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罗这才意识到,自己把这人的胳膊给沙暴葬送了,赶紧压制了沙子,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可以啊,站着不动就废了我的一只胳膊。”雨宫彻也瞪大了眼睛,那里面是虚无,“比我想象的厉害。”
我爱罗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惨白。
“对不起……”
“没事,一条胳膊而已。”
雨宫彻也走到了我爱罗的身边,半蹲着和我爱罗保持平视。又觉得这带着水汽的青色眼睛和红彤彤的小脸蛋实在太可爱了,忍不住摸了摸他柔软的红发。
“下次有人欺负你,记得打回去。我觉得你这水平,基本没有打不过的。”
“可是你的手……”
“没事。”
“都是我的错。”我爱罗低着头,咬着嘴唇。
“你能说点别的吗?譬如说医药费之类的……”
我爱罗傻了,这人是第一个被他沙暴葬送了还能跑过来要医药费的人,其他的人要不就变成血肉喂了沙子,或者叫着怪物拼命逃离。
那些人的眼神不是恐惧,就是怨恨,偶尔还有同情,而这个人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幽深黑暗,连个倒影都没有。
这双无神的眼睛刻进了他的心里,藏在一个小小的角落。
他太久没有平视过别人了。
这之后再也没有人欺负我爱罗。
……
我爱罗第二次见到雨宫彻也是在讨伐他的队伍之中,他杀了夜叉丸,暴走了。沙子被染上了无数的鲜血,或是人体的残骸,这其中的亡魂已经数不清了,然而却想这样放纵着。
那双纯黑的眸子这样看着自己,不带任何感情。同伴被葬送掉,他也不在意,总之就是看着我爱罗暴走,一点事情都不做。
怎么还有这样的忍者,不如说这人还算是忍者吗!
最终四代风影出马,结束了一切,全程划水的雨宫彻也伸了个懒腰,踢着一块小石子慢慢离开了现场。没人管他,一个受伤的忍者指责他的冷漠无情,反被雨宫彻也呵呵了一脸。
这之后两个人就经常见面了。
我爱罗是暗杀目标,雨宫彻也是暗杀者。
雨宫彻也按照之前被我爱□□死的老前辈的情报,熟门熟路顺着窗子翻进我爱罗的家,正好就撞见了晚上不睡觉看小说的我爱罗。两人对视一阵,气氛好不尴尬。
“我是来杀你的。”雨宫彻也站直了身子,没有一点动手的意思。
我爱罗点了点头,之前来杀他的人大多都是从这个窗户翻进来的,导致他一到晚上就守在这边,见一个葬送一个。瞥到那双无神的眼睛,勾起了小时候的回忆,觉得先不葬送,等到打起来再说。
“你怎么一个人来的。”我爱罗注意到这个违和感,问了出来。以往暗杀都是来一窝。
“他们盼着我死。”雨宫彻也像是谈论天气一般,他再怎么恢复力强悍,被一个沙暴葬送就连尸体都没有。
我爱罗来了兴趣,原来这个人和自己一样,却还没有放松警惕。
“为什么。”
“我姓雨宫。马上就要当上顾问了。”雨宫彻也比了一个斩首的动作,拇指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道横线,“他们怕我报复。”
“报复?”
“你家有没有多余的位置,给我睡一晚上,我讲给你听。”
我爱罗表示沙发你睡不睡。
雨宫彻也点了点头,他就打算今天晚上在这过个夜,明天早上交差说暗杀失败。
长夜漫漫,我爱罗不眠,乐得听雨宫彻也摊着一张脸讲述。雨宫彻也的语气很平静,像是个人偶,从自己幼年的诞生讲到之后的实验,又从自己和哥哥的回忆讲到傻逼哥哥和傀儡师跑了,再从周常洗脑讲到千代婆婆的饭菜。
雨宫彻也说了很多,将自己前半辈子的话都讲完了。我爱罗听着,讶异自己一尾的背后还有这样一段故事。
“讲完了。”雨宫彻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喝着。
“你怨恨吗。”我爱罗问。
“还好。”雨宫彻也抓了抓头发,“我学他的习惯,剪了一样的发型,这样照镜子就能见到他了。”
我爱罗专注的注视着这个寥落的黑色身影,然而雨宫彻也身上一点别的东西也没有,一丝情绪波动都找不出来,甚至死人都比他活泼。当年那个挺身而出,教他还手的那个雨宫彻也好像是个幻觉。
“你的手,好了?”我爱罗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好了,只要没死,雨宫家的人无论怎么受伤都能恢复。”雨宫彻也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一只手穿裤子挺难受的。”
沉默在二人之间蔓延,我爱罗放下了戒备,老实说他不觉得雨宫彻也打得过他。
“你不睡觉?”雨宫彻也问。
“我不能睡。”
“对了,我都忘了这茬。”雨宫彻也接着问,“你头上那个字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你小时候没有。”
我爱罗说这是只爱自己的修罗的含义,并没有多谈这背后的故事。
雨宫彻也耸耸肩:“谁不爱自己呢。这谁告诉你的。”
“……不要说了。”我爱罗的神色有些混乱,他不想触碰那段回忆。这个印记就铭刻在身上,每一次提起都觉得疼痛无比。
雨宫彻也识相的闭了嘴,没有多问,喝干了自己茶杯里的水,躺倒在沙发上陷入沉眠。
我爱罗有些无语,说睡这人还真睡。
次日雨宫彻也如他所说去交了任务,坦诚的报出一个杀不了,惹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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