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把昨天的凉茶水扬了,坐上一壶新水,“我最开始是真冷啊。可是后来就不好意思摘了。”
汤韫子收拾着,却忽然愣住,然后开始捏着一沓宣纸反反复复找。
“诶赵叔叔你见没见我那个什么……”
他停下,抬头看我,不再笑。
“我见了。在我这儿。”敢做敢当向来是我好品质。我盯着他的眼睛,从没有过的严肃,“韫子,这事儿你别往里搅了。都察院的程格已经开始准备参人了。到时候谁能保住你?我倒是想,可是我能吗?”
汤韫子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坦诚,他缓缓瘫坐下来。我看了他一会儿,他似乎不想和我说话。愣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小孩儿又耍起来了。
我大概是劝不回他的。
但还是要试一试的。
我拉了一把椅子走过去坐下,汤韫子停下手上的活儿,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听人教训一样,低着头弯着背垂着手,声音也沮丧,“赵叔叔你不懂我的。”
“我也年轻过,怎么不懂你。”我本想拍拍他,却又收回了手。“我不知道张静修是怎么跟你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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