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早已被杀得人仰马翻,众将本来就惶惑於军令变更,此时又忙於护驾,早没了往日的战意,左将军数次请命跪求退守,挂念乔云飞的李熙反而一意孤行,甚至於大声呵斥责骂左意钧懦弱和违抗君命!
虽则“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然而当天子亲临眼前,明知要跳入陷阱,众军却不得听令。左意钧德高望重,此时当众无故受辱,更引起不少义愤,一众人拖拖拉拉大尾难掉,勉勉强强地在君王之命下、继续一面对抗敌人的各种埋伏陷阱、一面进山。
中军与前锋军之间的联系被截,乔云飞、李熙各自御敌,一个誓死进山、一个拼命往回退,竟都是不顾後果了一般。原来那唯一能突破淳维封锁的假探子,特特禀报乔云飞道:“天子亲征,如今率著中军一意孤行,呵斥了左将军!现在中军已陷入埋伏,皇上与後面的队伍被冲散了,似乎有人听到皇上惨叫,似乎身陷险境!”
实际也与形容相差无几。李熙所率的中军,因著他的一意孤行而被迫冲散,早已被截断。剩下的人无数次劝谏,却还被顽固的李熙强迫著继续前行,与後面的队伍越拉越远!
而且李熙所得的探报,竟与乔云飞相差无几,这惊人的巧合作弄人心。他更是每日每夜无法合眼,不断的想起昔日过往,如甩脱重负一般甩脱了身後的大军,竟是不管不顾地深入深山,生怕迟一步那人就会──
这边厢乔云飞的境况也不比李熙好上多少。
天子遇险,若是有个万一,大魏动荡不安。
何况那人,如此顽固不化,除了自己又有谁能劝服他?
偏偏塔卡不断的趁著地势和他们的疾行,削弱前锋队伍。每日里越演越烈的激战,果然是有意拖著他的返回步伐!
──只要会合、一定会无大碍的。
──只要会合、一定要趁早会合。
二人所思所想竟是同一门心思,拼命地赶向对方的方向!
作家的话:
不会描写过程。咕~~(┘﹏└)b,写剧情神马的好痛苦。嗷,搞得我都没心思写肉了。郁闷啊。等我放下he这个巨大的心理负担,再给大家写肉吧。会上大肉块的。哎,我心理负担太重了,居然一口气赶了好几章也!不行啦,要投票~a;5555
48 亡命天涯(肉)
“皇上──”
“云飞……”
等到二人真真见到对方,都是恍如隔世、不敢置信一般。
然而当下情况早已极其凶险,为了会合所付出的代价如此之大,如今他们已近乎完全赤裸地深入敌腹、只等对方鱼肉!
乔云飞立时越俎代庖:“众将士听令!如今无论如何也要保卫皇上周全!淳维必然设了重重陷阱,使我们不得与大军会合;为今之计,只有支撑到援军突破敌人封锁、赶来救驾!”
众人因著总算能够与乔云飞前锋军的会合,连日疲累奔波之後,精神终於一震:“是!”
乔云飞一面命人呈上近日来勘察的地形图,一面与李熙商讨起来。
然而李熙却仿佛常常走神一般,竟然在险境之中,反而因著乔云飞的专注及认真,往往忽视了他所言所说,时时趁机打量那许久未见的人。见他似乎一如往昔、并未因为什麽折磨而不似人形,这才松了口气。
……二人好不容易商量妥当,终於决定命众人集结成团,撤入山间,然後分散御敌,以陷阱御敌陷阱。
……小规模机动战持续了数日,而以护驾作为第一要务的乔云飞,自然时时与李熙形影不离、驻藏於山间一个洞穴之中,一面发号施令,一面却又要应付李熙时时涌上的情欲──那情欲带来的不仅止是一股羞涩和似乎将他生吞活剥的视线,而是实实在在的、来自体内的战栗及颤抖。
“除了乔将军,都退下!”李熙日常吩咐的一句,便是这句话了。
然而两人,往往相对无言,就连为了日夜守卫、被迫著在同一块贴近的石头上睡著了,紧贴著的手臂仍旧彼此安安稳稳地平放著,生怕越雷池一步一般,仿佛有什麽纠结著、缠绕著,令一切都有如一潭看似平静的深水。
雄蛊的香气时时引发乔云飞的蠢蠢欲动,他甚至为了更衣,偷偷在夜色中出去解决了一次;与此同时,李熙也在石洞之内的活色梦香里,终於得到了一次满怀纠结与愧疚的释放──翔儿、翊儿,是父皇对不起你们……是的,再见面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再次地醉心於飞骑将军的英姿,再次地垂涎於那俊挺的男子,无法抑制。
乔云飞的情况不会比李熙更好。雄蛊作用於雌蛊的效用,远远大於雌蛊对雄蛊的影响。
除了极少数的时候,二人都要忍耐著不断汹涌澎湃的情潮。而乔云飞更是每每忍得拳心捏出血来,忍耐不住时勉强用剧烈的咳嗽盖过呻吟,更唯有避走洞外、偷偷地寻求一点点安慰。
那人的视线如今也能轻易地撩拨起熊熊欲火。有时正在发号施令之间,他便不由得一个哆嗦,强咬得口唇出血,下身处早已濡湿,内里有如一个炭火在不断的炙烤著,更仿佛一前一後各自夹著个火热硬直、不断蠕动的大东西,那物却不chōu_chā,更引得内壁一片瘙痒,脊椎仿佛就此便要软了,几次险些摔倒。
当李熙手臂轻轻扶住他时,乔云飞便立时触电一般弹了起来;那一刻他几乎忍不住就要呻吟出声,肿胀的两丸鼓鼓囊囊、随著跳跃的动作几乎能感觉到在腿间的摇摆;r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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