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策下意识的一颤,脑中只拂过一个声音--完了。
他这是彻底落入圈套中了。
若仅仅是通奸问题,就算他因此被贬了,但是相信在他的好友斡旋之下,他还有能力重返官场。古来多少圣贤,在官场起起伏伏。可若是涉及到杀死……不不,他没有杀死自己的老娘,明明是他娘病糊涂了,以为自己拖累了他,被人撺掇的寻了死,却没有想到因为她的死,被她许以厚望的儿子竟然要守孝三年。
在仕途刚刚起步的时候守孝三年,要知道三年之后又是一届科举,新的状元就出来了。
这种关键时刻,他岂可生生浪费?
累得他小心翼翼的寻了一哑娘代替,还被那不成器的二哥还有泼辣的嫂子拿捏住了把柄。
幸亏他在翰林院中结识了为人端方的老学究,又顺着老学究的人脉,引的罗家女倾心,才快速站稳了脚步。
往昔的回忆一一涌上心头,周君策原本黯淡的面庞不经意间看到眉飞色舞,张牙舞爪的十三,看着人后边还有仆从贴心的撑着伞,扇着风,不由的盛怒,他几乎步步惊心,步履薄冰,才从小小的翰林院修撰,六品官,花费了整整十九年,十九年才获得一定的话语权,才让人高看一看。
而那些天潢贵胄呢,生下来就是官!就是王!
他不服!
嫉妒,愤怒,不甘,恨,自得等等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周君策反而迅速的镇定下来,思忖着对策。
像他这样所想的,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所以他一点都不孤单。在暗中,他们互帮互助,都为了讨回一个公道。
命运为何这般不公平?
他们是圣人的使臣,为了扫清世间一切不公平的待遇而生。
周君策眼中渐渐带着傲然的神色,恍若高高在上的君王睥睨脚下的蚂蚁,得意极了。
正依着“台本”自由发挥的十三时不时的扫一眼周君策,恰巧撞见人诡异的祥和笑容,吓得汗毛都抖起来,赶忙一口气不带踹的命人将江扬与周君策关进大牢,也不顾围观众人和诸位官员所思所想,直接以“本王气着身体,要休息休息”为由,宣布“隔日再审。”
隔点时间,给同伙见周君策一面,也给同伙有机会造一个假的周君策出来。
也不管京城府尹与刑部官员是如何推诿,坚决不要此奸夫淫妇进本部门大牢,十三高昂着脑袋进宫炫耀去。
瞧你们小心翼翼的,什么谋定后动,吓着他还以为周君策有多么精明。结果呢,傻啦吧唧的一个。
一开口就点破他身份,接着又被王府侍卫卸两胳膊,跟玩木偶人一样。
“所以说,哥啊,你跟父皇他们到底在忧愁什么呢?这老话说的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算拔出萝卜带出泥的,你干脆不种萝卜不就好了,反正老子天下第一的,谁会不听你,不听父皇的啊?让贾母……咳咳,让贾将军带兵直接灭了他呀的!”十三种觉得他们想太多。今日这事给他触动挺大的,瞧瞧着权利啊。
“要不然,怎么让你去碰瓷呢?”闻言,司徒晨失笑一声,耐心的解释道:“在绝对的武力或者暴力面前,一切反动派皆是纸老虎,尤其这反动派还手脚不能提。但是十三,你要清楚两点,第一周君策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你能镇压得了一时,却不可能时时刻刻埋伏在他们身后,紧紧盯着。一念成仙一念入魔,我们能做的只有加强官员的思想道德教育,给人洗脑。”
“啊?洗脑?”
“这个以后哥慢慢教你。”司徒晨郑重道:“第二点,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周君策这帮小人,背后卖了国,若不小心处理,苦的是戍守边疆的战士。”
感觉自己过于肃穆了,司徒晨也学着十三先前的调调,“这老化说的好啊,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们这些皇子生来锦衣玉食,使奴唤婢,除却先祖有大智慧外,是父祖一代代维护这份荣耀,皇族的尊贵,不是简简单单的靠爹靠权势富贵,而是切切实实的做出有利于百姓的政策。”皇族与普通百姓,恩……勤勉的又爱民之心的皇帝与普通的百姓,基本上属于多劳多得,少劳少得。
十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在外顺着台本训了一排儿子后归来的武帝在听闻兄弟两的对话后,有点小骄傲又有点忧愁,对着贾代善道:“老大难不成真是装毒瘾发作了,就像明成祖一样的装疯卖傻?”
贾代善笑笑,不想说话。
前太子要是真有闲心装毒瘾发作,甚至五石散的危害而自愿吸食,他没准会大逆不道,行事一回做师傅的权利,教教人怎么做徒弟!
武帝哼了一声,推门而入,只见殿内的两人,不由好奇:“赦儿那孩子呢?”刚才自家不成器的孩子看多了,要多看看别人家的孩子洗洗眼睛,熨帖熨帖心情。
“父皇,你居然不问我?”十三怒。
与十三愤慨声音同时响起的是司徒晨不咸不淡的回答:“我让他回去补觉了。”
“恩?”不光十三,就连武帝与贾代善都不由抬头看了看外面悬挂半空的太阳。
“你们当自己是神仙啊,能连续不眠不休好几天?”司徒晨话中带着不屑,但神色却带着丝微妙的关心:“都快四十好几的人呢,也多注意保养保养。”
幽幽的看了两人一眼,司徒晨继续道:“接下来的任务肯定繁重,你们总不能为了周君策,把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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