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专门从那庄子里收野物的在扬州淮河边上的两家酒楼,专为富商提供议事之所,生意更是兴隆。江南富商花钱阔气,常常一顿饭下来便是几千几万。两家加起来,头一年有三十七万多,前年四十一万多,去年只近二十八万。去年冬天卖出酒楼得了二十万。”
“去掉本钱,这些加起来已有,”贾瑚快速心算,得出一个数字,“约莫两百五十万。”又道,“加上粮铺,就有四百万。这还只是得利最多的产业。”
贾赦完全沉浸在这个巨大的数字的震惊中了。
他森森的怀疑,就是皇帝的私库,也不一定有贾瑚一半的现银吧?京中富贵的人家,多的是用钱买不来的好东西,若论现银,如荣府,不过几十万。
经商如此暴利?!
事实上,贾瑚得利最多的,却是在海上。大周并不禁止百姓出海,贾瑚在海船上参了一股,江南粮、油、布无不插手,又开了许多酒楼、青楼,可谓极尽所能,把百般手段使了出来,八皇子说他短短三年得了几千万银子,并不是虚言。
若非如此,武王、理王也不会目光短浅的向贾瑚出手。
而若不是此事被武王捅出来,贾瑚怎么会不仅私底下进献了两千万给皇帝,又急急推出水泥,最后更是一力扶持成王登基呢?
贾瑚也很后悔,当时玩的太爽,现在自始苦果了。
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敢跟耙耙说。(●-●)
贾赦麻木了,十分高冷的哼了一声,对生财有道的儿子不予评价。老子有的是钱,怎么也败不完,才不羡慕。
只可恨他手中的铺子因懒得经营,都租出去了。
“那你卖了它作甚?就是我不知道外面的行情,也知道租出去比卖出的划算多了,这可是源源不绝的进项。再说,粮铺卖出去了,那庄子里多种的粮食卖给别人家,岂不是很不方便?”贾赦在心里打着小算盘。
年轻人就是不经事,啧。
贾瑚一时没来得及回话。
贾赦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你不会把粮食都捐给了成王吧?!”
“当然不是!”贾瑚迅速否认,捐出去,那也太亏本了!
贾赦可不敢真信了,他算是看透了,嘴里十句话有八句都是哄着他这个没用的父亲。瑚儿这个傻大胆的,贾赦还真怕他不知深浅的投资成王。
他逼问道:“真的不是?你可别哄我。那些粮食你都弄到哪去了?”又警告道,“父亲在江南一带置办的几个庄子,我都知道,我会派扇子他爹亲自去金陵、扬州查!”
这却不是空话,代善留给贾瑚的东西,凡是庄子、铺子、酒楼,贾赦那是一清二楚。只后来传到贾瑚那,贾赦盯了几个月,见他行事颇有章法,便撩开不管了。
他暗地里留了个心眼,打算都让人去证实一下。
贾瑚怡然不惧。贾赦还能找殿下对质不成?再说,他说的都是真话,——仅限代善留给他的。
而除非贾赦下死力气去查,还得查对方向,才会发现,他留下的那几个粮铺,销路有了轻微的变动。就算如此,他也没有‘捐赠’啊。都是做生意,卖谁不是卖,总不能抓着顾客的底细不放手。
“那铺子刚卖了不久,庄稼还没有收获呢!再说,儿子还留了几个粮铺,不愁没有渠道。”贾瑚从容的说,“方才父亲问起来,儿子只是在想,父亲不是在问儿子做了什么么,怎么突然问起了庄子的事。”
“那五百万,你就白给了成王?”贾赦突然意识到这个让他蛋疼的问题。
“怎么会呢?这不是,有眼红我们家的,都被殿下压下去了么。”
贾·冷漠脸·瑚:我还白给了皇帝两千万呢。
贾赦望天长叹,心中酸涩难明,所以说,在诸皇子眼里,荣府已经打上了成王的标记?赔了五百万白银,赔上大半代善留下的产业,结果竟然还押错了宝,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贾·无辜脸·瑚:这都是为了浪。
作死的贾瑚并没有要反省自己的意思,他已经在筹划“拯救成王”计划了,“父亲不是已经改变了府里的局面了么?未来上位的,一定是成王!”他斩钉截铁的说。
在贾瑚看来,改变未来皇帝的人选,实在是太简单了。七皇子完全是走狗屎运了,前面几个死的死、圈禁的圈禁、毁容的毁容,自相残杀,反而同归于尽,让七皇子捡了个便宜。
贾赦有气无力的赞同了,还能怎么滴?他内心一种守卫荣府的使命感油然而生,脑子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快转动起来,父亲在军中的人脉……
这些却是被再次被贾赦怒赶出书房的贾瑚所不知道的了,谁让他前世是商人,今世是文人,表示对武将的东西不是很懂,术业有专攻,还是交给大赦赦发挥吧。
☆、第66章 请看作者有话说
今日翰林院很是空闲。
同榜的一甲进士贺谦、谢鸣皆比贾瑚年长了许多,对这个年纪小小的状元郎,既是敬佩他的学问,又因为他年纪小,平日里多有照顾。贾瑚也投桃报李,三人颇说的来,在翰林院形成了一个小团体。
这也是官场上不成文的规矩,同乡、同年,总是比旁人更亲密些。
这两人在对弈,下棋一道,贾瑚只粗通皮毛,便坐在一旁观看。
贺谦落下一枚黑子,正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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