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眼泪慢慢湿了他颈窝,烈战潼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扳过他的脸,细细的吻去他的眼泪,另一只手仍然留在那处,引导着、感受着自己缓缓从他身体里出来。终于,小美人细细尖叫一声,如释重负的重新软倒他怀里,呼吸急促,偶尔发出一两声细微的抽泣。
烈四痛苦的深呼吸,胸口起伏,拉住他的手握上自己快要爆炸的yù_wàng,缓缓的、缓缓的上下滑动起来。
卫涟微微醒过神,面红耳赤的、羞愧歉疚的看他一眼,咬咬牙,两手环住那根在浓密毛发间凶相毕露的物件,笨拙的、小心的、一下一下慢慢安抚,却只见它越来越精神,仿佛可以坚持到地老天荒……
银白色月光水一样透过空荡荡的瞭望格,铺泄出一地霜华,也为yù_wàng中颠倒的二人默默镀上一层光晕,仿佛爱煞了这人间,风月情浓。
第22章
第二日,烈四便收拾行装,领着三千前锋营中的左路军,顶着逐渐凛冽的漠北霜风踏上征程。
出于一种极复杂的心情,卫涟没有去送他,只是安静的坐在下榻处整整弹了快两个时辰的琴,直到司琴再也看不下去,不顾身份的壮着胆子扑上来捉住他的手——白玉似的十枚手指,已经开始红肿起泡了。卫涟有些勉强的对他安抚的笑笑,随口吩咐:“收拾东西,预备回京。”
就这样,一路风尘,一路颠簸,小侯爷在十余名精锐的护卫下,行进大半月,再度回到了一别近两月的京城。
大长公主见到幼子回返,提心吊胆数十日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自是激动不已,拖着他上上下下检视好几遍,总算确认一根头发丝都没少,却还是照例埋怨了一句:“瘦了些!”
卫涟苦笑着与立在一旁不时劝慰她的兄长对视一眼,只得打叠起万分精神,两人一搭一唱将慈母哄的滴水不漏,好容易才让她重新欢喜起来。
这边还没顾上擦汗,福宁公主一手一个的挽着两个心肝宝贝儿子,眉眼带笑的往自己住的庆禧堂走去,一面别过头来抑制不住欢喜的对着小儿子提前走漏风声:“前些时太子妃办了个木樨清风的赏桂宴,来了好些人家的女孩子们,个个都娇滴滴的跟花骨朵一样。尤其是太子妃的娘家汝阳侯府——哎,他家的姑娘真是一等一的秀雅淑慧,当年……”
卫涟心中警铃大作,正想开口打断,只听一旁他哥已经有些尴尬的开口止住她:“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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