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拍拍脸颊,发现大白只是拿爪子扑了自己一下,自以为是的认为他与大白的关系已经跃进一大步,非常高兴的买了五斤炸小鱼!
陆海揪着小鱼尾巴喂大白,大白洋洋得意的大嚼,并不是特别爱搭理陆海。
平安对于一人一猫的胡闹不太在意,他又把想法转到了戒指上。既然不知道陆海的生日,干脆就过年的时候送给他好了,反正都是节日,什么节日不一样呢!
街上的人渐渐地越来越多,不少年轻的女孩都捕捉到这一对毫不掩饰的恋人,偷偷地张望围观。
平安被围观习惯,没觉出异常。陆海忙着牵平安喂小鱼,也没觉出异常来。大白窝在平安的怀里吃着炸小鱼,陆海牵着平安的手,两人一猫均是心满意足的回家去了。
陆海在平安家照例吃了顿饭,田桂荣依旧热情的挽留陆海留下过夜,陆海欣然同意了。
这次两人凑一个被窝,觉不出难受痛苦了,反正也凑习惯了。平安很自动的搂着陆海,主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一条腿自然的窜进陆海的双腿间,笑嘻嘻的亲了一阵,平安把脑袋挨着陆海一靠,舒舒服服就要睡了。
陆海亲了亲平安那香蕉味的脑袋——平安洗脑袋用了香蕉味的沐浴露,搞得浑身上下都是一股黏黏的香蕉的味道——哎,真是有点呛。他又看了看床头柜上大肚子花瓶里的玫瑰,已经枯萎了,哎,这是他送给我的玫瑰花!
陆海早晨醒得晚,平安则是生物钟准确,到点就醒。平安从床上爬起来,在家里找出一把小卷尺,拉出陆海的中指,围着他的手指头量了一圈,暗暗记下了数据。他把卷尺往小抽屉里一扔,开始了对陆海漫无边际的骚扰。
陆海又被他骚扰醒了,抓着他的手,压着他的腿,气的不行,一个好觉也不让人睡,就会折磨人,个闷骚的小混蛋!陆海起了坏心眼,特别想治一治他这毛病,他猛地翻了个身,把平安压在身子底下,抓着平安的手小声嚷嚷:“你要是想做咱们就做,行不行?”
平安看了门口一眼,发现并无异样,把手从陆海松松的钳制中抽出来,两只胳膊软绵绵的就搭上了陆海的脖子,继续在他的脖子上摸老摸去,软绵绵的出气:“行啊。”
陆海一窒,就有点手忙脚乱了,他本来想吓唬吓唬平安的,结果反倒是被平安唬住了。他脑门上有点冒汗了,身子也在发热,他颤颤悠悠的扭头也看了一眼房门,缓慢的把热乎乎的手掌放在了平安白白净净的胸膛上,飘乎乎的也不敢使劲压着,结结巴巴的说:“真真真行?”
平安一挺身子:“行。”
陆海继续结结巴巴:“那那那我,我我我,哎呀,这这这这……哎呀,急死我了!”
平安不依不饶,勾着他的脖子折腾:“急什么,咱们慢慢来。”
陆海都硬了,脸也憋得通红,摇着脑袋要从他身上下来,结果却被平安揪着不放:“不不不,不行啊,你妈还还在呢!”
平安没意思的一撇嘴,松开手臂,放陆海翻身滚到床上,陆海背对着平安准备自己动手,闷声闷气的哼:“不许瞧我!”
平安稳稳地提醒:“小点声,隔音不好。”
听到这句话,陆海的手都抖了,你知道隔音不好你还诱惑我,你个混蛋!
陆海在平安的注视下小小心心的自|撸一把,压的嗓子低低的,呜咽的声音有点像是在压抑的哭腔,平安心里一动,也硬了。不过,平安能忍啊,因此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底下昂扬的小兄弟,动了动身子,就悄无声息的躺床上了,sè_láng一样盯着陆海动作的背,缓慢的把这股气压下去了。
陆海对着平安委屈的拿卫生纸擦擦擦,陆海提心静气,咬牙切齿的咒骂一句:“你个老混蛋。”
平安觉得他这个形容词非常不确切:“至少‘老’要去掉。”
陆海哼哼唧唧:“你倒是不否认那俩字啊。”
平安耸肩膀:“无所谓,我连傻子都当过,当个混蛋又不会怎么样。”
陆海听了,自觉面壁思过,他又戳了平安的痛处,此时就安安静静的擦擦擦,平安插着胳膊跪坐在床上看他安静地擦来擦去,擦无可擦了还在手指上刷刷刷,就握住他的手把卫生纸拿了扔进了垃圾桶。
平安又躺床上去了:“心疼了?”
陆海哀叹,挨着平安躺:“心疼呗。”
平安嘿嘿嘿笑了几声,心里则是在想什么时候买戒指去呢。
傍晚时分,陆海被刘志谦召唤走了,大概还是去商量关于赚钱的具体事宜。陆海是个钱串子嘛,跟平安请示过后,急匆匆跑去见刘志谦了。
平安在饭桌上问田桂荣:“妈,你觉得陆海怎么样?”
田桂荣待见陆海,此时就说:“人陆海可真是个好孩子,对你也是真好啊,这些你可都看在眼里了吧?平安啊,我跟你说,人生在世,也没几个人能像你这么幸运有个这么好的,能对你掏心掏肺的朋友了。”
平安嘿嘿笑了两下,心里甜滋滋的,不过犹犹豫豫的仍然没有告诉田桂荣他们俩的关系。陆海在这一方面是特别提醒过平安,不能一时糊涂了再把田桂荣吓着了。
平安在第二天急吼吼的想要抱着大白一起去首饰店买戒指,但是大白当时正对着炸小黄鱼吃得上瘾,不肯跟着平安去,并且喵喵乱叫的拍了平安的脑袋,把平安气了个够呛,只能一个人形单影只的去了首饰店。
平安非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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