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维德斯突然笑了起来。
那是和他刚才的神色完全不同的,温柔得好像三月午后被青绿的树叶筛选过的斜斜阳光一样的笑容,眼神干净而柔软,好像是深潭中漂亮的涟漪一圈圈荡漾开来。他注视着人的神态,让人感觉全世界就只剩下两个人,而他只需要面前这一个,庞大的孤独感和被需要感同时存在。这种眼神,这种神色,能让最理性的人大脑最理性的部分被“永远永远”“来生”这样的词语填满,然而丝毫不觉得违和。
阿维德斯带着这样的笑意这样的神态和轻柔得好像空中漂浮的飞絮一样的声音道:“……真想杀了你。”
“咔嗒”一声。能够清晰地听到左手腕的骨头被折断的声音。
撕裂般山崩地裂般针刺火灼般的痛感铺天盖地地袭来,西里斯痛得扬起了脖子弓着腰想要蜷缩成一团,由于过分的疼痛张开嘴竟无法发出声音。
但是阿维德斯制止了他的行为,他用尾巴圈着他的四肢,使他牢牢地靠在墙上,仍然带着那种温柔的笑意,平静地轻声问他:“想要叫出来吗?想要被听见吗?……真想让所有人都看见我羞辱你的样子啊……但是我又不想让他们看见你,真是矛盾。詹姆斯也好,路人也好,无论是谁……你给他们的目光太多了。那些都是不需要的。”
西里斯隐忍着痛苦哑声道:“你疯了吗,阿维德斯·马尔福!”
阿维德斯发出低低的、愉悦的笑声,“是啊……是啊,我为你而疯狂。高兴吗?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允许你叫出声来……让那些街上的人都涌到这里来,来看你的样子……叫出来啊!嗯?”
腰带被解开,裤子拉链被粗暴地扯开。阿维德斯略带冰凉的手指带着火,在西里斯徒劳的抗拒里一点一点把他的身体挑拨起来。轻重缓急来去揉捏,过长的指甲还挑逗地轻轻刮过敏感的地方,感官的快感被轻易地带动起来,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往前送胯了。明知道这样不对,然而心里除了屈辱和不甘之外……还有一丝无法承认的喜意。不敢承认的喜意。不敢再想。
西里斯最初还能发出抗拒的声音,后来却必须击中自己全部的精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来,然而还是时不时溢出一两声鼻音。阿维德斯却突然在它胀到一半时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如果仅仅是享受的话,惩罚的名字就太过虚伪了,对不对?”
阿维德斯用指甲从衣服上划下一块布,将它用魔法加工成一条纤细而结实的细绳。
“……你要干什么,阿维德斯?”
由于过分的压抑,西里斯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阿维德斯并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冷么,西里斯?……不过不用担心,很快就会热起来了。”
绳子被系在下面,打了个繁复漂亮的结,恰好扼住yù_wàng奔流的势头,并不算非常难受。然而西里斯心里隐隐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阿维德斯以关切的温柔神色道:“说起来如果靠在墙上或者躺在地上的话,衣服是会被弄脏的吧?”他好像真的在沉思一样,片刻露出极其温柔而灿烂的笑意,轻柔地说:“那么,你跪下吧。”
他说:“乖乖听话,西里斯。不要总是让我头疼。你这么别扭,总是让我忍不住对你很不好……如果你认真听我的话不就好了吗?……不要害怕,我不会杀了你的。”他这时才第一次吻上西里斯的唇。绵长而深切的吻,非常用力的吻,令人头晕目眩几乎窒息的吻。一吻结束,西里斯发现束缚着四肢的尾巴已经松开,柔顺地蓬松在阿维德斯的背后。阿维德斯环抱着他的腰,“明白了吗?”
西里斯沉默着垂眼。他最终俯身跪在地上,袍摆被撩起到腰上,裤子完全褪到膝盖以下,后对着他。
阿维德斯从后面俯身压上,轻轻地转了几圈就直接驱入。
西里斯疼得咬破了嘴唇,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声音。阿维德斯炽热地埋入他体内,并没有动,而是俯下身来笑道:
“知道吗,西里斯?隔着一面墙,你的左边是灯火通明的酒吧,大家都在灯光下交盏举杯……右边是一个家庭,也许是卧室,也许是餐厅,吃饭的一家人或者安静睡觉的独生女,再过一个拐角就能走到大街上,人群欢呼——而这里这么安静,多棒啊,随时都会有人出现的环境。就像狗一样被骑着,就像狗一样毫不在意地四野交|合——我听说你的阿尼玛格斯就是头犬,这样的姿势你兴奋吗?”
西里斯的回答太过轻声,几乎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听见。阿维德斯下面狠狠进出,内|壁的摩擦在热辣辣的疼痛过后流露出无法抑制的快感。“西里斯……你是我的狗。是我的狗。回答我,对不对?”
西里斯带着呜咽的轻声道:“……是……是的。”
阿维德斯愉悦地低笑起来,终于反复运动起来,带着喘息的声音不断挑逗地问道:“这样你兴奋吗?开心吗西里斯?……啊,忍不住叫出来了,是这里吗?原来是这里吗!……很棒……很好,来配合我,亲爱的。”
直到阿维德斯终于停下来,西里斯才察觉到下|体肿胀的痛苦没有了快感的掩映显得多么磨人。阿维德斯动作轻和地用尾巴将他拦腰卷起,然后用手指在下面轻轻触碰。“……啊,变得粘嗒嗒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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