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站在这里,整个山谷的风光尽收眼底,美!
山谷间流水潺潺,山风吹过,阵阵花香。
这才是“山青水秀太阳高”呢。李同志深深吸了一口气。
还有好的呢,来!张同志拉着李同志坐进车里,打开天窗,放倒了座椅……
天慢慢地黑下来,星星一颗一颗地亮起来,越来越多越来越清晰……满天的繁星,就像是在讲述着一个个童话故事。
陪你去看流星雨落在地球上,让你的泪落在我肩膀……
李同志感动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如此星辰如此夜,月朦胧鸟朦胧,山朦胧水朦胧——眼前的一切就像是梦一样,深深触动着心低最柔软的角落,不由得陶醉,忘却了今夕何夕……
说实话,小编李同志什么都好,就是这到哪里都放不下小资产阶级臭架子的毛病,实在让人有点不耐烦——让张同志不耐烦……
所以张同志迅速果断地采取了行动——没等小编李同志反应过来,一个热烘烘黑糊糊的影子压了下来——带着熟悉的味道,还有扎脸的胡子茬。
你干什么你……呀!
夜幕掩映下的山谷有一种沉静的美,可是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声音却有点破坏气氛——小汽车在颤动,吱吱嘎嘎……
车内是热情、是yù_wàng、是汗水、是呻吟……还有满足的叹息——唔,我想了好久了。早就想跟你在这地方……听人说,在车里做爱特别地有味道……
张打非你个臭流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快撒手!
不!
你!反了你了!你到底撒手不撒手?
再等一会儿,就、就好了……
你……你他妈的……
嘿嘿……
小编李同志在紧要关头忽然明白过来:怪不得姓张的要处心积虑地把他骗到这么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真他妈的混蛋!
警察张同志则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就像刚刚偷吃了小鸡的狐狸……
“说实话,你蓄谋已久了是不是!”
“是!”
“你……”后面的内容……不好意思,儿童不宜,儿童不宜。
现在,警察张同志的奋斗目标,才是真正实现了。
《》字体大小颜色警察张同志理发记(暂缺)
《》字体大小颜色警察张同志受伤以后 说真的,干警察不容易,这个行当大概是所有正当职业里危险程度最高的了。
即使是像警察张同志这样跟所谓的大案要案压根沾不上边的社区片警,也难免三天两头挂个花流个血什么的——要不怎么拉保险的从来不登警察的门呢。
上午跑车的时候,警察张同志抓了个小偷。“跑车”,是这一行的专业术语,说白了就是穿上便衣混在挤公交车的乘客里抓贼。这个活儿真tmd不是人干的,哪儿人多往哪儿挤,一身臭汗累得半死不说,还危险——现在的小偷全是团伙作案,稍微不对付就操刀子,狠着呢。
张同志上午抓住的这个,就是个狠角色——匕首磨得那叫锋利,绝对的吹毛断发削铁如泥,要不是天气冷穿得厚,警察张同志就决不仅仅是贴块创可贴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张同志也没往心里去,就是有点心疼身上那件羊毛衫——那可是小编李同志难得心血来潮买给他的呢。
押着小蟊贼回所里交差的时候张同志很有几分得意——这个月的任务超额完成奖金肯定少不了,回头和李笑打打牙祭吃顿火锅去!正琢磨着是吃鳝鱼火锅呢还是鱼头火锅……所长说小张你歇着去吧叫刘队长来做笔录好不好?他这个月定额还差俩。
得!火锅这就算没戏了。张同志把人往所长手里一塞,跑后面睡觉去了。
睡得正香呢就被掀了被窝,所长满脸寒霜地瞪着他:“小张,你受伤了?”
张同志迷迷瞪瞪地点点头,刚想爬起来就被所长揪下了床:“你tmd怎么不早说!快,把衣服穿上,我送你上警局!”
可把小张同志吓得不轻:“所长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什么时候您老人家也这么关心群众体恤下情了……”
“少tmd废话!”所长不由分说把他拎上了车,拉着警报风驰电掣,闯着红灯直奔警局附属医院。
没等车停稳一帮人就冲出来了,二话不说先按着张同志的脖子抽血,老粗老粗的针头,差点没把他抽晕了。
然后就是乱七八糟的常规检查,查完了连口气都没给喘,直接扔进救护车——拉着警报风驰电掣,闯着红灯直奔……
张同志瞪着门口那白底黑字的大招牌,舌头都不利索了:“艾艾艾……艾滋病检疫防治救护中心?”
所长的舌头更不利索:“那个小偷,他……他……他……”
“他有艾滋病?”张同志刷白了脸,瘫倒在座位上。
那个小偷是因为非法卖血感染了病毒的,去年防治中心搞普查的时候发现的,按道理说这类高危人群应该严格隔离紧密跟踪特别控制的——可惜天底下不按道理来的事情那可是太多了。
谁也说不清楚这个危险人物是怎么脱离管理,又怎么当了小偷的,在这期间有没有传染别人或者传播病毒,那把刺伤警察张同志的刀上有没有病毒……反正活该他张打非倒霉,谁让他瞎积极非要超额拿奖金呢?
就好象忽然间塌了天,顿时天旋地转,眼前那么一黑,就啥也不知道了。
不是警察张同志贪生怕死,真怕死的也不敢跟人家抢刀子,只是就这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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