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那厉鬼甚是清醒,或许还十分有主意,不是个好糊弄的对象。”徐道人扣着身边的扶手,仔细思考琢磨:“按理说他今晚还会来,既然他一时半会不想要你的命,那你也无需害怕。你要做的是镇定下来,跟他周旋,最好能问出生辰八字等资料,知道的越多越好,有了这些就好办了。”
能成为厉鬼的,一般都是凶死,有可能尸骨还没下葬,在野外或者某些隐蔽的地方不为人所知。到时候楚楦将他的尸骨奉回来,超度一番,做个法事……其实这些都无济于事。
那厉鬼怎么想怎么做,才重要。
听说还要继续跟那东西周旋,楚楦顿时收紧了放在身侧的手指,慢慢握成一个拳头。
他不是害怕被鬼吓,更害怕的是那种羞耻的对待。
和一个鬼做那种事,想想就令人头皮发麻,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明白那种滋味。
湿冷湿冷的口腔,粘腻柔滑的舌头,冰凉细瘦的手指……
楚楦在徐道人面前生生打了个寒颤,面露难堪和恐惧的神色,那模样太让人同情。
“唉……”徐道人偷偷地叹气,他看楚楦好好地一名前途大好的青年,模样性格和品行各方面都不错,给人感觉真是个很纯的年轻人,摊上这事也是够倒霉。
离开徐氏扎纸铺,楚楦浑浑噩噩地在外面街边吃了个快餐,然后回了自己的公寓。
他看着时间一点点地流逝,马上就要到傍晚,他的心情犹如被潮水淹没的小鱼虾,在海浪中随波逐流。
也许下一刻就会被怕死在礁石上,成为海水中其他鱼类的食物,或者推到高高的岸上,干渴而死。
虽然徐道人对他说,那只厉鬼不是想要他的命。
但是最终也难逃一死,是这个意思。
夜幕降临,月升日落。楚楦坐在客厅中一动不动,早在还没有天黑之前,他就吃好了晚饭,洗好了澡。
这时候穿着长袖的轻薄睡衣,眼睛盯着对面无聊的电视节目,内心矛盾地纠结着,想让他来,还是不想让他来。
楚楦握着手心想,要是自己能决定就好了,何用在这里纠结不已。
指针指向九点,家里的窗帘随着一阵风的到来,缓缓飘荡,引起了楚楦的注意。
他心脏漏跳了一拍,眼睛慢慢移向阳台。
风吹过楚楦的耳畔,在脖子后面绕行一圈。
安静坐在沙发上的楚楦,手掌搁着膝盖,指尖微凉,颤动。
他低下头,嘴唇张了张,随着背后的冰凉贴上来,眼睛狠狠地闭上:他又来了。
双臂缠了上来,在楚楦腰间收拢,下巴好像搭在楚楦左边的肩膀上,有点硌人。
就好像那只下巴只剩下骨头,没有一点的肉,那样硌人。
楚楦害怕得不敢睁眼,被那东西抱着的腰在细细颤抖,表情感觉要哭了一样:“我……我想进屋里。”他对那东西说。
原本搁在楚楦腰间的手,就要去碰楚楦的睡裤。
楚楦等待了片刻,那双手竟然真的放开了自己,于是赶紧脚步虚浮地站起来,走进房间。
脑海里不停地回放着徐道人劝自己的话,竟是让自己配合这只鬼,好套他的话。
那东西欺身上来,楚楦失态地倒在床上,还是有点抗拒闪躲的,想拉起被子把自己藏起来。
楚楦眼睁睁看着头顶上的灯光被鬼弄黑,然后那东西正面向自己欺压过来。
“额……”沁凉的触感把楚楦包围,楚楦撇开头,露出修长的脖子,正方便那东西享用他的脖子。
那东西直奔主题得很,双手将楚楦的裤子扯了,马上握住安静温顺的地方,冷得楚楦一抖一抖,花了好长时间才适应下来。
他感到自己的上衣前襟也被挑开了扣子,胸前偶尔会被那东西触碰两下。
楚楦陷入水火之中,一边觉得冷一边觉得火热,寒意和汗意一同袭来,造成了一种奇异的体验,快让人疯了的体验。
“……”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闭上嘴的,那些羞耻的声音狠狠压抑在喉咙深处,不为外人所知。
最激动的时候,情不自禁伸手去碰身上的躯体,楚楦摸到一把干瘦的骨头,裹着衣服的骨头。他飚出了眼泪,和下面的浊液一起迸发出来。
然后就崩溃地哭了,捂着眼睛哭得瑟瑟发抖。
被吓到了。
一边哭一边拉起被子把自己盖起来,楚楦花了很长的时间去冷静。这期间一直感觉得到,那东西还没走,他正在房间的某个角落里看着自己。
楚楦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抬起手指着桌面上的笔记本和圆珠笔:“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出生年月日,给我写下来。”
那只笔不动,楚楦的火气马上上来:“泥人都有三分土性,你这样对我,把我逼急了我让你什么都捞不到!”
一直被欺负得够呛的,还被吓得又哭又叫,每次楚楦冷静下来就觉得很丢脸。
“你写不写?不写我现在就从六楼跳下去!”楚楦作势要起来,一股冷风迅速掠过来,把他摁回床上去。
“滚!”楚楦七手八脚地乱蹬一通,红红的眼睛凶得不得了。
恼羞成怒了他是。
那东西稳稳地按住楚楦,不费吹灰之力,楚楦就说:“那我咬舌自尽!”
冰凉的手指迅速掐住楚楦的下颚,让楚楦不能咬舌自尽。
“唔唔唔,唔!”楚楦含含糊糊地喊道:“明天自尽!”
晚上你能控制我,有种你白天也出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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