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偶有情动之时,便以冷水淋浴消解罢了。
二人一别半年有余,李熙又在行动间小心克制,生怕引得乔云飞再伤心受辱,如今乍然见他一朝情动,哪里能不激动万分?他小心俯下身子,二人面唇相贴,语音轻柔暧昧:“云飞,想要吗?”
蝶翼微微停滞,继而又扇动起来。
李熙权当是得了默许,慎之又慎地却不知如何下手,终於颤抖的双手摸上那半挺不挺的玉茎,轻柔地撩拨起来。许是皇帝被伺候惯了,几下搓揉那玉茎不见挺立,反而渐渐的有些消下;李熙著急起来,一个俯头,以口含住那话儿不断舔弄,时而深深吮吸、时而以舌头撩拨挑逗,一股浓烈的麝香味弥散嘴间,含得越深便是一股窒息头晕。
躺卧的身子随著他的侍奉几次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火热的guī_tóu直挺挺深入喉咙,直噎得李熙几乎呕吐,然而乔云飞的反应比什麽都让他激动,他扭转过身子趴在那人腿间,勉勉强强地极力抬起双眼、想要看见男子脸上神色,这股既欣喜万分、战战兢兢又窒息难耐的感受,让他如置身云雾里,想起昔日乔云飞百般屈辱的侍奉,就更是悉心逗弄……
许是久病伤了身,不过多时,乔云飞便到了勃发的境地,浑身战栗著颤抖,连一贯毫不动弹的腰肢也因激动而反弓起来。李熙又是抚慰又是轻语哄逗:“嘘嘘……”那话儿便抽搐著,相继射出一汩汩黄液和白浊来。
30 凯旋(肉)
初春,乍暖还寒的天气。魏国举国上下,正是普天同庆的时节。
塞北一战,封泰大败,熙帝亲征,一气将疆土推出去千里,击溃万军、封泰元气大伤,料想五年之内,是必然无力再行南侵了。
帝驾回朝,连带的还有此次的大功臣、宣威将军乔云飞,声名传遍大江南北,一路上万民朝拜。
有言称宣威将军奉天子密令,佯败在先、内外夹击、几次深入敌穴探明封泰火药库所在,这回才能轻易取胜。又有言称这宣威将军原本就是当年纵横疆场的飞骑校尉,屡建奇功,乃是真真第一大英雄。
取胜之後,皇帝倒也雷厉风行,贬斥云麾大将王慕、提拔不少军中老将,又听闻有人私传谣言有误军心、天子大怒怒斩百人,这恩威并施之下,军中大多人都是快意称颂。
回朝途中,御驾所到之处,无不是遍天花语、万民拜服。
只见一驾驾威严銮驾、一列列鲜衣怒马的将士,虽难掩风尘疲惫,但也个个儿的兴高采烈。御驾旁一骑乌云踏雪,骑者身披黑光铠、头带一张青面獠牙的大面,看不清面容,高挑挺拔的身姿立於马上,不卑不亢地随著队伍缓缓前行。
每到一处,这骑者便要迎接一股股热情四溢的欢呼与喧嚣:
“云飞将军!”
“云飞将军,英雄啊!”
“云飞将军!”
那骑者偶一微微颔首示意,便又是一股热浪似的欢呼涌来,一潮一潮,似潮水般此起彼伏,一路延绵了数千里。
谁人又能料到,狰狞的大面之下,年轻男子的真正表情呢?
“呵。”隔帐有人轻笑,正是李熙。
晚来进了行宫,下马随皇帝一同进入主殿的男子,终於取下大面,露出一张清俊无匹的面庞来。只见那如曜石的眸子上一笼雾气烟烟,白皙的脸庞上如有飞霞,一张檀口欲言又阖,端的是一股与白日威严全然不同的媚色,动人心魄。
自那日一时春色之後,李熙更是尽心竭力地服侍照料乔云飞,眼见他身子是大大好了,人却一如故昔、木然昏沈。熙帝百般安抚,却毫无收效。只是那次一日欢好过後,乔云飞敏感的身子,却似被激活了一般,李熙平日里近身照料,擦枪走火甚属日常,每日里单单是擦身一节,便能令那似沈醉於梦境的男子战栗难消。李熙小心翼翼地侍弄几回,便发现每每此时,乔云飞便仿佛活色生香一般,渐渐的有了些生气;无论如何,那人也只是飞红了面颊,再无一丝屈辱和挣扎,仿佛全然享受著一般──唯有辗转缠绵时分,那人平日里寂静如水的眸子,才会笼罩上一层淡淡的雾气,低低的呻吟响起时,娇羞和无法自制的回应才会一一被唤起。
就如此,李熙小心克制著,一步一步、一日一日,慢慢点燃了乔云飞的身子,到得回朝之时,那人竟也予取予求、仿若沈醉於这无边春梦中一般,渐渐宁定地恢复过来……
此刻,乔云飞胯下马、取下大面来,一张飞红的脸侧过一旁,真真早春花开、香郁无边。李熙笑著摸了摸那马鞍,两块柱形磁石突兀地立於鞍脊,只有短短两掌厚度,细看时那磁石上一圈圈细致的螺纹,却黑黝黝滑唧唧地冒著油光,份外淫靡。
庭院中左右无人,虽仍天光大亮著,李熙仍笑著开始为乔云飞拆解那层层的黑光铠,不过多时,原本威风凌凌的堂堂将军,已半身赤膊,露出匀而不腻、筋骨隐现的半个上身,下摆一被撩起,便叫人看出异样的端倪:
黑光腿铠之後,是墨蓝绸裤,只是裆下之间,却突兀地夹著两只粗长黝黑的物什,一只犹如撅起的尾巴,一只则夹在腿缝,令男子连并拢双腿都艰难。白皙的肌肤在扭动间时隐时现,黝黑的男形上显见已沾满了湿液、油光滑亮间不时滴落一两滴。
──骑马时那外衫罩住一切,自然无人识得此中蹊跷;谁人能知道,严整光鲜的风骨之後,一路上堂堂大将在面具下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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