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诧异地自嘲,又如自己才是人工智能的产品,其他物种不过通过一些细枝末节,探寻各自的不同。吊着眼,上扬着嘴角露出一副心情愉悦的外相,就算苦涩也不愿就此崩溃。花开几重,命亡矣,不见天日,独自灼灼,不为相遇,因为无法相遇。
月夜一路上考虑很多,以为周详地将所有都安排妥当,最后不过被事实再一次的叫醒。那些个梦幻般的设想,一次次地随流而去。内心挣扎又痛苦,是因为沈寒吗?是因为生命吗?不是,是因为再一次的信仰。再一次寻找活下去的理由。
“啪!”身后有点动静,月夜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一股脑地接着往前走。闻声,沈寒戒备地微微扭头,却见,一衣着华丽的男子背向他二人站着,腰间别了一圈各式各样的宝剑,刚才的声音,是因为其中一柄宝剑的剑鞘掉地上了。
知道沈寒此时真实样貌的都已经死去,所以,现在大环境下的提防多少可以将警戒放置普通情况。眼神多了一份表现出来的好奇,又张望般的多看了两眼。
可那男子却没有弯腰的意思,身体随意地站立着,缠绕脖际的绿色绒毛呼哧呼哧浮动着,突然一个晃眼,绿意盎然的一瞬,不知怎的,剑鞘又套了回去。
深寒诧异,略有计较的跟进小夜子,没有提及。
沈寒与月夜走远之后,那男子一手轻按住刚才掉落的宝剑,邪魅地笑意挂在几乎被面具遮掩住的脸庞上,宽大厚实的肩膀传来轻声的猫叫,男子道,“就算爱情的伤痛全部治愈,可是那锋利无比的刃依旧公式般进行着之前的行动。一把没有上鞘的剑,准备再此伤人了吗?”
男子有些头疼地抚着额头,眼神失焦一刻,语意苦恼道,“如果这家伙为情自杀,那我是不是还要再等他15年?”
“喵~”风中的纱,裹着挠人的叫声轻飘起来。
而月夜呢,正与矛盾的思想作斗争中,感概早先前建立的善与恶的世界观,发觉自己不过是徘徊在自然与设定的边缘。
放松着想着不如随心?但是千百年成立的套路呢?是中了套,还是愿意被套牢?是愿意相信最起初的表现,还是认为自己在被主导思想浸入的玩偶队伍里的排列不是那么靠前?
约定俗成的一切,岌岌可危的自我怀疑与否定。
月夜不曾想过,他作为一个全新的人重新存在是怎样的幸运,只是面对选择时,再一次随波逐流。入世吧,踏入这红尘,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想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入镜吧,自己在别人眼中也不一定是真的。
沉了心,月夜孤寂高空感慢慢放空。粗浅的方案也荡然无存。
是的,月夜原想带着小寒寒寻一处雪山,学人家隐居,好好传授他武艺(多半胡编乱造些),等他长大成人后放其下山,再帅帅地甩甩衣袖,酷酷地说句,你我缘分已尽,然后留给沈寒一个萧瑟的背影,独自望向远方的那颗看不见的星。
这有些狗血的前戏,在月夜睡足15个年头以后,稍动了点念想,就急忙自行否定掉了。
此时,日头从红色,变成了炽热的白光,走在古代的大街上,月夜萧像是乡巴佬进城般左摸摸右碰碰的,沈寒只感觉着太阳穴上的青筋是一跳一跳,却强忍着并不发作,终于在沈寒忍无可忍,准备无需再忍的时候咱们的小夜子开话了,“小寒寒,你看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不认识路,不是早在进城前就说了不下200次了吗,你看那时不认真听我说话,这会又不给我带路,让我走在这陌生的城市的陌生街道连哪里有茅厕都不清楚,你于心何忍啊,再说了……”
“酒楼有。”平静地声音压抑着没有一丝起伏。
沈寒终于知道他打算去哪了,茅厕!折腾了这么久,竟然是要去茅厕!有什么就不能直接说,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口水。
月夜贼贼的看着小冰山那小小的脸露出隐忍的样子还真是满足,其实初来这里的无所适从以及从心灵深处散发的无力感,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毕竟当初的死亡也是因为厌世,才那么欣然接受。这样时常自说自话,逗逗沈寒,他才觉得自己真的活着,这样,很好。
见月夜萧半天没有动静,沈寒不耐地扭头看过去,没想到竟痴了,原来这样绝色的脸蛋只要不露出那些搞怪白痴模样,还真是微微一笑可倾城。
月夜萧拍拍还楞着的沈寒,取笑到,“多大点就知道欣赏美人啦,走,先吃饭去,都说温饱思□□,呵呵咱们呢吃饱了在干活”,说完便拉着那红彤彤的面瘫冰山往前方的太白楼走去。
到了门口见上龙飞凤舞地写着:
“人走茶不冷;客来酒尤香”,
突然俯身在小冰山耳边低语道,“那个咱们现在不到1两银子,够不够一顿饭钱啊”,沈寒原是红了脖子可一听他这话肤色立马攒成正常,抬眼直盯着月夜眼眸深处,像是想看出些许做作,顿了好久,才慢腾腾道,“一般菜色一人也就花50个铜钱”。小夜子听后尴尬的笑笑,于是很大气拍拍胸脯,道,“不错,不错,小寒寒想吃什么,随便点啊”,沈寒翻了翻白眼,真是无语又根号无语。
原来这里一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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