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跞竟仍旧惦念?然而,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是清一色善良的。徐凯跞一个人回徐家,会怎样?徐建业会对他和颜悦色吗?金秀丽会刁难他吗?一想到徐凯跞回家后可能要经受的待遇,徐珉不寒而栗。
在低声嗔怪两三句“哥哥是笨蛋”后,徐珉拿起还未放入衣橱的外套冲出家门。
七年了,再次光临至徐家别墅的徐珉不得不惊叹徐家的富丽堂皇。
七年的时间,徐珉的人生似乎在倒流,他的眼见从离开徐家的那一刻开始就只是不断“低俗”着。
他为徐家的宏伟而震惊。
也许是七年来自己一直身处在好似乞丐危房一般的居民楼,所以现在的自己无法相信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像徐家别墅这样雕梁画栋的建筑物。
“小少爷?”
女管家的呼唤打断了徐珉凝结的思绪,寻声看去,女管家正面透惊诧向他走来。
“真的是你——小少爷?”女管家一副看到天人的模样。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她始料未及。接连两位少爷的到来似乎对她打击不小。要知道女管家一心忠诚着新夫人,对于徐家的两名少爷可谓是恨之入骨。
而徐珉,对待徐家的人早已失去了揣摩的想法,在他的大脑里“恨”已经微不足道,他只想着尽快找到哥哥并带走哥哥,所以他没有去分析女管家此刻面部微妙的表情变化。
“为什么穿成这样?”徐珉对来者问寻道。
女管家成套的黑色葬礼服让徐珉有些不安。也正是因为女管家的衣服,才使徐珉注意到徐家此刻的庄重与肃穆。可徐家毕竟还是徐家,即使黑色再浓重,也无计掩盖那朴素之下的□□与暴力。
“徐凯跞呢?”
女管家并没有回答小少爷的提问,她只是用手试图拦下徐珉打算闯入徐家的身体。
见得不到回答,徐珉也不打算继续问下去,不用想也知道,现在徐凯跞一定在承受徐家的“审问”,想到这里,徐珉头也不回直冲入徐家大厅。
“小少爷,少爷,夫人说她要和大少爷单独聊聊……”
女管家一路追赶一路试图用说服拦下徐珉,可她的话只能更加激怒徐珉。徐珉愤恨地握拳,他埋怨自己早应该想到徐凯跞会被金秀丽带走。
就如徐珉想象中的那样,此时的徐凯跞正承受着金秀丽趾高气扬的谩骂。
“徐凯跞——我们家的‘大少爷’?好一个大少爷,真是最好的大少爷了。”金秀丽一边说着一边向徐凯跞靠近,步步进逼。“你还回来干什么?出去了——就一辈子都不应该回来!你知道老爷为什么死吗?就是因为你这个没脸没皮的死东西!你装什么孙子?这次没脸没皮地回来是打算夺老爷的家产吗?你最好收了那个犯贱的心!也不用在这里装什么孝子。七年前带那个小流氓离家出走的时候,你的孝心早他妈丢到不知道哪里去了。现在,就也别装样子了。这里呀——没人看你演戏——”眼看女人脚踩的高跟鞋就要踏到自己干净的帆布鞋之上了,徐凯跞仍没有躲避的意识。
“看着到长得白净,这几年怎么生活的?是怎么养起自己和那个小流氓的?是去卖了吗?我看也是。真脏。”女人说罢摆摆手,两只纤细却泛着油光的手与徐凯跞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徐凯跞看着逐渐走进自己的女人,只能不断后退。他小步倒退着,身体在穿堂风的吹动下瑟瑟发抖,小脸被冻得有些许泛红,其上还有透明的泪痕仍旧接受着冷风的吹蚀。
这个时候的徐凯跞真的很害怕。面对父亲的死亡、继母的披露,他害怕,不知所措,只能选择后退,去躲避继母接二连三的打击。
继母说的是实话——这一点,徐凯跞没有办法狡辩。自己是离家出走了,七年,一次都没有回来。没有看过父亲,没有探问过哪怕一次父亲的身体状况。直到现在,父亲死了。徐凯跞已经在怪罪自己了,他哭到双眼红肿,已经无泪可流了。可是,令他害怕的,那张继母不断打击的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感受好冷,冷到四肢没有了知觉,直到身后传来一股坚强的力量,一双手紧紧固住他后退的身体,他抬头,看到了徐珉。
徐珉的眼睛里含着心疼,他担忧着徐凯跞的身体,用手轻轻擦去徐凯跞脸颊上的泪。
“金夫人,你大概没有资格去批评别人吧?”稳住徐凯跞抖动不止的身体,徐珉环上徐凯跞的肩,继而用一双愤怒的眼睛瞪视于面前欺负徐凯跞的女人。“一个十几岁年纪就用狐媚功夫去勾引大自己三十岁的有妇之夫的女人,还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比自己脏?”
“你!”女人被徐珉冷冽的眼神吓到不自觉后退,待其发现自己的失态后,她尽力稳住步子转头向徐珉侮辱道:“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果然是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小杂种。小小年纪就把别人家的大少爷拐走,害得堂堂一个少爷连大学都没钱上,你这个害人不浅的杂种!没人要的废物竟然还有脸站到我们徐家!”
“不许你这样说他!”徐凯跞拦下女人喋喋不休的嘴,与徐珉相握的手同时加重力道,似乎是想要给此时正僵直站立的徐珉一丝温暖。
“你还敢说话!你这个不要脸的小王八蛋!”
恶毒的咒骂伴随着女人抬掌的姿势,眼看着那手将要向自己的左脸扇去,徐凯跞却一动不动,就好像禁锢了一般,面对对方的盛气凌人,他好像把这当作是父亲对自己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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