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十年前,年轻的纳夫塔利并不知道西蒙对他还有嫉妒之情。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纳夫塔利永远记得,那个初秋的下午,他约好给佩兰夫人画一幅穿便装的肖像画。然而他到布洛捏的小屋时,却只有西蒙一个人在那儿。
“鲁卡琦亚(佩兰夫人的仆人)突然来找露娜,她就走了。”纳夫塔利走进时,西蒙还正躺在床上。他起来随意地穿上印着鲜艳红花的真丝睡衣(纳夫塔利无法分辨那究竟是他的还是佩兰夫人的),笑着给纳夫塔利倒了咖啡。
纳夫塔利的手紧紧抓着背包的带子,视线不知道该停留在杂乱的屋子的哪里,说:“不,我和她重新约个时间吧。”
“坐下,纳夫塔利,”西蒙把纳夫塔利一把拖到在沙发里,“告诉我,今天早上马丁有没有又找我麻烦。”
“我倒是被他找麻烦了:他在走廊上抓着我问你在哪儿,如果你再不去上课,期末就别想有成绩。”
“哈哈!”西蒙笑着听完纳夫塔利说,挠着自己本就凌乱的头发问,“那,那你告诉他我在哪儿了吗?”
“当然。”纳夫塔利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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