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看见邢可昭,周冠童只是生理性厌恶。他很烦邢可昭上赶着去招惹楼昕谦,哪怕他知道楼昕谦看不上眼这种人,也为他打扰了两人相处而厌恶。更何况邢可昭是一直围着楼昕谦转的,跟自己也没什么话好说。他心里只是烦了些许,并没有当回事。
周冠童早就学了车只差一本证书,有不少人都是这种情况,他们七八个人分成一组走走过场,教练也就不大过问了。每天就来练习下倒车入库和过桩之类的,别人不理他,他也不理别人。实在无聊就背几个单词,这样晚上回家还能讨楼昕谦高兴高兴,赏他一把亲密接触。
天热得厉害的时候,他就搬一箱绿茶跟同组的伙伴们分分。他们组年轻人大部分都是家里条件不错的,要不之前也摸不到车。中年人又都足够圆滑,不得罪人,大家安安静静地处着,十分和睦。
对比起这边和颜悦色,那边零基础要学习的教练可就没什么好脸了。十几个人每天都被骂得灰头土脸,痛苦万分。教练严厉归严厉,人倒不错,把塞给他自己的红包都拿了出来,每天晚上一群人合伙吃个饭,也相当于aa了。周冠童以啤酒过敏为借口滴酒不沾,别人酒足饭饱都在攀关系显摆的时候,他就装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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