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没有空位,服务员请他们先在一旁的座位上稍等片刻。钟砚卿像是早就习惯了这种情况,而且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拿出一本小册子看了起来。
夏寒因为什么都没有带便无事可做,他又不好意思四处张望或盯着某群吃饭的人解闷,于是他便找钟老头聊天:“你在看什么?”“《史疏》的提纲。”“你要修改吗?我口袋里有笔。”“我也有笔,不过我并不是要修改,而是在创作,地二十七本《史疏》的第二十三章。”“你在脑子里写了有什么用啊?”“等回了家再默出来。”钟老头的记忆力确实不是盖的。“你这么分秒必争的做什么?”“三月底截稿啊大哥。”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服务员理出了一个空桌并把他们带去入座。钟砚卿没有看菜单,很熟练地报出了几个菜名。
不久,两人份的东坡肉上了餐桌。
这家店并不是一大盘一大盘的卖东坡肉,而是将肉切成两寸乘两寸的大小,烹饪好后放在一个茶色的陶盅里,正好一人份,小巧又不失美观。
夏寒用筷子翻看了几下陶盅里的肉,一脸忧郁的看向钟老头:“怎么都是肥肉。”“放心吧,一点也不腻的。”
夏寒半信半疑,开始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起来。确实不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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