几个恶鬼最突兀,其他地方,有鳞片的分不清是鱼还是龙的造型,总之雕刻非常的复杂,吴邪学建筑出身,忍不住多注意了一会儿,倒不是很在意梦里两人到底说了什么,等他研究完那个鬼玉玺之后,恰巧赶上两人最后的对话。
吴邪听到自己在问,“那如果不是这种情况,按照承诺,老九门到现在,应该是轮到谁?”
老九门?这个梦里还杂糅了一个游戏?我滴个乖乖,老子脑洞是开的有多大啊,吴邪狂汗。
“你。”
我?吴邪被闷油瓶的话搞得一愣,轮到我做什么?闷神你说清楚呗。
梦里的自己也是傻愣了一下,不过闷油瓶突然伸手,然后吴邪的眼前就一片漆黑了。
这个梦做的吴邪是一头雾水,不过既然是个梦,也没必要深究。吴邪正想着这梦是不是结束了的时候,画面一转,自己又是坐在一张靠窗的桌子旁边,不过这次的对象不是闷油瓶,而是寝室那个肥膘小王子——王胖子。
吴邪听到自己笑着在说,“他跟我说他没害死我,胖子,你知道么?我是一边哭一边把你俩拖出来的……再后来,我,追到长白山,就差没给他跪下了,就算这样,他还是走了,哈哈,哈哈。”
胖子说了什么吴邪没听进去,他从右侧的窗子的倒影上注意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依旧那么年轻的相貌,但是眼神里却满是沧桑。
原来这还是个随时间推移的梦境,吴邪心里暗想着,就是不知道时间会持续到多久之后。
这次的跳转很快,吴邪这边还没想完,那边画面就已经飞速的跳转了,吴邪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诡异的处在一个悬在半空中的状态,不,不是悬在半空中的状态,是整个人从高空往下落的状态!
啊——在这种失重感下虽然吴邪是个意识,但忍不住叫出声来,奇怪的是身为当事人的梦里的自己居然一声都没吭,等吴邪感受到自己摔在地面上的时候,视角转换到上帝视角的时候,才讶异的发现梦中的自己剃光了头正穿着喇嘛服躺在地上。
等等,我这是寻闷油瓶而不得转而出家当了喇嘛了么?吴邪大惊失色,这是什么极端的脑回路啊,兄弟没有了,你可以去找妹子啊!你何必这么想不开呢?!
吴邪正在心里哎呦喂的叹气呢,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自己正拼命的抽搐着,细一看才骇然的发现,自己的脖子似乎被什么利器割开,血色很快浸染了一大片土黄色的地面。
难怪刚才那种失重的状态下自己都叫不出声,这一下搞不好连喉管都给割断了,吴邪看着梦里的自己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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