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像一只白足乌骨鸡!”
反应过来,漠之尘才明白,这家伙是在说刚才令他大笑不止的原因。
白足乌骨鸡?
好,很好。形容的好,笑的也好。那当下,也应当是不怕死的好。
漠之尘一膝抵上床沿,哑着声低沉的问他,“你知道是来做什么的?”
南九一怔,脑袋不知怎么一热,打着结回道,“侍、侍寝?”
此人真不知是没心还是胆子大,戏弄起来有趣的很。于是温柔一笑,细长的眼微微一眯,勾起他的下巴低声道,“那便来吧。”
漠之尘的手从下巴尖,似触非触地,缓缓向下抚,触到颈上凸起的喉结,聊有兴趣的挑拨了一把。他的手指有些隐隐的凉,直挠的人心里痒痒的。趋身贴了南九的侧脸,有节律地在耳旁呼着气,冰冰的鼻尖蹭到耳朵,像被猫咪舔了一口。
想南九做了二十年的正直青年,哪里受过这样的撩拨。而撩拨的人,长着漠之尘的脸,用着漠之尘的声音,让他一个声控酥了半边。
于是南九弱弱的吞了声口水,又弱弱的抬手抵了抵漠之尘的肩头,指着自己的腿,颤抖着说了一句足够让漠之尘萎掉的话。
“那个……能不能让让?你把我腿压麻了……”
把漠之尘好容易故作出的深情,打成了一碗熟透的蛋花汤。
而南九眨了眨无辜的眼,非要再往里撒点葱花,“能不能帮我揉揉?动不了了……”
漠之尘不知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将他抱上了床,好好摆正了,就坐在床沿,一轻一重的按摩起来,指下小腿手感紧致。侧头看那人舒舒服服的倚着软垫,喉咙里时时溢出几声舒服的喘叹。
按了一会,手下肌肉一跳,突然挣脱了去。
漠之尘抬头一望,南九抱着膝,整个人蜷成一团球,一双亮晶晶的眼直盯着他看,神色里窜着几分愤怒。
漠之尘还没有说话,南九突然掀起手旁小桌上的茶盅,直直向他脑门丢来。变脸之快,动作之速,饶是漠之尘看清了方向,侧脸向左险移了一分,那白瓷的茶盅还是擦过他的眼角,划出了一道渗血的红痕。
抬手抹去了滑进眼角的血印,就听南九大吼道,“漠之尘,你个混蛋!”
漠之尘当真惊了一惊,手上血迹渗进指缝。转而眉间一竖,似有几分戾色。
南九也不变色,也竖起眉毛眼睛,一副我不怕你的样子:“别以为你瞪我我就会怕你!漠之尘你个魂淡!什么时候遇到你都没有好事!以前也是,现在也是……”说到末尾,声音渐次低了下去,直至剩下了弱弱的尾音。
漠之尘也没恼,向前移了移,手悄然攀上他的手腕,握紧,逼近,含起一抹笑说:“以前?”
南九自顾抽气说,“每次开团你都帮着外人来欺负我!带着两小队的土豪天策,两小队!你他么有能耐啊,抢装备也就算了,还就给我剩下t装,逼我是不是!我就只能在你这当t是不是!我跟你说,就我这技术,出了门哪个团能瞧不上我这神t?可是呢!你还克扣我工资!我倒是想走,可我特么没钱啊!你壕啊,一出手就是一颗玄晶,你把欠我的钱还给我啊……”
“还有!上次入帮那个妹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人家踢了吧!我难得捡着一个对我有意思的姑娘,你能不坏人好事么!”
“哦对,还有……”
他絮絮叨叨,简直要把那个漠之尘所有的坏处都倒一个遍,每条每件都要拎出来抖落抖落,然后再数落数落。
漠之尘一言不发的听着,听他时而情绪高昂,时而咬牙切齿,时而沉思回忆,活脱脱一只跳了脚炸了毛的兔子。可漠之尘又听不懂,什么t,什么玄晶,什么副本,好像他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说着他不知道的事情。
不过只听出一件来,那就是,自己好像欠了他许多的……钱。而且,他列举的,漠之尘都没有印象又无法理解就对了。
南九一直数落漠之尘的不好,却又不敢抬头看他。
漠之尘一笑,被骂的就坐在眼前,这骂人的还不敢指着人家鼻子骂,畏畏缩缩的,声音也时高时低,只偶尔怯怯的偷瞄一眼。
借着手腕一用力,南九一个没掣住,向前倾去。
一个温热,飞快的在南九嘴角印下一个吻,见他倏然放大了的眸子,脖子僵的动也不敢动,就更加放肆起来,那吻沿着嘴角缓缓移,摄住了唇瓣,缓缓嗫咬。他唇有些润,并没有饱经风霜、历经战火的沧桑,此刻由于惊吓,微微启着。
南九眼珠都不会转了,直勾勾盯着对面的墙壁。
但脑袋里是九曲十八弯,拐个不停,所有的思绪撞在一起,轰轰作响。
这、这、这,这是什么状况!一个正常的人会在被人骂的狗血淋头的时候,不是随手给他一拳,而是给他一个旖旎的吻?而且,这人,还是个传说中的魔头。
南九大惊,难道、难道,这人是个……m?
难道,漠之尘因为有这癖好,才想出一个曲线救国的法子,做各种坏事,被人追杀,享受被虐的乐趣?
南九的脑袋瓜子里一圈一圈的转,一刻不闲着,但漠之尘却并不能窥探到,眼前的人已经将他列入了变态的列表。
他只能看到,这个小将军呆成了一块不会呼吸的石头。
漠之尘眯眼一笑,没有更深入的动作,又伸出舌尖舔了舔,才恋恋不舍的放了他。
抚手擦过他被嗫的红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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