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单挑十来个每天进行体力劳动的庄稼汉,狂化之后倒是有可能。所以他在奋力将五人挠得血肉模糊之后,自己身上也负伤累累,有些支持不住。
这个时候,大家听到郑大突然一声大吼,“住手!”
所有人立即停下来,就看到郑大手里捧了一只小猪崽,而李默,正蹲在母猪身旁,一只手帮它按摩腹部另一只手正在帮它牵引,这只手缓缓地拖出一只小猪崽来。
大家瞬间鸦雀无声,默默看着这位窝囊废仔细地帮母猪接生,最后一头猪崽生下来就一动不动,这在大家看来根本就是死胎,只见窝囊废拿起猪崽,提起后肢轻拍,不住地挤压猪崽的腹部,没一会儿猪崽口吐白沫,睁开了眼睛。
这个窝囊废竟然能让猪崽起死回生!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连摇摇欲坠的李陶都相当愕然。起死回生的医术,在这个世界是传奇。
李默没怎么看大家惊愕的表情,直接洗了手,来到李陶身边,查看他的伤势。淤青偏多,少量出血。
郑大安置好猪崽,怀着又是激动又是尴尬的神情来到李默身边,低声道,“大……大少爷,我……我们误会你了,你别介意……”
李默摇摇头,他本人压根不介意被人说窝囊废,就是全世界说他是窝囊废他也不介意,窝囊废怎么了?窝囊废照样比某些非窝囊废活得开心。
受伤的那几个庄稼汉,李默也给他们检查了伤势,都收了不算便宜的诊费。他原本没打算要收费,因为这根本就是举手之劳,收费只是为证明李陶给自己出头的价值所在,他跟这波人大干一架受了这么多伤,若自己分文不取,让他的伤白受吗?
这群人从李默能把死猪救活,就非常相信他的医术了,当他把从镇上买来的药摊开时就更加确信这是位了不得的大夫,肯定比土郎中靠谱,态度也恭敬起来,虽然心中有些好奇,为什么大少爷跟外界传言地不太一样,但他们都是粗人,不爱想许多,就当是外界不了解情况,对待李默也全然没有了一开始的嘲笑表情。不过对于他收那么高的诊费,都有些抗议,“这伤是你身边那小兔崽子挠的,你还好意思收费?”
李默抱着手臂,心想那你们还揍了我家小兔崽子呢,反正就一个态度,不给钱不给治。
给大家都开完药之后,李默背起李陶,往村中打铁的人家走去。
☆、多出来的功能
村里的打铁匠已经打了五十年的铁,村里几乎所有铁器都出自他家,是一门老手艺,除此之外,老头看着也很忠厚。李默到的时候,老头正在教他儿子翻动铁料。他把要的东西画在纸上,是一个巨大的滑轮和相配套的锁链。老头一开始不知道这个圆盘是啥玩意儿,他比划了一会才终于恍然大悟道,“就是变相的滑车,容易!”
趁着老头赶制滑轮,李默在村子里到处转悠。村子是平常的村子,种植着大量庄稼,只有一样让李默很惊喜。那就是村子里有一所专教孩子们学识字的学堂。
村夫们大多没有长远的眼识非要自家小孩读多少书,只要识得字会写自己名字就行,就算真有一两位开明的家长,最多就是等孩子学会写自己的名字了,就把他们送到镇上大学院学习武,对他们而言习武上战场杀狼人最后当将军比认字有出息得多。大多孩子都是八岁来学院,学两年,差不多了,就回家继承父业继续种地。所以李默看到学堂里的大多都是八岁左右的孩子,男女都有,三十个左右。
李默站在窗户边上,像这些孩子一样,跟着夫子一个字一个字的认,比自己摸索效率高多了,就站了一会儿功夫,竟然将夫子读的那一大段话都记了下来。他惊喜莫名,心里想着以后最好每天都来,而且还要带上李陶。
待到孩子们中午放堂李默才回去。回去的路上,李默见到一个庄稼汉,手里拿着鞭子,正在鞭笞一个跌坐在地上的老人,他身后是一板车整齐的石块,拉车的绳索还套在老人的肩膀上。那老人头发已经全白,上半身j□j,只在腰间围了一块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脏布料,脖子上和脚踝上挂着拇指粗的锁链,已经磨破了皮肤,伤口流出透明的j□j,全身是各种深刻到皮开肉绽的通红鞭痕,伤口有新有旧,但大多是新伤覆旧伤。老人垂着头任由庄稼汉抽着鞭子,不作任何反抗,只偶尔抽到某处,才微微战栗一下。
李默看到这一幕,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正想打抱不平,那个庄稼汉反倒先看见了他,停下抽打,双手握住鞭子微微笑了笑,与他打招呼。
这个笑容称得上淳朴,可还不等李默回以笑容,他又继续往死里抽打那老人。
李默走上前去。像是感觉到什么,老人突然抬起头来望向他,李默发现老人的双眼浑浊没有焦点,而他右脸颊的颧骨上有用烙铁烫出来的印记,印记里其中一个字是他刚刚从学堂上学来的“奴”。
他脚步一顿。那个汉子再次冲他微笑,挠了挠脑门道,“这杀千刀的狼人奴隶没事就偷懒,石头到现在还没能给我运回去,难怪村长愿意这么便宜的租给我。”
听了他这番话,李默放弃了打抱不平的想法,他向庄稼汉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却没说话。
庄稼汉没有太多想法,在他们眼里,奴隶就是畜生。
李默能做的就是庄稼汉还要继续抽打这个老人时,阻止了他,把老人扶起来,老人在前面拉车时,他在车后面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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