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形容刚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一想到这个人可能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身体就不可抑止的开始颤抖。
他是病了,病的厉害。
刚刚爬十四楼的时候覃弘都没有现在紧张,他不是没有见过安宁发脾气,但他从来不冲他发,有时候在会议室里受了再大的气也会温和的他讲话。
他判定安宁是真的生气了,因为他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即使十四楼对他来说真的什么都不是。
于是他也不准备做饭了,就跟在安宁身后,他去卧室就跟着去卧室,他去浴室就去浴室,寸步不离。
从头到尾只说三个字——别生气。
安宁不理他,他就继续跟着,跟一段时间再说一遍,继续反复,终于在他又一次说别生气时,安宁咬牙切齿的回头瞪他。
“我饿的没心情生气!”
覃弘如卸重负,扭头准备去做晚饭,想了片刻,又转过身对安宁说:“别生气,以后我的命就归你管了。”
说完,也不管对面的人心怎样怦怦跳,就去做饭了。
晚饭过后,覃弘趁着安宁洗澡的时候给林申打了个电话,林申气喘吁吁的,声音还有点沙哑,分明是刚刚做过某种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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