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立即正了神色不敢在多看耀月,低头道:“挨了一掌,不碍事,属下调息几日便好。”
落天一心想着朽木叟之事,竟忘了耀月被他称为叛徒在他面前只能跪不能站,眉头皱起,扭头看向姬雪,姬雪立即明白,略一颔首便向耀月走去。
“星护法到床上坐好,本宫为你疗伤。”落天吩咐
“宫主不必为属下浪费内力,属下过几日便好了。”星护法没想到落天会为他疗伤,哪敢接受。
“不必多言!”语气坚决。
不敢再推辞,星护法只得到床上坐好,落天撩起衣袍盘腿坐在星护法身后,双掌紧贴星护法后背,纯厚的真气压制了体内不稳的气息,过了片刻,落天收掌,拭了下额上沁出的薄汗,下床,道:“运气试一下可有不妥。”
星护法运了下气,感觉舒畅多了,立即下床,单膝跪地,“谢宫主!”
“不必多礼,起来吧!”
“朽木叟怎样了?”
“属下给他服了阴阳丹,下了禁制,关在云仙坊的地下暗牢里。”月护法回应道
暗牢是后建的,云仙坊归了太极宫后,落天
就命人建了暗牢,方便日后关押犯人,叛徒之用。
“嗯,不错,两位护法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落天对三大护法一直非常客气,太极宫的安稳离不开他们的功劳。
“是,属下告退。”星,月二人行礼,转身离开水晶阁。
☆、审问
待二人离开,落天唤了姬雪,问道:“人在哪呢?”
本应关在暗牢的,落天还是不忍,于是让姬雪亲自将人带下去。
姬雪上前低头道,“属下斗胆,将耀月关在了水晶阁旁边的屋子。”许是这些日子在外的纵许,猜测着落天的心思,姬雪带着耀月离开后就安排在了水晶阁隔壁。
“胆子的确不小,擅自揣测上意,优待叛徒,不知悔改,真是本宫太过纵容你了。”落天平淡的数落着姬雪的一条条罪行,内心却没有半点怒意。
姬雪听不出落天是不是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肆意猜测,双膝一曲就要跪下请罪。
“去准备沐浴的东西,放在隔壁。”落天阻止了姬雪请罪的动作,故意让姬雪崩紧了神经,算是小小的惩戒吧。
“是。”姬雪不明,这是不予追究了还是以后再算。虽有疑问,也不敢再问,转身退了出去。
再也坐不下去,出了水晶阁,推开了隔壁屋子的门。
耀月被姬雪带到隔壁,知道是那人还顾忌着自己,不忍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受辱,心中更是愧疚,呆坐在床边良久,听见开门声转过头去,看是那人来了,立即起身跪了下去,叛徒在主人面前没有站的权利,耀月还是记得的。
落天也不说话径直走到床边坐下,看着耀月的发顶良久,“为什么不回宫?”
耀月没想到等来的是一句不冷不热的询问,那是还相信自己么?
“奴才…一直没找到出谷的路。”耀月实话回答
“哼!”冷笑一声,想起耀十回报冷月门众的话,“不是乐不思蜀了吧,昨日抓你还不是不愿回来么?”
“奴才对慕谷主无意…那日奴才掉入寒潭被慕谷主救起,直到近几日伤才全好,本打算昨日离开的,慕谷主请求待云仙坊事了了…奴才不知云仙坊和太极宫…奴才该死!”耀月说着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在为自己犯下的过错辩解,明知慕谷主心思,还留下帮她,明知宫主到了江南,却不先行拜见。辩解的话不知怎么继续下去,只能说句该死,自责愧疚充满内心。
“的确该死,”落天话没说完,门外响起敲门声,“主子,姬雪送热水过来。”
“进来!”
姬雪让跟着送东西的下人等在门外,自己一样样将东西送进屋内,也不敢看屋内情况,摆放好后又轻轻退出。
☆、情深
彼此不知泄了几次,耀月最终无力的瘫软在落天怀里,昏昏沉沉的睡去,落天看着昏睡在怀里的人,长长的睫毛投下密密的剪影,这会乖的跟小猫似的,宠溺的亲亲了眼睛,怀中的人似乎被惊了一下,往自己的怀里又缩了缩。
清理完两人身体,落天将耀月抱向舒适的软床,扯了被子盖在耀月身上,拉下雪白的床幔,穿上干净的里衣,落天才叫人来收拾。
姬雪带人进来时,看了眼被床幔阻隔后的大床,瞄了眼心情还算不错的落天,心下一笑,这是缓和了?吩咐进来的人手脚轻些,麻利的收拾完恭敬的退了出去。
落天拉开窗幔,看着床上的人,似乎睡的很不安稳,眉头不知何时蹙起,一脸的委屈模样,心中一动,侧身躺了下去,轻轻地将人搂在怀里。
怀里的人似乎很满意突然来的温暖怀抱,头在落天颈窝蹭了蹭,身体紧紧的贴在落天胸膛,舒展了眉头,嘴角竟然也微微的扬起。
“嗯…主子。”
落天听着一声满是依恋的呢喃以为人醒了,低头看了眼睡的更加安稳的人,微微的笑了。
只有在睡梦中才敢表现出的委屈表情,很自然的依恋语气,还有那上扬的嘴角,突然想起慕婉清对耀月的称呼,月非离,月非离…给自己起了这个名字,是在诉说自己从未想过离开么,从未背叛么,想到这些,落天整个心都舒畅了,搂着怀中的人满意的睡去。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抗拒的,徘徊的,期待的都在这一刻渐渐的清晰,既然惩罚和抛弃都夺不走的,不管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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