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神和胖子运气较好,只有两名士卒追杀,只是胖子是第一次下墓,早被眼前的情形吓得不轻,炮神只能边应付着眼前的士卒,边照应胖子。
士卒脚下动作迅速,不一会儿就赶上胖子,对着胖子又是一枪,胖子身子正背对着他,炮神一挥铁锹,挡开□□。这一停,完全被两名士卒追上了。
拿钺的士卒赶上来又是一劈,朝着炮神脑袋奔来,炮神刚为胖子挡开□□,根本来不及躲闪。这一下子胖子看得真切,一把推开炮神,只听“哎呀”的一声,钺刃从他手臂上划过,顿时一股鲜血喷了出来。
炮神一惊,转向胖子,看到他手上鲜血直流,看来伤得不轻,身前士卒以枪为棍又朝他扫了过来,炮神手中铁锹一竖,挡开□□,抬起右脚,一脚踹在士卒身上,只觉得像是踢在了一堵墙似的,士卒向后退了两步,趋身又扑了过来。
炮神拽起胖子向左侧一闪,避开长钺的攻击,推着胖子,往右边跑。嘴里大叫:“刀疤,胖子受伤了。”
此时胖子的右臂已被鲜血染红,嘴唇逐渐发白,还好胖子身子结实,忍住疼痛,死劲地往前移动着步伐。
“严重吗?”刀疤劈开刺来的长剑,问道。
随后一枪柄砸在了一个士卒头上,就像砸在了一块石头上,丝毫不能伤到些许。
“手臂被划了一下,血流不止,快想想办法,不然过一会儿血就流干了。”炮神叫道。
刀疤一听,心里急了。这时他发现自己像是被包围似的,三个士卒一人站一个方位,自己的后背对着高山。
“高山,对往山上跑。”想完大叫道,“往山上跑,”说完转过身去往山的方向跑去。
其他几个听完也向靠近山的方向跑去。
刀疤死命地往前跑,跑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山明明就在前面,就是摸不着山上的石头,好像离自己很近,又像是很远,触不可及,再看看后面几位士卒,依然死死相追。
“不对劲啊,刀疤。”这时猴子也发现了问题,“这怎么好象上不了山啊,”
“这真他娘的邪门了,这些山好象不是真的,却又是真的。”刀疤叫道。
“你他娘的说什么了,什么真的又不是真的?”猴子急了。
“我们应该是着了道了,这一切是幻象,不是真的。”刀疤嚷道。
“那这些该死的士兵又是怎么回事,这好象不是假的。”炮神叫道。
刀疤感到筋皮力竭,躲过身后的□□,身子一蹲,又避开了一把长剑,一转身,一肘子击在一个士卒的后背上,拔起腿来,往相反的方向跑去,避免再次被三个士卒包围住。
此时的胖子已经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鲜血还在往外冒,他在想一旦自己停下,会不会当场晕倒。此时脚边寒光一闪,一柄□□“扑”的一声刺入自己的大腿。胖子“啊”的一声,脚一软蹲了下去。
炮神两脚飞起,向眼前的士卒猛然踢去,士卒身子向后退了好几步。炮神转头一看,胖子腿上又中了一钺,士卒拔出长钺,又要劈下去,炮神立马赶上前去,提起铁锹,往他脸上盖去,“碰”的一声,士卒应声倒在地上,炮神一跨步跑到胖子身边把他拉了起来,转了一个身,面对士卒,边退边说:“胖子,怎么样?”
胖子艰难地回道:“炮哥,别管我了,你快走。”
“说什么了,坚持住,看哥怎么修理他们。”炮神说道。
转而向刀疤叫道:“刀疤你他娘的不是拿着火铳吗,怎么不开枪?”
炮神这时才清醒过来:“对啊,他娘的,一紧张把这个给忘了。”
猴子轱辘轱辘的在地上滚着,嘴里骂道:“刀疤你他妈的脑袋坏掉了,这也能忘。”
刀疤边跑边转过身来,打开保险,朝着跑在前面的一个士卒就是一枪,本以为这一枪不打他个稀巴烂,也得开个大窟窿。
“啪”的一声,枪声没响。
“我操。”刀疤骂道。
“怎么啦?枪坏了?你他妈的来的时候怎么不检查一下。”猴子骂道。
“他妈的忘了装子弹了。”刀疤嘟囔道。
猴子一听,气打上不一处来,脑上差点挨了一剑,大喊道:“你他娘的,老子真的服了你了。”
刀疤抬眼向自己放包的地方看去,再看看身后的追兵,嚷道:“猴子,能不能帮帮忙。”
这时候猴子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回道:“这时候帮什么忙,你没看到本大爷现在忙死了。”
刀疤说道:“你能不能帮我把这几个引过去,好让我去拿子弹。”
猴子听完肺都快气炸了,伸脚踢了一下前面的士卒,赶忙向后撤,嘴里叫道:“你他娘的子弹也忘了拿,老子都快被劈成碎片了,再加上你那三个,你是准备让他们把我做成罐头是吗?”
随后一低头,一手趴在高台的墙壁上,“当”的一声,一把长剑壁在高台边上。猴子随即一转身,双手一用力,将那名士卒用力推开,绕着高台跑了起来,嘴里叫道:“你不是神通广大吗,要不你跟他们商量一下,让我们歇歇。”
刀疤也不理他,做了个声东击西的动作,甩开士卒,向背包跑去。看看将近,身后□□已到,刀疤一趋身,向包扑了过去,抓住包带,在地上一滚,站了起来,随后往包里探了进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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