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人墙!?林时阑你能不能换个称呼。”听到我无比激动召唤的撞人墙向我走近,语气轻挑而不屑。
我的激动让我忽略了他的轻挑和不屑,眨着泪流枯干总算止住眼泪的红肿眼,“我觉得你很适合这个称呼啊!”
“就因为撞过你一次,而且还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找撞的。”他双手揣在裤兜里,对我仰起冷脸。
我也学他扬冷脸,不过是一张打了折扣的冷脸,“额,不管是我的失误还是你故意为之,总之你撞到我而且还撞我到地上去了这是事实。”
“林时阑,你这种说辞真讨打。”撞人墙低头淡淡看我一眼,似乎在考虑打我那个地方合适。
我捂住头,小心翼翼地抬着脑袋看他是否出手,见他手踹裤兜就没动过,总算松了一口气。
“撞人墙,你是想表达我胸膛结实吗?”见我是怕他的,撞人墙开始洋洋自得。
“不!”我撇嘴,转过脸,“墙只是在表达你没礼貌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甚歉,补更
☆、(三十二)天下乌鸦一般黑
“痛痛痛痛痛啊~快放手,要断了……”我说他没礼貌本来就是实话实说,岂料“撞人墙”一听就拎住我手臂往后翻了。这个疼啊!“撞人墙”真下得去黑手。
“痛就对了,你刚刚说的什么,给我再重复一遍!”。“撞人墙”拎住我手臂的手劲分毫不减,语气狠戾而嚣张。
我怕痛怕死听他这话是打算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了,忙不迭改口刚才的话,“我说墙的意思是夸你胸膛结实,大侠,放过小的这一命吧!手要断了~”
“哼,算你识相。”“撞人墙”放过我可怜的手臂,一脸嚣张地对我冷脸相向。
我怂我抽我恐,我后退一步,揉着发酸发痛的手臂,不敢抬头看“撞人墙”,“大侠,我想找关六。”
“撞人墙”淡淡看我一眼,语气不屑,“你找那家伙干嘛?”
“我带他跑路,他现在很危险,必须马上离开鬼门关。”我简单说明目的,微微抬头看“撞人墙”。
他双手插袋,看我像看死人,“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想保护别人,林时阑,说你自不量力都是夸赞你。”
我撇嘴,对他的毒舌置若罔闻,“那还真是要谢谢你的夸赞了。”
“不过。”我学他双手插袋。“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自身难保的,相反,我有预感你要遭殃了。”
我话音刚落,便有幸见识“黑云压城城欲摧”了,见此我连忙退后数步,双手挡在胸前,进入一级防御状态。
然,事实总是不能如我所料,“撞人墙”只是轻蔑地看我一眼,“打你都是浪费我体力,就你这种死了只会污染空气的人我不屑对你动手。”
“哦~”我抽抽嘴角,那刚刚对我动手动脚还折我手臂的人是谁?
“你还找不找关六了?”“撞人墙”甩下话,抬脚就走,我弱弱跟上,始终不敢靠太近。
“撞人墙”带着我七扭八歪地拐,穿过诺大的树林再爬了好几个所谓的训练前场坡头,这时我已然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忙对着前面走得悠闲自得的“撞人墙”叫苦连天。
“不行了,我走不动了,你们鬼门关搞的什么破训练场,实在太折腾人了,我要休息。”我一屁股坐回地上,腰酸腿痛手抽筋,口干舌燥眼冒金星。
“撞人墙”回头给我藐视的一眼,很是不悦的往我的方向走回,我眨着小眼看他,我想如果他现在踹我一脚的话我绝对连防御的准备都没有。
可惜,“撞人墙”只是冷眼向我扔眼刀子,我睁着眼装瞎,对他的眼刀子熟视无睹,好生自在。
“林时阑,你简直,简直……”撞人墙大概是觉得找不到合适的词形容我了,因为他说自不量力都是夸赞我。
我想就算是“烂泥扶不上墙,朽木不可雕也”这些词来形容我都略显高雅了些。
“你是不是想说,就算骂‘我是猪’都侮辱了猪这个可爱的名词。”我眨着眼帮“撞人墙”解围,为自己的节操和下限“添砖加瓦”。
“我想说这世上的词汇用来骂你都觉得匮乏。”“撞人墙”恶狠狠的一句劈头盖脸砸来。
我堪堪接住,却是不痛不痒。
没办法,被骂的多了早就习惯了,林时隐骂起来的时候虽然没这么恶毒,不过他的脚力不错,一踢一个准。
比起鼻青脸肿腰酸腿疼这些“鞭挞”,言语上的攻击都显得不值一提。
“我不走,你打死踹死我,我都不想再走一步,腰酸腿疼,而且我之前还是伤患。”
我躺倒,宁死不屈的坚持。
“你……”“撞人墙”用脚踢了踢我的侧腰,终于无可奈何地蹲下身看我。
我展颜一笑,奸计得逞的得意,“要不我们休息一下再启程,好不好?你看现在天多蓝,风多轻,云多白。”
“随你。”“撞人墙”丢给我一个白眼,而后在我旁边躺下,老大不爽。
见“撞人墙”妥协了,我往他旁边蹭,手肘捅他的侧腰,“哎!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睡觉挺舒服的,有垫子垫着,有风吹着,还没人打扰。”
“没觉得。”“撞人墙”话里一副你是白痴的语气。
别问我怎么听出来的,他说完这话后小声嘀咕了声白痴,以为我没听到。
哼哼,也不看看我是谁,我耳朵灵着呢!
“撞人墙”这种算背地里说人坏话吧!有这种无耻行为的人竟然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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