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有了他就够了。
宁铎比舒乐阳要高小半头,两个人都是一米八多的大高个,拉着手在内圈滑着,频频引来周围人的侧目,搞得宁铎这么一个厚脸皮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然而,却忽然觉得拉着他的手似乎更紧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不过不管怎样,舒乐阳都是一个好老师。果然,想要学会的第一步就是破釜沉舟,没有了栏杆,宁铎把自己全都交给舒乐阳,就这么跟着他一起滑了两圈,宁铎竟渐渐也找到了一些感觉——原来滑起来的感觉真的挺爽,就跟看上去一样的爽。
再带着又滑了三圈,宁铎觉得自己已经摸索出了些门道于是闹着“独立”,舒乐阳有些不舍地才把人给松开。
于是一快一慢,两人渐渐都在冰场找到了感觉。
两个人多小时滑下来,终究还是有些累了——宁铎是先败下来的。鞋因为是租借的关系,终究还是有些不太合脚,脚腕处有点磨损,让宁铎是再也穿不进鞋了。于是换了装备,宁铎又站在场边看着舒乐阳滑了一会儿,突然就有种被男孩迷住的感觉。
他滑的是当真好看。
他这弟弟可真是哪儿都好,就是不知道怎么也跟自己一样有了喜欢男人的“毛病”,难道这事也有家族遗传?
正思考着这个无厘头的问题,舒乐阳就滑到了出口下了冰场,然后熟练地换下冰鞋。
一气呵成。
运动过后的舒乐阳整张脸都红扑扑的,看上去十分的可爱,就好像一朵大大的太阳花。
在冰场附近的一家餐馆吃了午饭,他们坐着地铁晃晃悠悠地往家走。
宁铎突然觉得今天的舒乐阳很不一样,可是他也说不出个一二,只觉得舒乐阳体内似乎有能量在聚集,就要喷涌勃发。
到家之后他们难得聚在一起对家来了个底朝天的大扫除,期间还让宁铎找到了他丢失已久的几本相册——这些都是稀罕东西,几本相册包裹着宁铎从小到大的成长痕迹。
舒乐阳抢过来看了看,不意外在里面看到了几张他和宁铎的合影——小时候的自己完全是一张圆鼓鼓的脸,后来渐渐长大抽条,似乎还真是长开了。
宁铎也凑过来一起翻看着,其实照片里的很多事情他也记不得了,都是后来从舒雨那边打听过来的故事,渐渐也就有了印象。于是,他指着一张照片,显摆似的说着:“小阳,你知道这张照片离的故事吗?”
舒乐阳凑上前去看了看,里面就他跟宁铎,照片里的自己举着手似乎在哇哇痛哭,而宁铎则是一副被爸妈拎出来教育的丧气模样。
“我为什么哭啊……”
“这个吧……这个吧……”
这个还真的都要赖宁铎。
这张照片拍摄的时候宁铎八岁舒乐阳四岁。
小学的年岁大概是男孩子最调皮的时候,宁铎当然也不例外。于是天天的,宁铎就像是个无业游民似的各处找新鲜事,这不,也不知道听谁说的家属院南边墙角有棵大树,据说种的是核桃,于是宁铎就带着舒乐阳这个小尾巴去找新鲜。
去了一看,嘿,这树还真够大的……可是,这树上长得可不是核桃啊,这绿油油的大果子又是什么啊……
好奇心作祟,宁铎大着胆子用砖头砸树上的果子,还好运气够硬,砸下来两个果子,倒是没有砸到人。
宁铎捡了起来,十分大方地送给了舒乐阳也一个,可是后来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就剥了吧!
宁铎随口做着决定,于是大手小手就这么吭哧开始捣鼓着这果子。结果,果子也没怎么剥开,这倒是先染了一手绿,小舒乐阳一看手变成了这幅鬼模样,当即哇哇痛哭要去找妈妈,于是宁铎跟在他后面,就留下了这么一张照片。
甩锅,坑爹,熊孩子宁铎几乎是什么都做,可是,却一点都没把小尾巴给甩开,反而将两人黏的越来越紧。
☆、第 18 章
吃过晚饭,宁铎去厨房洗碗,舒乐阳却一反常态地跟在他后面一起进了厨房。
“没事,我一个人洗就可以了。”满手都是泡沫,宁铎用下巴示意舒乐阳不用进来帮忙。
“哥,我就是来看看。”
“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啊……”
宁铎半开玩笑地说着,紧接着却是一片静默。
“嗯?”半天没有得到回应,宁铎扭了个头,却看到舒乐阳低着头,似乎有些犹豫。
“怎么了?”宁铎追问。
“哥,我有话想跟你说……”
“唔?什么事啊搞得那么神秘兮兮的。”宁铎打量了一番,感觉这次的舒乐阳似乎真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你先去看会儿电视吧,等我洗完碗了之后再说吧。”
“好。”舒乐阳点了点头。
等洗完碗擦了手,宁铎悠闲地走进了客厅,却发现屋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舒乐阳笔直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像一座雕像。
而后,闻声转过了头。
“哥。”
“嗯?到底有什么事啊?搞得这么严肃的。”
“哥,我想跟你说个事。”
宁铎又迈了几步,坐在了舒乐阳的旁边:“说吧,我听着呢。”
舒乐阳盯着男人看了几秒钟,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哥……我其实喜欢男人……”
他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表情越来越紧张,于是宁铎也只好假装第一次听到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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