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颐从尿不湿想到了奶粉,最终告败,覃雳为自己做的,只有,饭。菜。还有洗澡穿衣,扛上扛下,实质点的毛都没有。
于是,季清颐心里又不平衡了,好吧,两男人是不要太腻歪了,可是表示要有吧,意思意思要有吧,就是没有玫瑰鲜花,狗尾巴草可以来一点吧!
于是一直憋到某七夕,季清颐才来得及发作,季清颐是早早的到家了,覃雳天黑了才进门,匆匆吃了饭又上楼了,季清颐想起那堆女人手里左一束花又一个盒子的,但是覃雳显然左一个文件包,又一个文件包。
季清颐黑着脸破门而入,覃雳刷刷刷批文件的手都被季清颐明显外露的情绪震住了。
覃雳疑惑的问,“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季清颐走近,靠在桌子前,双手交叉着,装作不经意的问,“今天几号?”他特意问的是几号,就是让覃雳注意一下农历时间。
而覃雳被文件充满了脑子,看了一下桌前的日历,说道,“28,怎么了嘛?”
季清颐差点没把咬紧的牙咬碎!28你个头!一肚子话想把覃雳骂个遍,可是注意到他眼角的疲惫,还有桌前的文件,还是泄了气。
季清颐摆了摆手,“没事,你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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