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包了。
“所以说……这些年唐恩甚至都不愿意去找西泽了,这十天里西泽顶多加多一点对他的好感度,根本就不够相爱。”裴言想了想,得出了结论,“如果这真的都是海神安排的,那么它确实十分小气……”
而且恶毒。
这个形容词裴言没说出口,因为他觉得那个未曾谋面的海神看上去真的有点可怕。
谁知道它会不会听见,然后也来折磨他呢。
“唔,也许吧,”亚瑟想了想,补充道,“不过我也看出来他应该不是性功能障碍了。”
虽然很想知道是怎么看出来的,但是裴言还是决定不问,避免听到一些更加……糟糕的话。
“不过他这么冷淡……唐恩能成功吗?”
……
年轻高傲的青年摘下了面具,独自一个人走在高高的城堡之上。
清冷的月光洒下来,海声滔滔。
他有些兴致缺缺地看着海,满脑子都是对于灯红酒绿的厌倦。
正如同每一个都对真爱比较追求的高岭之花,上流社会中的一股高傲的侵权,西泽先生心中也曾经对真爱充满幻想,然而奢靡的生活似乎总充斥着他的生活。
那些漂亮的姑娘们似乎对费洛里斯夫人的身份更感兴趣,而不是他。
况且他性格傲慢,眼光也在许多年的美人群中拔高了很多,找不到心仪的对象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正当今天的西泽先生也在感慨没有好单纯好不做作的美丽姑娘时,一阵轻柔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
那是一种……十分神奇的音色,他神情有些些微的恍惚,然后怔怔地看向自己的身后。
“……谁在那儿?”
第52章
侍者们的面具都是千篇一律的,在费洛里斯家族的舞会上,侍者们佩戴面具是惯例,一来凸显出客人们的存在,二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费洛里斯家族的仆人们总是分外吸引……一些贵妇们的注意。
久而久之,为了梳理风气,侍者们佩戴面具就成了一种,不是传统的传统。
尤其是一些继承了大笔的遗产,生性fēng_liú的寡妇们。
譬如朱迪思夫人,她今年才二十岁,十八岁那年嫁给了年逾古稀的朱迪思男爵,老夫少妻本来就是圈子中常见的配置,不过朱迪思夫人嫁过去还不满三个月男爵便病逝了。
可想而知,对于朱迪思夫人来说,这些大大小小的舞会,在她眼中堪称liè_yàn了。
朱迪思夫人的名声并不好,不过她并不在乎,现在的她拥有丰厚的遗产,还有年轻貌美的身体,以及许多的裙下之臣。
今天的朱迪思夫人,也发现了一个完美的目标。
那是一个仆人,英俊高大的仆人向来是他们的首选。
对方身高一定在六英寸以上,身形十分挺拔,白金色的发丝十分漂亮,梳在身后绑成了一个松松散散的马尾,光是那个颜色在暧昧的烛光上就显得十分美丽。
对方的侧面曲线十分漂亮,光是从下颌到下巴的曲线都让她觉得美妙,等到对方侧过三分之二的脸庞时,朱迪思夫人已经下定了决心。
她手里拿着一杯酒,淡金色的液体闪烁着荧光。
她的腰肢很纤细,款款走过来,因为她今天穿着十分小巧的礼服,于是丰满的美乳就显得呼之欲出,她今天已经吸引了无数的目光,可惜那些人……都让朱迪思夫人感到有些乏味了。
面前这位新面孔,引起了朱迪思夫人的兴趣。
“嘿……”朱迪思夫人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她的声音很细,拖着绵长暧昧的尾音,但是目光却并没有看到他身上,即使朱迪思夫人如何名声在外,至少在一个仆人面前她也会保持应有的矜持。
那位仆人微微愣了愣,白色的手套举起来,冲夫人优雅地鞠了一躬。
“这位尊贵的夫人,有什么是我能为您效劳的?”
朱迪思夫人嘴角笑了笑,漂亮精致的团扇掩在她的嘴角,她眼眸轻垂,眼里像带着香甜糖果的拉丝。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她顿了顿,嘴角继续抹开那香甜的微笑,“所以说……希望你能送我去一间,没有人打扰的卧室休息。”
很多人都会在舞会偷情,朱迪思夫人很有经验,尤其是在费洛里斯家的城堡,这座古堡伫立在海边,风情特别,况且费洛里斯家的装潢也十分典雅。
一间在角落里的隐蔽的卧室。
她将“没有人打扰”这两字咬得暧昧极了,温柔娇羞的嗓音似乎一听就就知道在欲语还休。
仆人顿了顿,似乎很快就了解了这位夫人的意思。
他恭敬地点了点头,然后张开手臂:“好的夫人,请随我来。”
朱迪思夫人满意地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
这位高大俊朗的仆人又顿了顿,然后道:“我叫裴,夫人。”
“裴?”朱迪思夫人略微怔了怔,这是一个颇为古怪的名字,她甚至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不过这并不重要,她满意地眯了眯眼,然后扭捏着腰肢,随着宽大奢华的舞裙缓缓走出舞厅。
裴带她去的长廊有点暗,周围只有一些淡淡的灯火笼罩着,朱迪思夫人的心思却只在面前这位英俊高大的仆人面前。
他们走到一半的时候遇见了匆匆走过的副管家。
副管家带着白色的假发,向朱迪思夫人施礼问好。
朱迪思夫人笑了笑,团扇在面前的副管家面前划过:“我身体不大舒服,不知道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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