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捏开,洛川寻挣扎著含糊地道:「子玉,秦子玉,你说过会报答我的。」
秦子玉咬牙道:「阿寻,别再闹了,你不是一直想出去吗,十九殿下也说了,这是一条最快的路子。」
他说话间,阿吉已经将满满一杯水都倒进了洛川寻的嘴里,随著水流入,洛川寻只觉得自己的四肢麻木,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可是肌肤的触感却是变得异常的敏感,旁人的每一下他都能清晰地感应到。
陈二子喃喃地道:「子玉,我这一次算将功赎罪吧,殿下将来会不会因为我……」
只听秦子玉道:「这点阿吉师父会替你转圜的,你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陈二子似乎松了口气,而洛川寻像是一个旁观者一般看著这些人在自己身旁交谈,他们的话是那麽的遥远又是那麽的清楚。
他清晰地看著自己被阿吉指挥人tuō_guāng衣服,然後被放入盛满香草的水桶中清洗,那些太监拿著柔软的白巾细致地擦拭自己身上的每个部位,像是在抹著府内一样名贵的瓷器,这些人用各种严苛的目光浏览著他的身体。
尊严在这个时候彷佛成了一种可笑的东西,即便洛川寻完全无法动弹,他仍旧在这种奇耻大辱下瑟瑟发抖。
只听有太监低声,道:「阿吉师父你的药水还真是厉害,连我碰著他都有反应。」
阿吉似乎凑过来看了一下,道:「手脚麻利点,别刺激太过,等下殿下用他的时候,没效反而就不好了。」
太监们应了一声,很快就将洛川寻擦拭乾净,穿上备好的xiè_yī,将他用棉被裹著,直接送进了元林的寝宫。
乱紫夺朱 30
太子的寝宫显然是重新得到了布置,一改往常的空旷,添置了不少东西。
重重的黄绫帷幕,从几丈高的房梁上一泄而下,垂在青石小砖的地面上,外面的湖纱窗下多添了一只水龙纹青花花觚,里面斜插著几簇冬梅。
殿内的暗角处还添置了一处半人多高的鎏金耳兽,里面散发著若有若无的苏合香,一处四架浮雕屏风隔断将偌大的寝室隔成了两处,稍微狭小的空间像似暖和了不少,也似私密了许多。
带有精致浮雕的沉香木床,足有六尺多宽,两层床帐,外层被换上了正红色的布幔,内里却是粉色的轻纱,两柄金色缠丝挂勾将纱帐卷起,让洛川寻能很清晰地看到外面,也是恐惧地看著外面。
元林进来的不算早,他似乎喝了点酒,他站在床前沉默了一会儿,接著便开始脱衣服。
洛川寻知道他无可避免的一幕终於来临了,元林上床的时候,似也有一些不太顺畅,只是胡乱地将一处挂勾放下,轻纱垂了下来,隔了外面的灯光,越发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两人身上寸丝未缕,稍一接触,元林便像是无法克制,他抚摸著洛川寻的腰肢,亲吻著他的颈,胸,乳珠,大腿探进了洛川寻的双腿之间,在那里轻轻磨蹭著。
洛川寻的体内像被点燃了一把火似的,身体发烫,尽管他闭著双眼,但是鼻端飘来的酒味,也可以知道元林似是喝了不少酒。
他心中对这种luàn_lún的关系充满了厌恶,可是却无法克制身体对这些触摸做出的强烈回应,他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有了强烈的憎恨,这个人就是元林。
尽管元林已经竭尽温柔,当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分裂一般的疼痛仍然让洛川寻刻骨难忘。
他猛然睁开了眼睛,想要挣扎,想要呼喊,却都是心有馀而力不足。
元林的身体压迫得他几乎觉得自己无法呼吸,洛川寻看著那不停在摇晃的缠丝挂勾,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一生就这麽被颠覆了。
身心的疲乏,两日的未眠,到得後面,洛川寻已经完全昏睡了过去。
等他再一次清醒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元林似已经外出,而他麻木的四肢也有了一丝力气,他支撑著起来,却发现身上乾乾净净,还穿了一件柔滑的xiè_yī。
这想必又是那些太监替自己清洗过了,想到那些太监猥亵的目光,洛川寻只觉得一阵恶心,趴在床榻上呕吐了起来,只因他几乎两日都未曾进食,呕出一些黄水,便再也呕不出些什麽东西。
他一站起身,下面的疼痛感便让他几乎一趔趄栽倒在地,洛川寻挣扎站起身,拿起边上的外套,那是一件全新的红色锦衣。
他犹豫了一阵,将衣服套上,然後便拉开了大门。
元林虽然不喜欢有下人进他的卧室,但是以他的太子之尊,门外自然早就候著一堆婢女、太监,他们看向他的目光都带有几分暧昧,虽然竭力表现正常,但那份目光中的异常却是难以掩饰。
洛川寻努力将自己的背挺的很直,脚步也很稳,他先是去了自己的屋子,从里到外将身上的衣服都换下,并将自己的青衣换上。
他刚做好一切,门外有太监尖声地道:「洛公子,殿下赏了您东西,您快出来谢赏吧。」
洛川寻顿了顿,他慢慢将衣服扣好,才拉开大门,见阿吉领著一个小太监,小太监的乌色木托内放著一只锦囊,茶色的锦面玉簪花的暗纹底子甚是精美。
洛川寻瞧了一眼,不由紧咬了一下牙关,但却依然规规矩矩地叩头谢恩,将那锦囊接了过来。
阿吉点了点头,方道:「公子,从今天起您就大不一样了,阿吉是太子的奴才,也是您的奴才,但奴才当过您二年的师父,仗著这点老脸,给您一点建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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