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你这意思,你是想放弃了?那你这么多年的坚持有什么意义,不是虚度光y-in吗?”孙锁钥拉了一张凳子在顾茗面前坐下:“说实话,我是真的不理解你们的这种感情,也不了解你们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觉得作为你的朋友,我还是有一定话语权的,至少对你。我记得刚开始认识你的时候,你不是一个开心的人,像是在那种地沟里生活了好多年的耗子,y-in暗暗的,让人很害怕,说句实话,当时我在你的脸上看到过绝望,就像是那种仇恨世界,想跟世界同归于尽的绝望。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你会笑了,那种暖洋洋的笑,我一直很疑惑,后来你把喻晨介绍给我们认识,我才知道是因为喻晨。我不知道你们的相处方式是怎样的,在我看来,我说你在养儿子都不为过。我一直都不能理解在我看来就像是父子之情为什么会被你们扭曲成那样的感情,可能是因为缘分,命中注定。我虽不能理解,但是我不反对你们,毕竟你也算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就在旁边像一个过客一样看着你们两个,后来喻晨走了,我以为你会疯,然后你只是沉默,没过多久我就在你脸上看见多年前的绝望。好不容易,他现在回来了,顾茗你跟我说你感觉他不像是以前的喻晨了。就因为你的感觉,你就想放弃?人难免都会变,在我看来只要人还是原来那个人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追究那么多,作为路人我都觉得你们错过了很多,难道你自己不觉得吗?感觉重要,还是人重要,两者孰轻孰重,你得仔细掂量掂量。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你心里喻晨比你自己更重要。”
顾茗茫然的看着孙锁钥,孙锁钥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一晃:“是否活着,tell me?”顾茗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他妈居然说我是地沟里的老鼠!!!嫌你狗命太长???”孙锁钥摇着脑袋晃出了门:“孺子不可教也!”走几步又倒回来:“别思索太久,等会儿有一台手术,你主刀。”体贴的帮顾茗带上了门。
顾茗不知道现在自己该干什么,满脑袋的喻晨,喻晨,要把他的头撑爆了。他不是感觉喻晨不是喻晨,他觉得喻晨离自己很远,越来越远,自己努力追赶,眼看着就要追上了,结果他轻飘飘的飞去了法国,自己不是不气的,不是不恨的。想着等有机会见到他,一定要在他的面前狠狠地讥诮他。就揣着这样的思想熬过了一年又一年,那天就跟喻晨隔着几步梯阶,心里就痛的受不了,单是心痛就占据了整个身子,别说其他心思,生气又怎样,恨又如何,只要他回来不就成了,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不就是分开那么几年吗?感觉生分了吗?其实只是吃醋吧,那么多年的时间陪在喻晨的身边不是顾茗而已。
第8章 第 8 章
喻晨在顾茗离开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才醒,转头看见旁边空荡荡的,伸手抱着顾茗睡过的枕头狠狠吸一口:“昨天说的都是真的吗?一辈子那么长,我好怕你会后悔。”顾茗没在旁边,喻晨感觉时间过的很慢,距离自己醒来居然才过一个小时,怎么感觉像是有两三个小时了呢?哎!不知道自己以前在法国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呵~喻晨自嘲的笑了笑便收拾出门了。
“我就在那个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下,你看见没,要不要我给你招招手啊?”喻晨左手朝着空中甩甩手,“哎!看见了看见了,把手放下,丢脸死了!”许佳良在电话里大喊。
许佳良是喻晨在法国的校友,学音乐的。喻晨虽说跟他认识挺久了,但是不怎么了解,只知道他家有钱,富二代,特别特别任性的一个富二代。喜欢画画,觉得音乐更有挑战性,就选了音乐。家里人一直反对,许佳良脑子一热,就学了现下小年轻特别喜欢的一爱好———离家出走,还不带私房钱那种。家里人也为了磨一磨他的脾性也愣是没有管它。
说起来喻晨跟许佳良的认识也是一戏剧性事情,就跟演戏似的。当时许佳良在法国正是四面楚歌的时候,同学之间相处不好,家里人也是铁了心也不理他,如此之郁闷。只能求助在法国的亲戚,因为家里人的提醒,亲戚也不理睬他。想要一醉方休,但是没有钱。一个同学在家里开y为了蹭酒喝就跟着去了。许佳良喝的烂醉如泥出门就倒在喻晨的门口,不醒了。喻晨觉得对门的实在是太吵了,想要出去维护一下自己的权益,一开门就被倒在门边的许佳良砸在脚上怎么叫都叫不醒,喻晨连着踹了几脚也没踹醒他,好心伸手扶他,结果那人就像袋鼠宝宝一样,扒在他身上就不下来了,嘴里还一直喊着:“哥,哥,我错了,你都不接我电话,我委屈,呜————————”就这样干嚎了一晚上,喻晨想丢也不丢下,就这样熬着夜听他哭一晚。结果那厮就这样赖上喻晨了,直接搬进屋跟喻晨一起住,对于这样的行为,喻晨归结为脸皮太厚,许佳良说是缘分。喻晨回国的时候正值许佳良的毕业论文,许佳良就没赶上,现在回来了,两人是想一起在这边开一工作室,说的倒是很洋气儿——工作室,其实也就是一培训班,所以想着趁现在有时间两人一起出门看看地段。
许佳良在电梯里手舞足蹈:“cbd啊!我牛吧!我哥听说我回国要开工作室,直接就送我一写字楼,还说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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