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fēng_liú,你就这么相信我不会打扰你们?”来人悄无声息地站到了许fēng_liú身后。
许fēng_liú正处在逼毒的关键时刻,满头大汗,根本无心理会他。倒是冬曲柳听见了声音,浑身一紧。许fēng_liú渡出的气息受阻,大幅度的往回撤,额上的小水珠般的汗水立马变成豆大的汗滴往下落。
“小柳儿,不要分心!”许fēng_liú使力再次逼毒,强大的气息流转在两人之间。冬曲柳听见许fēng_liú急切受阻的声音,心头又是一紧,努力想放松自己却还是慢了一步。正觉得许fēng_liú将会受到强力反噬的冬曲柳急转身去扶住许fēng_liú,却见一白衣人影抓住许fēng_liú的手将气息强力灌入自己的体内。
“小柳儿!”许fēng_liú急叫一声,冬曲柳猛地吐出一口黑血。许fēng_liú见状方才松了一口气,慢慢站起身来。结果身形不稳,一头栽进身后人的怀里。
“爹!”冬曲柳急欲起身,却被白衣人摁住。
“你!”冬曲柳一抬头便是一双凤眼,一件时樱花苍袍,一头银发的男子。看惯了许fēng_liú倜傥fēng_liú的模样,眼前这人真真是惊艳了他的双眼。
“你体内余毒未清,气息紊乱,若强行站起来的话,你爹刚才的一番功夫岂不白费了。”
“展秀,你先把他带回去。”来者向着一身黑衣的行者道。
“爹!”冬曲柳被展秀架起来却不愿意就这么走了。这个身着时樱花苍袍的人应该是时樱轩的轩主罢。
时樱轩的轩主号时樱,无字。迄今为止,江湖上无人知其姓名身世。
许fēng_liú连连摆手,稳定气息,放道 “小柳儿,我没事,你无须担心,放心跟着去罢,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冬曲柳点点头,在展秀的架扶下被带去了时樱轩。
许fēng_liú欲强行站直身子,离开来者的怀抱,却不虞被人一手穿过腋下一手穿过双腿弯抱起。
“时樱,放我下来!”许fēng_liú一急双脸稍染红晕,双手推着时樱的胸膛,双腿摇摆,任是挣扎着要下来。
时樱看了他一眼,道“许fēng_liú,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动你儿子?”
“……”许fēng_liú无语地看着他,久到两人已从天境堡南面的树林回到了时樱轩,方才道“时樱,小柳儿还小。”
时樱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还是觉得莫名其妙。许fēng_liú警告道“你别打小柳儿的主意!”
时樱嘴角微扬,“许fēng_liú,这件事我没有办法保证。”
时樱只是一句玩笑话,许fēng_liú却当真了。当即拔剑指着他,一字一句道“时樱,你若敢对小柳儿下手,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时樱往前一步,许fēng_liú的剑直指他的颈项,只要稍稍用力,便可划伤。“许fēng_liú,老子在吃儿子的醋吗?”
许fēng_liú收回剑,“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看我心情。”时樱搂过他的腰拍了拍,“fēng_liú,你瘦了!”
许fēng_liú拿开他的手,“待小柳儿伤好些,你便送他回fēng_liú阁去。”
时樱不悦道“你觉得我不能保护你?”
许fēng_liú看了看他,转过身道“时樱,有些事,你帮不了我。又何必让自己淌进这趟浑水来。”
时樱握了握袖中的双手,淡漠道“那么我便看着。”
天境堡的地下甬道里,正有一人带着一身血迹与血腥的气味走出来。乡萦袖抖了抖沾满血迹的衣服,望着满天飞雨的灰色天空,将目光投向广场上那一片尸体处。尸体的血迹混杂在雨水中流向圆形的蓝色湖泊。
“许fēng_liú,看来你已经活着出去了。我,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尚未填完坑的我又开坑啦,感觉自己这次会坚持到底哒)o~
☆、狱中岁月(一)
冬曲柳的毒方被清理的差不多,时樱便要双展秀送他回去。冬曲柳从fēng_liú阁出来已有半月之久,的确应该回去看看了。
许fēng_liú早在被带回时樱轩的第二日便重返了天境堡。冬曲柳那时正为鱼骨毒所害,无法阻止许fēng_liú前去。现在想起许fēng_liú走的那样匆忙,不免又要吊起心来。
“既是今日便要告辞,那么顺便去拜访一下时樱轩的轩主罢。”冬曲柳起身在双展秀的引路下见到了时樱。
时樱轩的时樱花终年不败,花盘圆润似玉琢般光滑细腻,花色不一,主要以紫白为主。而在时樱轩轩主时樱这儿的花真真是在时樱轩里也难得一见的琉璃青色的时樱花。
一身白衣的男子衬着这一树一树的琉璃青花,美得让冬曲柳移不开双眼。
美终究归美,冬曲柳还不至於已经神魂颠倒,收起沈迷的双眼。冬曲柳正经拱手道“多谢轩主的照顾,冬曲柳不胜感激,今日便回fēng_liú阁,前来辞别。”
坐在树上的时樱正屈着一条腿,另一条腿挂在树下晃荡,一手提着一个白色雕青花的酒杯,一手玩弄着手中的花朵。
冬曲柳见他无动於衷也不做停留,转身便要走。
“你千方百计想来见我,就为了说这么一句话吗?”时樱倒了一口酒入喉,不紧不慢道。
冬曲柳顿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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