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月白对我有恩。”苏越淡淡道“他的妖丹救了我的命,我不能不知恩图报。”
“那也要看怎么报!”艮山怒道“墨若邪……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
夙寒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缓步走向苏越夙寒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苏越抬头看向夙寒,夙寒垂眸道“姬月白对你有恩,他还活着这件事是我们之前考虑不周,没有提前知会与你。”
“天乾君,我冒昧问上一句…姬月白会来清风派这件事你事先知情吗?”震雷看着夙寒寒声道“苏越也是迫不得已,但天乾君…你应该给个解释。”
“姬月白这件事,我不知情。”夙寒颌首道。
震雷闻言也不再说什么,夙寒的为人他们都心知肚明。
“那就这么算了?”艮山不满道“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让墨若邪走了?”
“艮山老祖,若说起来……墨若邪这还是吃了点苦头的。”火离看向艮山道“之前你在送去灵源洞天的食盒里加了什么,我想艮山老祖你心里自己清楚。”
夙寒闻言一愣,而艮山则是沉声道“火离老祖,你这话何意?”
“不,我只是觉得艮山老祖你的所作所为有失君子之风。”火离摇摇头道“灵源洞天本就灵气浓郁,魔尊一身魔气待在里面本就不好受,我们何必还要乘人之危呢?”
“我……”艮山咬牙道“墨若邪他只不过是一阶阶下囚,我……”风巽猛的起身捂住艮山的嘴,看了一眼夙寒风巽颌首道“我有些事想与艮山老祖商议,就先告辞了。”
说完后风巽便与震雷把艮山连拉带拖的带了出去,夙寒扭头看着火离道“火离老祖,还请你把话说完。”
火离看了一眼玄机,而后才轻声道“之前艮山给送往灵源洞天的食物里加了聚灵散,魔尊若是食了……怕是身体不太好受,不过也没什么大碍。”
“我知晓了。”夙寒点点头道“多谢老祖相告。”
“天乾君,今后的事情怕是……不能由你来做决断了。”玄机真人抬头看了一眼夙寒道“我虽信你,但…其他人……”
“我知。”夙寒垂眸道“我知大家心中所想。”
“可惜了。”玄机真人摇摇头,也不知到底再可惜什么。但火离却是微微颌首道“天乾君,对不住了。”
夙寒点点头,而后便转身离开了主殿。
而此刻魔界,姬月白朝着墨若邪抱拳道“既然到了这里,那我也就告辞了。”
“你身子刚好就叨扰,实在是多有得罪。”墨若邪颌首道“慢走。”
“好。”姬月白点点头,正待转身时似是不经意问道“听说苏离死了?”
“嗯。”
“真死了?”
“嗯。”墨若邪歪歪头“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好奇。”姬月白垂眸道“妖丹与血脉相融的法子,我有些好奇苏离是怎么知晓的。”
“你们妖族没有这种法子?”墨若邪皱眉道。
姬月白摇摇头。
“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去查。”墨若邪道“那你的妖丹……”
“我不要了。”姬月白摇摇头道“两清了。”
什么,只是朝姬月白淡淡颌首道“告辞。”
“告辞。”
送走姬月白,墨若邪便转身看向身后不远处。只见一身青衣长袍,长身玉立的墨子玉正站在不远处沉着脸看着他。
墨若邪上前几步垂首道“小叔。”
墨子玉闻言不语,只是片刻后轻轻叹了口气。
“人我关在了寂灭殿。”墨子玉看了一眼墨若邪道“你想怎么处置他?”
墨若邪看着墨子玉,许久后才低声道“我想……先去看看他,我有话想问他。”
“那好。”墨子玉转身道“问完了来第一君府邸,我在那里稍坐片刻。”
墨若邪低低应了一声便迈步朝着寂灭殿的方向走去。
在路过幽冥殿的时候,墨若邪不经意的朝里面望了一眼。只见先前种在那里的栀子花已经被连根拔出了,只余一些被翻出来的新鲜泥土□□在外。
墨若邪在原地站了片刻,而后便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而此刻寂灭殿里,一身灰衣锦袍的墨无悔正被锁着手腕脚踝关在他的房间。墨若邪走到门前时,墨无悔正看着膝盖上放着的伏羲琴在默默出神。
墨无悔似乎憔悴了一些,他的身旁放着几个没有开启过的食盒。墨若邪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发堵,印象中的墨无悔无论在何时,他都不会使自己不好过。前世中的墨无悔就像一条盘踞在暗处的毒蛇,随时都会寻着可乘之机狠狠咬上别人一口。
墨无悔似是察觉到有人过来了,抬起头看着门外的墨若邪,墨无悔轻轻勾了勾嘴角道“哥哥。”
墨若邪阴沉着脸没有说话,跨步走了进来墨若邪先朝着四周看了看,墨无悔歪着头笑道“哥哥,这还是你第一次踏进我寂灭殿呢。”
“好像是。”墨若邪冷笑一声。
墨无悔垂眸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墨若邪正待开口时只听见耳边忽然传来墨无悔的声音,不过内容却使他猛的一怔。
“哥哥,之前在沧雪峰,你刺进我心口的那一刀……你还记得吗?”墨无悔扭头看着墨若邪震惊的脸色淡淡勾起嘴角道“那时哥哥杀我的时候还真是毫不留情,这一次…是打算如何处置我?”
“你是谁?你怎么……”墨若邪一时有些发懵,墨无悔既然知道沧雪峰的事,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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