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哪啦?!哪啦?!”一句话,当面锣对面鼓没了。
“屁股上。”兔崽子慢悠悠粘糊糊地说,意境颇深远。
“啥?!”原来,老严同志今儿早起心不在焉,穿错了裤子,把那条屁股上破个洞的穿了出来。
“我明明缝过了的!”老严火急火燎地掰转身子左右瞧,一想到自个儿带了个露屁股的洞在这满是书香味的地界上站了二十来分钟——真他娘的不要脸!
严警察在这头忙着遮掩,兔崽子在那头忙着遥想当年。
这洞年代久远,当年青葱翠绿十五六的游宇明靠着这洞,靠着自家无比丰富的想象力,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惨绿少年也就这么过来了。现在嘛,该做的做的,不该做的也做了,不差这块“小油荤”。但是,该封上的也要封上,哪儿能便宜了别人!
“上去,我给你缝上。”行了,见好就收,给架梯子顺着下,跟他这迟钝到底的计较,迟早憋死。
“进宿舍多麻烦,还得登记。”严警察这回学乖了,先观颜察色,看兔崽子一脸云淡风轻,没啥不对劲。看来,昨儿那些事儿都当鸡毛蒜皮,今儿一股脑全装他那宰相肚子里,消化了。
“没事儿,我打个招呼就成。过来吧。”对着大而化之不拘小节裤子上破个小洞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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