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保存得栩栩如生的国王尸身。
次日,太子出城打猎,悟空略施手段,便将太子一人引来与唐僧相见,唐僧拿出白玉圭说明情况。太子起先不愿相信,却在看到他父王的尸身后痛哭失声。
“我当是为何父王这三年来性情大变,而父王拜把子的兄弟却不见踪迹,不是没怀疑过那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对父王做了什么,可却不曾想到竟是如此。”面露苍色的太子拜托三藏当众指认这杀父凶手,急急地赶回王宫。
唐僧等人合计,觉得救活国王当面对质来的更为妥当,听闻太上老君的九转还魂丹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三藏央着悟空去寻仙丹。
孙悟空无精打采的盘坐在筋斗云上思考着怎么应对那老家伙,还未想好,已到了兜率宫。
“猴子小别数日,可是想我了?”
“老君,我只是来求颗药而已。”
“谁人这样厉害,能榨干了我们的齐天大圣。”
“不是那方面的,我是要九转还魂丹。”
太上老君“嘻嘻嘻”的笑着甩掉衣裤,仰躺在榻上,抖抖拂尘,一颗金丹从玉瓶飞来,笔直的进到怒放的后穴:“你要的还魂丹就在我的体内,哦!快来取啊!实在是太刺激了,我从来没有试过,我有点紧张,来呀!快点来呀!”
“还望老君自重。”
“好大圣,不要再说了,加速度,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用力呀!”
大圣手指关节捏的“噼啪”作响,不忍直视那吃屌不吐渣的黑洞菊,果敢的选择了速战速决。
大步来到老君身边,悟空弯下腰,伸出爪子,只差一粒沙子的距离就要碰到浪荡的ròu_tǐ。老君屏住呼吸闭上眼,忽觉上身一紧竟被数根铁链捆了个结实,本想说他也喜欢,睁眼就见刚刚近在咫尺的大圣拎着装药的玉瓶冲回了乌鸡国。
老君炸毛的决定,以后所有的丹药只炼一颗。
再来说说那策马回宫欲要兴师问罪的太子,不报宣诏,直奔国王的寝宫。
“你到底是谁?”
“怎有此问?”假国王倚在榻上道,“我是谁,王儿不如亲自深入地查探一番。”
假国王伸手进被里把自己绸缎裤子脱下来,潇洒的扔到太子头上:“我的好儿子,为父下面没穿哦!;眼神挑逗地撩拨着,说出来话更让人疯狂。
太子从得知真相起就一肚子火,如今被如此挑衅哪顾得上其他,提枪上阵,直捣假国王的黄龙,无尽的ròu_tǐ碰撞声彰显了这场性事是多么的激烈。
“王儿,你慢点,为父的老腰受不住啊!”
这一场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太子像是一台永远不知道疲倦的机器把这个愚弄自己的妖怪翻来覆去操了一晚上,入宫见驾的初衷完全抛之脑后,最后累的睡了过去。
被干得通体舒畅的假国王迎来了最后的早朝,三藏去王宫请求倒换关文,此时文武百官尽皆在场,被乔装带进宫的真国王,声泪涕下的高唱了一曲,揭露了妖怪的邪恶面目。
三个狠和抄拦下了欲闪身逃跑的泼妖,金箍棒如捣蒜般落下,一道青光打在棒身上,妖怪堪堪躲了过去。
“孙悟空,且休下手。”悟空被文殊菩萨拦住,原来这妖怪是他座下的狮猁王。
“你真不厚道,纵容坐骑为妖。”
文殊菩萨用照妖镜令妖怪幻回原型——青毛狮子,开始详解各中缘由。乌鸡国的国王乐善好施,文殊欲要渡他化为凡僧,却被他捆住丢进河里浸了三天三夜,因此如来命青毛狮子推他下井,浸他三年。
见悟空等人仍对此愤愤不平,文殊又道:“自他到这里一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国力更胜从前,现在大可还乌鸡国一个空前盛世。”
“但他与三宫六院同睡,坏了多少人的名节,这也不作数。”悟空抱臂而立。
文殊笑道:“这是只被骟了的狮子。”
八戒闻言:“这妖精真是酒糟鼻子不吃酒——枉担其名了。”
“谁说枉担其名!”太子来势汹汹道,“菩萨,这妖怪虽无本事yín_luàn后宫,但却将我这最爱软妹的直男强逼作攻,凭着一朵紧菊掏空了我的身子,你可要主持公道啊!”
菩萨尴尬丢下句场面话:“此事我自会向上禀报,替你讨回个公道。”
太子对于这妖怪的心思甚是矛盾,他不能容忍妖怪杀了自己的父亲,夺走了乌鸡国,但又喜欢那种豪放耐操,身体上完美契合的感觉。在朝堂见到死而复生的父王,他不再担心国家的前景,决定追随自己的心,当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浪荡子。
“你们是神,我不过是区区凡胎,若是层层审批不定要到猴年马月。”太子扫了眼夹紧后腿的狮子道,“不如这样,你收我为徒,我帮你调教坐骑,趁父王年轻再生个儿子接任乌鸡国,岂不皆大欢喜?”
狮子见状,亢奋的浑身哆嗦,以后晚上有人陪他玩了,讨好的拱拱菩萨,文殊也不愿闹大,此事圆满揭过,就是苦了当种马的乌鸡国王。
国王眼泪汪汪在众爱妻的搀扶下,领着文武重臣沿途送唐僧师徒出城郭,四僧一马上了羊肠大路。
丞相见走路都打晃儿的国王,觉得对方煞是辛苦:“我王若是前面用的力不从心,大可安然享受后庭欢,臣等不介意献身于您,反正菩萨没说孩子不能您自己生,不是?”
路至一处竹林,八戒再次尿遁,躲进了个隐蔽的山洞。
“啊……啊……唔……”倒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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