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别感动,热泪盈眶。
吃到一半她告诉我这是她亲手在山上打的獾子。
我全吐了。
陈雀比我还难过,说忘了我不吃野味。她就是觉得自己打的东西我吃起来能更香点。
说着说着开始哭。
我说你别哭了,别哭了,哭得我心都化了。
反正第二天我结结实实挨了顿打,我娘一大清早起来发现我抱着陈雀睡得特别香。陈雀探手一摸我已经退烧了,眼珠一转就声泪俱下地跟我娘说我欺负她。
我当时百口莫辩,她全副武装地穿得好好的,我就一件单衣,在祠堂整整跪了一上午。
十几岁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她往死了折腾我,我心甘情愿地让她往死了折腾。
大概是一门心思认定了,以后就会和对方在一块儿。那时候陈雀是她自己的,然后我是她的。
可是。
可是终于。
终于还是。
陈雀,我觉得她没老。虽然很多年没见她,却还是觉得她没老。
“你把窗户关上,你这个样子作,你会得风湿的。”
她催着我,自己探出半个身子去关了窗户。关完窗户,偏腿上炕,跟我并排。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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