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太医院,亲自将有关后宫妃嫔的医案都搬了出来,仔细翻看,直看的老眼昏花头晕目眩,依然没看出端倪。
太医院主要职责是为皇上太后及后宫妃嫔服务的,十天一次请安脉,存档记录的整整齐齐,丝毫没瞧出来有哪个妃嫔近期有孕的迹象。
他自诩帝王身边地位尊崇的妃嫔皆是见过一二的,即使不能能全部对上名号来,昨天那惊鸿一瞥,如此妖气纵横的嫔妃,他却是半分印象也无。
这时太医院的太医、御医及学徒医生陆陆续续到了,被唐老太医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惊吓到,忙不迭上前关怀备至,嘘寒问暖,身心疲惫的唐老太医没功夫同他们虚与委蛇,直接开口询问众人近期给后宫主子请安把脉是否发现哪个妃嫔承天之幸,怀了龙裔。
众人茫然的摇头,心里却各自打着算盘。
唐老太医略一思索,见众人眼里迷茫不似作假,捻着胡须,让他们各自当差去。
唐老太医的孙子唐朝也在太医院当差,终于逮着一个空隙,弯腰轻声问:“祖父身体可还安康?究竟出了何事,面色如此沉重,祖母父亲忧心不已。”
唐老太医看了一眼长身玉立,全然继承了自己衣钵,学的一身高明医术的孙子,一声长叹,拍了他肩膀一下,:“拿上医箱,跟祖父去觐见陛下。”
唐超见祖父不愿多言,不再细问,转身背起医箱,扶着祖父出了太医院。
留下满肚子心事的众人,徒然望着两人遥遥远去背影。
而此时闯了弥天大祸的少年,正兀自睡的香甜,一手还不忘握着戚湛的龙根,咂嘴咋舌的捏了几下,唇畔挂着一丝晶莹剔透的涎水。
戚湛望着整日没个消停的少年,拧着浓眉,嘴角抽搐,这睡觉也没个安生,晨起本就是件痛苦的事,尤其男人晨间最紧不得撩拨。
蠢蠢欲动的龙根蓬勃的跳动着,已有抬头趋势,戚湛脸色微滞,吁了口气,满脸无奈的替他擦了嘴边的涎水,将那不规矩的爪子移开。
昨儿动了真火的戚湛,手下不留情面的将胡天海闹的戚羽给胖揍了一顿,金豆子掉了满地。戚湛下狠心要给他一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晚膳都没让人替他准备。
刚吩咐完曹德义,就见少年拿着泪水连连的双眸可怜兮兮的瞟他,咬着唇揉着屁股,好不委屈伤心。
如此这般,戚湛在少年眼泪攻势下节节败退,不仅替他上了药,还亲自布菜哄着他吃饭。
好不容易安生了一会儿,晚上就寝的时候,戚湛体谅对方屁股带伤,不带任何旖旎之意的抱着他准备睡觉,哪知对方将他的好愿当成驴肝肺,将一身xiè_yī亵裤脱尽,伏在他身上胡搅蛮缠,上下其手猥亵龙体,热情如火求欢。
戚湛又不是吃斋念佛的苦行僧,哪里还记得他屁股上那一点几乎看不出痕迹的红巴掌印,狠狠压着精力极其旺盛的少年一通搓揉。
戚湛耳根微热,看了一眼精神抖擞的龙根,兀自出了会神,百思不得其解,近来不曾吃进食过任何大补药补汤,为何格外的龙马精神。
漫不经心的拿起端放在龙榻床尾的贴身衣裤套上身,隔着一扇门的曹德义耳尖听见里面的轻微动静,带着宫人轻轻推门而入。
事后曹德义狠狠抽自己大嘴巴,让你耳聪目明,让你手脚麻利,让你不请自入,恨不能就此似化作一缕清风消失在茫茫天地间。
自从同戚羽同食同住后,少年诡异的癖好似乎也传染给戚湛,起初还有点儿不适应不着一缕就寝,几日过去,温香软玉在怀,肌肤亲密接触,带给了九五之尊不一样的体检,渐渐也习惯了不穿寝衣睡觉,更方便了他不时吃吃少年的嫩豆腐,兴致上来,压着少年便是一番缱绻缠绵,如入云端。
正在愣神心不在焉的系着裤带的戚湛,只觉一阵冷风吹过,两条即修长且挺拔的白花花双腿便暴露在空气中,刺瞎人眼球的便是中间那突兀醒目的“一柱擎天”。
“.....”。
险象环生之际,曹德义正领着人抬脚跨进门里,瞠目结舌,脚抬在半空,手里的拂尘坠地,后面跟着的人也当场傻了眼,幸好训练有素没惨将手里捧着铜盆漱盂茶水等洗漱用具摔到地上。
哆哆嗦嗦的众人跪伏在地,不敢去看帝王那张黑黢黢的脸,戚羽挑着眉,上半身探出龙床,啧啧的咂嘴,一巴掌不客气的拍在那结实的龙屁上,不忘品头论足:“
弹性上佳,肉质细腻滑润,味美爽口。”
曹德义听着少年肆无忌惮的话语,一门心思寻思要找块地撞死一了百了。
后面的宫人更是噤若寒蝉,寝殿内静的吓人,唯有少年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回荡。
马屁拍的,这龙屁拍了是什么后果?曹德义连想都不敢去想,只恨今日没生高香,拜过诸位神佛,见到了令他心惊肉跳的场面。
从此往后,曹德义多了一个见庙就拜,逢观必入,每天进乾清宫之前必上三柱清香的好习惯。
戚湛一张冷脸,见者无不心惊胆战,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滚出去。”
曹德义心一惊,忙带着人连滚带爬出去了。
戚羽仰脸,双目炯炯有神:“精神头十足呀。”
一大早乾清宫鸡飞狗跳,戚湛让戚羽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精神头十足,何为味美爽口。
唯一不令他不满意的是,龙屁那深浅不一的压印。
因这事耽搁,过了去早朝的时辰,金銮殿内文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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