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来了。
有人敲门进来,恭敬地说道:“先生,您要的资料。”
莹白的指尖落在纸上,缓慢从那一个个熟悉的名字上滑过,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了诡异的笑声,隐含着丝丝兴奋,舒夜的声音有些颤抖,轻声道:“游戏就要开始了,真是让人兴奋……”
优雅舒缓的琴声在空中飘荡,白苏坐在弹钢琴,精致明媚的凤眸微垂,视线落在琴键上,纤长五指翻飞,笑容温暖单纯,宛若天使降临。
李子言走了进来,白苏看到他手里的蛋糕眼睛一下子亮了,停下手里的动作,笑着起身:,你来了。”
“嗯。”看着他的笑脸,李子言冷冰冰的眼神柔和下来,将蛋糕递给他,果然看到他笑眯了眼睛,可爱又满足的样子。
“小少爷,下个月就是你十八岁的生日了吧?”李子言坐在沙发上,状似随意地问道。
松鼠状的白苏点点头,疑惑地看着他。
李子言无措地扶了扶眼镜,好像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似的,声音艰涩:“小少爷,你喜欢……喜欢大少吗?”
白苏点头,虽然蒋宇森性格是奇怪了点,也总是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但吃喝穿戴从来没有亏待过他呀,还经常找各地的厨子给他做风味不一的大餐,定时定点地派人给他送甜点,最重要的是他买的蛋糕都很好吃呀(≧▽≦)
“是吗……”李子言像是一下子僵住了,笑容有些勉强,脚步不稳地起身离开了。
天色渐晚,白苏问一旁的女佣:“徐婶呢,今天怎么一整天没见她?”
女佣犹豫了一下,恭敬回答:“说是徐婶的儿子出了事,现在估计在医院呢。”
“啊?”白苏惊讶,“高伟出了什么事,竟然还进了医院。”高伟正是徐婶的儿子,在蒋宇森的公司做个小职员,白苏曾经见过他两次。
“打电话的人说是出了车祸,徐婶怕吓着您,不让跟您说。”
白苏心里着急,这些年来徐婶将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在白苏心目中和亲人也没什么分别了,他想要去医院看看,偏偏别墅里的佣人没人敢放他出去。
平常也是这样,只要白苏不离开别墅,即使他把房子拆了,佣人也不敢说什么,但只要他一提出门,大家就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哭丧着脸恳求他不要出去,外面危险。
争论半天到底是没人敢做这个主,白苏赖在车里不出去,司机急得都快给他跪下了。
看着大家满脸着急惶恐,白苏有些愧疚,但想到医院里生死不明的高伟,又不想就这么放弃,徐婶年龄渐长,又有高血压的老毛病,他实在不放心。
闹哄哄的佣人突然都安静下来,一个个缩着脖子悄悄退下,白苏正疑惑间,房门突然被人拉开,车外站着身姿挺拔健壮的蒋宇森。
那人穿着烟灰色西装,领带松松散散地挂在脖子上,露出形状明显的喉结,目光幽深地盯着白苏。
白苏在他的目光下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颇为尴尬,心想好不容易闹次脾气,怎么还让这人给看到了,也太丢人了!
蒋宇森弯腰探进车里,双臂一伸,揽着白苏的腿弯将他半抱在怀里。
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酒香传来,白苏不自觉地皱了皱鼻子,想着这人难道是从宴会上赶来的?
蒋宇森动作一顿,低头瞟了他一眼。大概是身处上位久了,蒋宇森一举一动间都带着迫人的气势,白苏不敢挣扎反抗,意识到自己正被人公主抱,有些不满地嘟囔:“放我下来啊,我不出去了还不行吗?”心想,虽然我们是兄弟,但小爷马上就要成年了,再和你拉拉扯扯的像是什么样子?
蒋宇森看了他片刻,脚下没有丝毫停顿,眼神倒是柔和下来,语气里有取笑的意味:“刚才不还说打死也要去吗?这会就又变卦了。”
艾玛,这人竟然也会笑,白苏像是看到世界第九大奇迹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这一看才意识到蒋大少其实长得十分出彩,五官英挺俊朗,只是看起来总带着股子阴郁霸道的感觉。
白苏咋舌,难怪惹了那么多桃花债,瞧,眼前不就有一个?
单薄纤细的少年从楼梯上走下来,眸子里闪过惊讶的色彩,恭敬地立在一侧:“大少爷。”
蒋宇森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一圈,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声音有些冷:“没事的话就待在房间里,别到处乱跑。”
像是听出了他的不满,严默身子抖了一下,心想这栋别墅里的规矩真是奇怪,默许了情人和弟弟住在一起,却又要求我们处处避着小少爷。
白苏有些不好意思,挣扎着要下去,蒋宇森的手却抱得更紧了,白苏发窘,左右挣脱不开索性就窝在他怀里,十分坏心眼地想,这可是你自找的,回头小情人吃醋找你哭诉的时候可别怨我!
目送蒋宇森抱着白苏上楼,严默给自己倒了杯水,心想传闻原来都是真的,蒋大少确实很宠他这个便宜弟弟,只是怎么总感觉他看白苏的目光有些奇怪呢?
严默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蒋宇森那一身装扮,明显是从商业宴会上直接赶过来的,他住在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知道这栋别墅里的佣人都供奉祖宗似的伺候着白苏,刚才的情景也透过窗户看在眼里,只不过是弟弟闹次小脾气,谁家的孩子青春期的时候没叛逆过?竟也能引得大少爷丢掉生意就跑了回来。
将白苏安放在床上,蒋宇森拍了拍他的脸颊,动作异样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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