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迦似乎早已料到了对方的责问,立即回应道:“你是皇帝,我是你的姐姐,皇帝要保下姐姐,哪个贱民敢多说一句?”
阿伽门农的声音却更加嘲讽了,“娜迦,你只是疯,你不蠢,这次事情有多严重,你不会不知道。我虽是皇帝,可在那些以下犯上的贵族团体面前,又能有多大的权力,你与其花时间来求我,不如去求你那手握重兵的元帅丈夫——”
“你住嘴!”娜迦忽然尖叫起来,神色又像是要陷入疯癫,她尖声喊道:“你说得对,我不蠢,我知道是谁害了我,就是戟·摩利!他派他和那贱人生的贱种拍下了这里的照片,散布出来想要置我于死地!他竟狠心害我于此!”
娜迦回过神,忽然抱住了面前的男人,原本回旋在眼眶里的眼泪顿时扑簌落下,这些珍珠般的眼泪滚过女人粉白无瑕的脸颊,最终低落在丰满软嫩的胸脯上,滑入深深的沟壑里。
没有男人可以抗拒这样的冲击,饶是皇帝也忍不住轻微收缩了自己的喉咙。
娜迦当然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她声音变得无比温柔而哀切,仿佛夜莺令人心碎的啼叫:“阿伽门农,我亲爱的,我们相依相偎着长大,只有你是真正爱我的,你会拯救我的,对吗?”
皇帝沉默了稍许,还是冷漠地说道:“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就让我不惜代价来救你?”
娜迦听懂了面前男人的暗示,她轻笑了起来,蔷薇花瓣般的嘴唇微微张开,粉嫩的舌尖轻轻扫过自己齿尖。握住皇帝的手,用他的手指勾住自己的腰带,轻轻扯开。
伴随着素白布料的仆然落地,展现在皇帝眼前的是一具女性最为完美曼妙的胴体,在摇曳的烛光中,大片羊脂般的肌肤流动着令人心醉的光彩,这光彩让皇帝晃了神,回忆起自己还是少年的时候,偷看娜迦沐浴的那个夜里,也是这样雪白的月光,这样雪白的肌肤。
时间仿佛从未流逝,yù_wàng也从未消退,他是阿伽门农·诺亚,要成为银河帝国皇帝的男人,他想要的,终会得到——
除了,他心爱的娜迦,竟然爱上了别的男人!
毫不怜惜的,男人粗暴地将女人推倒在红毯上。
红毯因为肢体的纠缠而翻滚了起来,就像那被抽干的血池里的鲜血又回来了,一阵又一阵的红浪撼动着一切,撼动着烛光开始扭曲,空气也开始扭曲,一切都在扭曲,人伦早已扭曲,人性早已沦丧,人民呼喊的公平与公正只是任由权力蹂-躏装扮的娼-妓。
什么伟大的历史,什么辉煌的王朝,一切都是人类原始yù_wàng的粉饰,人类将同类的鲜血一次又一次地喷洒在银河上,ji-an得银河都要生锈,而所谓的银河帝国,更是早已锈蚀腐烂得不成样子。
帝王臃肿衰老的身体,不会比他的帝国更为不堪。
第10章 锈色银河09
被永恒的yù_wàng驱逐着狼狈向前的人类,或许只有在yù_wàng得到满足的时候,才能获得暂时安宁,就比如此刻。
阿伽门农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女人白如堆雪的身体,他瘫倒在红毯上,畅快地大口呼吸,就像呼吸着多年前那个窥视的月夜下同样甘冽的空气。
方才男人的一切动作是极为粗鲁甚至颇具侮辱性的,娜迦甚至感觉她像被当做一头母兽在交-媾,连纯粹的发泄工具都不如。
娜迦认为这是男人常年求而不得导致的失态,尤其是皇帝的求而不得,会使得他更为疯狂。
忍着痛和嫌恶,娜迦拥抱住男人皮肤松弛软塌的胸膛,语气旖旎而甜蜜:“阿伽门农,我亲爱的阿伽门农……”
阿伽门农很快回应道:“姐姐。”
娜迦柔柔地吹了口气:“……嗯?”
帝王的声音相当平淡:“说实话,我有些失望。”
像是后知后觉才发现冷,娜迦裸-露的皮肤一阵战栗。
她僵硬地感受着阿伽门农推开她,自顾坐起了身。
“姐姐到底是不年轻了啊。”从未有人敢当面对帝国公主说出的话语,由更为尊贵的帝王漫不经心地讲述出来。
“姐姐的下面不仅被人用过,还生过孩子,果然不如chù_nǚ更令我舒爽呢。”
不是因为陷入疯癫才丧失理智,娜迦这次是真的听不懂眼前人的话语,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四肢只觉寒彻骨髓,连原本暴力造成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原来帝王的言语,可以比他行为更加暴戾,甚至不仅于此——
阿伽门农忽然冷笑起来,他和他的姐姐一模一样,可以在须臾间陷入疯狂。
皇帝愤怒地挥舞着双臂咆哮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谁!”
咸腥的唾沫ji-an在娜迦忽然显得憔悴的脸上,奇怪的,这张令所有男人疯狂的绝美的面容,眼下竟然离奇地显得苍老。
披上长袍的皇帝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曾经爱慕肖想了大半生的姐姐,如今多年夙愿得尝,却并不觉得满足。就像是小时候在宴席上得了父王赏下的一串珍稀水果,被勒令晚上不得进食,等到早上雀跃再尝,才发现失了水分,在过分的期待下连甜也感觉不到了,入口只有干瘪的涩感,感觉所谓奇珍异果也不过如此。
而眼下这一串,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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