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件事,却是真的打醒了。
“我这次回去,要把所有积着的话,都跟他讲。”
“怎么?”
“活一次不容易,我又何必藏着掩着。”
我动了动,还是疼得抬不起胳膊。我推了推陈雀,“来来来帮帮我,我脖子上有个绳,帮我解一下。”
陈雀动起手来,三下两下就解了我脖子上的翡翠坠子。
这是两个翡翠珠子钻了孔串在一起,翡翠本身不是什么好种,却润得很。
“好东西,送他?”
“送你。留个念想。”
陈雀蛮高兴地收到怀里,“你十几岁身边还没有这个东西呢,什么时候收的?”
“他对你挺好的?”
“挺好的啊,供着。”
“最近收的。”
我和陈雀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谢啦。”
要是她过得不好。
我就会讲真话。
真话就是,这是我娘给儿媳妇的东西,本来是一对儿耳环。我随身带了二十年,今天终于物归原主。
是时候啦,我得走啦。
但不是去青曲。
我要回仁庆了,去找我的小相好儿。
去找他,把我压着的话都说一说。
说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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