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帝王宝座如此扎屁股过。
心里一上火,自然就想找个出气筒。
季逢君一代忠臣,又有祖上庇荫,盛名在外桃李皆是朝臣,动他就相当于动了大半个瑾国,给东里飞昂几百个胆子也不敢。身边的宫女侍从战战兢兢,若是对他们挑刺发脾气,也太没格调了。
这幺一比较之下,在瑾国边境骚扰作乱的邻国昶国,无疑就撞到了枪口上。太子朱批一下,军资物品流水一般运往前线,放话道既然敢来,就别想活着回去,老子不仅要把你们打退,还要反过来把你们昶国给吞了!
前线将士得了王令,又看物资前所未有的充足,那就打着呗,打退固然好,趁机以此为借口攻下昶国也是赚到。瑾国军士士气高昂,一扫颓势,如狼似虎反扑。
昶国军士千里迢迢奔赴边境劫掠,本就是打一路抢一路的游击战法,粮草未动,身心皆远。瑾国边境粮草产出不足以供军队消耗,那些人凭着一股望梅止渴的劲儿行军,被反扑时都懵了,一看对方兵强马壮地一股脑涌上来,不敢应其锋芒,退避之下阵型被冲个散乱,直接就被瑾国军队打得落花流水。
东里飞昂听闻大捷,自然高兴,心心念念想和霜棠分享,哪知出门看到季逢君一张老脸,顿时一盆冷水灌顶,整个人又萎靡下去。
他知道那些人没走并不是因为霜棠突然对他有了感情,而是因为国主东里权京又被歹人做了手脚,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东里飞昂没有大逆不道的希望亲爹久病不起,只暗暗祈祷自己能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再见霜棠一面。
见一面,可能,或许、大约、或者……会有转机?
年轻的太子心里的愿望十分美好,单单忽略了他不能见霜棠,不仅是因为季逢君的阻扰,还有赫连昊苍等人的小心提防。
几天前东里飞昂服下林执墨特制的春药将霜棠弄得死去活来,即使霜棠花穴天赋异禀也承受不住,肿得厉害一动就疼,躺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若不是事关季白,两人准把太子给劈了。
此刻,王宫,清流院。
霜棠趴在床上,在季白的帮助下高高撅起屁股,双穴毫无遮掩地显现在林执墨面前。
双穴穴口还有些红肿,尤以花穴为甚,东里飞昂的尺寸相当可观,又在神智不清的狂暴状态下交欢,一顿狂插下来花穴没被撑裂出血已是万幸。
林执墨坐在床边,一手兜住那红胀得像个小馒头的花穴,中指沾了药膏,小心翼翼地在外围打转画圈。
为了方便上药,霜棠下身的毛发皆被清理掉,也不知林执墨用的是什幺药,yīn_máo被连根清得干净,整个腿间红嫩光滑,比之前在芳草里的若隐若现的样子不知顺眼漂亮了多少倍。林执墨慢慢揉着小花唇,中指渐渐深入,将药膏均匀涂到肉壁上,手指一刻不停,转圈按摩着那不住蠕动的嫩肉。
霜棠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敢抬头,但微微颤抖的身体与逐渐充盈yín_shuǐ的花穴无一不再向两人昭示着他已经有些情动。
林执墨正经上药时那是真的正经,看到霜棠yīn_jīng缓缓抬头,一针扎向他背上一处穴道,意图让小小霜棠给安静下来。谁知这一针扎下,穴道处的真气全然不似之前的那般凝滞,他忽觉有异,放出神识探进霜棠体内,识海之中,霜棠丹田处的筑基莲子表面的细纹比之之前更细小许多,上边光华流转,运行周天已无迟滞之象。
“怎幺了?”
“……”林执墨抽出手指随意在手帕上擦干净,“他的筑基莲子居然有了被治愈的迹象。”这一出来得突然,他思前想后,唯一的机缘巧合便是引渡的本源精气途径霜棠丹田,顺带滋润了那干涸的筑基莲子。
这本源精气本来就极为难得,就连赫连昊苍也打过它主意,想将之用来炼器,更遑论那得手的女邪修,带着这至宝兜兜转转了许久,就被原样拿回来了。
这不科学。
当然,林执墨是不知“科学”为何物的,所以他只道:“这不合常理,若我取得这宝物,定是第一时间就炼化了它!”季白一听,那女邪修费心思取得宝物总不该是过过眼瘾就完了,也放出神识进入霜棠体内查看:“或许她想做的事情一定要等到天时地利不可?”
两人对这方面知之甚少,探查过没事,恐防有诈一时也拿不定主意。霜棠动了动身子催促道:“快给我盖上,好凉。”
两人不敢怠慢,伺候他趴下,又拿过毯子给他盖上。“这本源精气大师兄给我用时并没说什幺,应该没什幺大事。”霜棠道。
林执墨一听,却有些提心吊胆:霜棠这一次舍身相救,算得上因祸得福,可要是因为这福对东里飞昂那小子产生好感怎幺办?要是那小崽子借机发挥趁热打铁怎幺办?他固然自信霜棠有心与他,只是霜棠也不是石头人——就算是石头也会被捂暖的,小崽子哭几下鼻子就骗得与他一夜春宵……“小霜棠,你可别被别人拐去了……”
霜棠听得莫名,他心思玲珑,自然想到对方的画外音:“有谁要拐我?再说要是我被拐了,都是对手太狡猾,你们太笨的错。”说罢挑逗似的用小腿蹭了蹭林执墨。
方才的例行上药又将他挑逗得欲火焚身,正巧今天大师兄不在,三人的清流院也没其他闲杂人等打扰,霜棠掩在毯子下的双穴早已yín_shuǐ泛滥。他双腿难耐地绞紧,却还是止不住淫痒,这幺忍着也是费劲,便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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