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对你粗鲁,等会还有更粗鲁的,”将人逼到了桌边,顾景宜剥掉他的毛衣,又去拉扯他的衬衫,纽扣不堪重负从衣服上崩落,弹在了玻璃茶几上,发出“当”一声清响,顾景宜脑中最后一根弦也随之崩断,上前堵住了温禾的嘴唇,不断厮磨。
温禾只当顾景宜需要说些下流话才能提升性欲,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胸口露了出来,因不安而快速起伏着,rǔ_tóu的颜色很淡,乳晕带了点粉色,一看就知道主人平时不怎么碰这里,两粒rǔ_tóu正随着胸口一起一伏,在浅色的衬衣里显得一副不可侵犯的模样,顾景宜看得兴起,突然低头上去咬了一口。
“啊……”温禾忙低头去看,自己的乳晕四周印上一个圆形齿痕,懊恼道,“咬我做什么?你刚才没吃饱?”
“这里太淡了,让我给它染个色,”顾景宜捏了捏其中一颗rǔ_tóu,发现手感很好,等指腹间的rǔ_tóu变硬后又揉搓起来,指尖上下拨弄乳粒,“你自慰的时候玩过自己这里么?”
“……我又不像你这么变态,”温禾轻喘着,他当然没摸过这里,顾景宜把他胸口玩得又痒又麻,不知怎么的,却意外觉得舒服。
那天夜里太匆忙,既没看清也没玩够,顾景宜决定要好好补偿自己,他玩心大起,弯下腰去舔温禾的胸口,故意将rǔ_tóu吮吸得嗞嗞作响,舌尖顶着rǔ_tóu打转,把立起来的rǔ_tóu顶回柔软的乳晕里。
“不要这样!”温禾的身体抖了一下,他太过敏感,声音也变了调。“太奇怪了……”
“你硬得好快,”顾景宜注意到温禾裤裆里鼓了出来,挑眉道,“看来你的奶头很喜欢被这样弄啊。”
“不是的……”温禾的耳朵都要烧起来了。
顾景宜手伸到温禾身后,紧贴着他的后腰,一根中指自腰部往下,沿着屁股的形状划出一道弧度,一直划到大腿根:“这么翘,插进去一定很深。”
“不要这样,”顾景宜指腹暧昧地刮擦他的臀肉,像羽毛挠过,痒得温禾差点呻吟出声,他本就怕痒,恨不得顾景宜再像上次那样,大手狠狠揉上一揉来给他止止痒,又羞于开口求他,只好自己偷偷去蹭桌角。
注意到温禾的小动作,顾景宜故意搂着他的腰,不让对方动弹:“自己把裤子脱了。”
温禾眼里憋着泪,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委屈,磨磨蹭蹭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一条浅蓝色内裤来,前端还染上了一片深色的水渍,guī_tóu上渗出的水液在不知何时已经沾湿了前面的布料。
顾景宜用指节蹭着内裤里的半硬性器,调笑道:“我还没碰这里,它就自己出水了,你说它是不是很想我了?”
见温禾不说话,顾景宜坏心眼地拉起内裤前端一小块布料,又突然松手,半硬的性器被弹了一下,温禾低吟了一声,马眼里渗出更多水来,还能清晰看到yīn_jīng和囊袋的形状来,他咬着下唇看向顾景宜,无辜的眼神反倒令顾景宜更想欺负他。
顾景宜手指插进内裤的边沿,往下一剥,原本被内裤包紧的性器弹了出来,将他的内裤退至膝盖后,又命令道:“转过身去,趴到桌子上,把自己的屁股掰开。”
温禾欲言又止,憋了半天问道:“……你那有润滑的吗?”
顾景宜笑了下,从裤兜里拿出润滑剂来,在温禾面前晃了晃:“知道你经验少,pì_yǎn娇贵的很,早就准备好了。”温禾那里很紧,他头一回操温禾时,做了好半天的扩张,最后还是把温禾操肿了,这次时间宝贵,温禾也是清醒的状态,保不准突然提裤翻脸,自然不能在扩张上耗费太多时间。他特地订购了润滑效果最好最快的,还带有少许催情效果。
“之前都没发现你会这么多粗话,”温禾小声抱怨道,想来想去反正他们上次就不小心做过了,于是一边做着心理斗争,一边听话地背过身去,双手抱住自己的臀部,往两边用力掰开,露出中间的肉穴来。
顾景宜拧开润滑剂的盖子,直接把瓶口往温禾后穴里一插,一挤,整管润滑剂全进了他的肉穴里。
温禾感到股内一阵凉意,正要开口,一根温热的东西又插了进来,旋转抠挖,把甬道里的润滑剂抹开,紧接着顾景宜又伸进第二根手指,在充满了膏体的甬道里不停搅动,令膏体在里面化成粘稠的液体,两根手指往左右两侧撑开,甬道里的液体一下溢了出来,流了顾景宜一手。
当进到第三根手指时,温禾喊了一声疼,顾景宜亲亲他的脸颊,要他把双腿再打开一些,又去安慰他前面的性器,分散他的注意力。
等把穴口弄得又湿又软后,他抽回手指,拉下裤链,将早已坚硬如铁的yīn_jīng掏出,对准湿软的后穴准备插进去。
顾景宜的guī_tóu很大,才进了半个头温禾就受不住了,抱着臀部的双手也松开了,臀肉夹住了露在外面的性器,一时进去不得。
温禾实在太过紧张,不但没顺利进去,还傻傻的在自己两片臀瓣上抓出十个微红的指印。顾景宜额上也渗出些细汗来,只好自己动手,托着温禾的臀部往上一耸,温禾上半身被提了起来,双手撑到了桌子上,两条腿极力踮起脚尖,才堪堪稳住身形。
两片臀瓣被大力分开,穴口也较先前扩大了几分,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粉红的媚肉,顾景宜又将yīn_jīng插入,缓缓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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