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疼过后,沈从照却又隐隐兴奋起来。他并非不喜欢自己后宫那些女人—然而她们都不能让沈从照由衷地体会到征服的快感—一将谢氏公子压在身下,哪怕只是想想,都足够挑起他的yù_wàng。
淇奥感觉得到那只手摩掌过自己的侧腰,最后落在右臀上,隔着衣服轻轻揉捏起来。沈从照知道淇奥身体很怕痒,动作故意做得挑逗而暖昧,只叫他整个后腰都渐渐酥麻了起来。
鹤书该躲出去了。小楼再无他人,但还是叫淇奥觉得难堪,两只眼睛紧紧瞌着,长长的睫毛颤抖如蝶翼。他很难接受别人对他任何身体部位的触碰,头发都是自己动手梳理。然而对于沈从照的这般行为他却无法阻止,只能默默忍耐。他与沈从照有过太多次,其实难堪的也并非是对方带有侮辱性质的动作,而身体违背了心中所感、无法抑制地起了反应。
沈从照压低声音笑了一声。两个人挨得如此之近,他自然能轻易感受到淇奥每一改轻微反应。手很快便伸进了对方长衫的下摆,沈从照半褪下淇奥略显松垮的裤子。他微微一愣,手情不自禁地贴合上那细腻光滑的皮肤,在淇奥耳边间”
沈从照几乎是在下一秒就后悔了一一在看到淇奥一惊后,本来脸上微带的薄红又恢复成了苍白。
他不再多说什么,低头便吻住淇奥的唇。沈从照用牙齿轻轻咬磨着那片唇瓣,舌尖一将对方的牙关挑开,便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
口中的津液因为对方大力地翻搅而来不及吞咽,淇奥有些无助地抓住沈从照的衣服,被迫仰起脑袋,试图躲避他的吸吮和舔舐。
伸进衣服里的手正在大腿外侧不断的抓挠抚摸,复又滑进淇奥的两腿间,握住他半勃起的性器,缓缓搓揉起来。淇奥身体一僵,发出不可闻的低吟声。
沈从照一边动作着,一边用舌头将淇奥口中的津液卷走,舔尽他嘴角的银丝,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淇奥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整个人最后也是彻底软在沈从照怀里,颤抖着释放出来。
沈从照半搂着淇奥,转身便将他压在身后的书架上。一只手捞着对方的腿环上自己的腰,沈从照拍拍淇奥的臀:“张开点。”
淇奥晕晕乎乎地搂住沈从照的脖子,川01从地将自己的腿张开,好让他触碰到那个隐秘的位置。
手指沾着粘腻的液体在穴口不断按压,浅浅刺入一个指节又抽出,将更多的液体挤入身体内,缓缓涂抹于穴壁上。沈从照还算是耐心,一点点让那原本紧致的地方变得松软而易于进出后,才解开自己的腰带,让淇奥的另一条腿也环上来,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后背紧贴着书柜。
手指毕竟不及勃起的性器,沈从照进入的十分艰难。前端将原本贴合的内壁缓缓拈开,淇奥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含糊的掇泣,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其他。
等沈从照全部埋进淇奥的身体里时,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淇奥水汽膝胧的眼眸轻轻瞥了一眼对方,沈从照当即便将自己全部退出,然后重重顶了进去。
“啊……”淇奥轻叫一声,还未说出什么,已被沈从照大力的chōu_chā顶得说不出话来。他整个人都挂在对方身上,唯一的支力点只有相连的下身。他若是身体稍稍往下滑一点,沈从照便顶进来的更深,好似要捅进他身体最深处似的。
身体被破开的疼痛混合着隐秘的酸麻快感顺着脊背上爬,不断洗刷过淇奥的肌肤,让他只能眼角发红地喘息,却说不出一句话。后背的肌肤摩擦在略有些粗糙的长衫上,淇奥想伸手推开沈从照,身体却软绵绵地没有任何力气。
直到沈从照一个挺身,重重撞在淇奥身体内部的某一点上时,他才猛地叫出声来,呻吟声长而甜腻,尾音带着哭腔,挠得人心痒。后穴一阵吮吸缩紧,淇奥两条长腿愈发缠上了沈从照的腰。
“放松点。”沈从照搂住淇奥,伸手摸了摸他的背。他语气虽然温柔,身下动作依旧猛烈,直直往淇奥那处敏感上撞。
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淇奥摇着头,翘起的性器顶端因为不断的刺激而一股股地吐着白液,顺着他大腿内侧滴落,好像是后穴因为chōu_chā而流出的汁液。
“停下来……”淇奥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剩余的话便被顶回了肚子里。沈从照又是几个顶弄,最后射进了淇奥的身体深处。
沈从照微微回了个神,这才将淇奥放下,半搂着近乎昏迷的人,看着他微岔开的腿间被从后穴中流出的白液沽染得一片狼藉。
☆、入梦
他退开半步,便见谢淇奥脱力的身体顺着书架往下滑,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地上。
仿佛暗中有人在指挥一般,吴瑾掐着点,领着两个宫女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二楼。沈从照慢条斯理地由她们替自己整理衣衫,似乎看不见自己面前昏迷过去的人,也不知身后伏着在瑟瑟发抖的鹤书。
直到他在温水中净了手,才缓缓开口道:“他倒是始终没有让你死。”
鹤书抬不起头来,只能哆嗦着道:“公子,公子是个好人......”
“好人?”沈从照轻轻冷笑了一声,“当年玉浮殿死人的时候,你猜他眨没眨过眼睛?”
他转身打量着这个小宫女。当年她在凤仪宫失手打碎了皇后珍藏的瓷器,本该掉脑袋,却因为那会儿淇奥铁了心想寻死,玉浮殿中的侍者被尽数杀光,而被自己临时起意丢到了他身边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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