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这个……你,你还小,现在不,不能。”
“可是我想要。”声音闷闷地从肩窝里共振到久思耳朵里。
久思喉咙不停的吞咽口水,定定神开口:“可是亦微……等高中毕业,我,我们再……”
还没说完就被亦微打断了:“你,你是不是不想要我,呜呜,我就知道,我的皮坏了,你不喜欢我了,呜呜。”
“不,不是,亦微别哭。是因为太早上*床,你会长不高。”眼泪刚在久思肩窝里汇了一小窝,亦微“嚯”的把头抬起来:“咦,是这样咩?”哪还见伤心,满脸的思考衡量。
“那好吧,以后。”,人往久思身上一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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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就流了一小滩口水在久思胸口,趴睡的弊端。
久思面无表情看亦微,其实内心小人又好气又好笑,看着自己被压在亦微身子下面还很精神的小久思,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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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检讨
再说到那个旁边女生方阮阮,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不再和钱嘉义走在一起了,倒爱跟在亦微的屁股后面。
如果后来不是因为她……或许亦微就不在了。
方阮阮家里人为了这件事还特地跑过学校找亦微。
不过不是来算总账的,是来说感谢的。
“真是太感谢你了,我家丫头的那‘人来疯’的病竟然给你弄好了,哎哟,你是不知道,她……哎,总之希望你能原谅她,这次的事是她不对在先,你的胳膊还疼不?”
亦微很害羞的接过方家人塞他手里的一大袋子生栗子,他粗粗的看了眼,个个又大又亮,递给一边的久思,脸上全是笑:“没事没事,不疼了。你看。”抬肩膀,“嘶~~~”
方爸爸:“造孽啊造孽。”
亦微分了一小半要给班柏,班柏腆着脸问:“哎呀,亦微,你明天弄成熟的带学校给我吧,我爱吃熟的,乖。”真想去摸亦微头,被久思一瞪。
方阮阮,其实如果不是跟着钱嘉义或许不会这样,她小时候误食过一种东西,乡里话叫“炮烙忘”,从那以后人变的很阴狠,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她。
这一点正是被钱嘉义利用了,只要顺着方阮阮的心思说话,她就会不辨是非。
后来被亦微还有班柏那一顿打,大哭了三天,倒是把心智给纠正了回来,虽然好像是有点变傻了,但是整个人显得很温顺,像大白熊一样,老爱跟在亦微屁股后面,之后三不五时得还会从家里带东西给他吃。
她爸爸种了几座山的坚果树,是嘉义的种植大户。高考结束以后还专门去请亦微去她家玩,久思当面没说话,转头就把亦微打包带回骆家了。
钱嘉义怎么也想不到,只是一起小小的冲突,甚至自己压根就没有动手,全校面前检讨,哈,竟敢,竟敢。
“尊敬的老师们,同学们”顿了顿,方媛媛接下去小声说了句:没有了吧。然后继续向下念:“首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是实在不信,可以问小微。”朝着站在队伍里的亦微挥了挥手继续道:“鉴于我反省的过程太长,我妈妈只写了以下几点。关于我和钱佳佳,额,我妈妈写错别字了,不是钱佳佳是钱嘉嘉,在公众场合打架的行为是不对的,尤其不应该殃及池鱼,比如我们高三a;班的段亦微同学就被我们两人不小心打伤,到现在走路还不,不,不罗嗦。……”方妈妈原本想写利索,没怎么读过书的人,涂涂改改,一会儿写成罗嗦一会儿写成利索,顺便亦微伤的既不是胳膊也不是腿脚,是肩
膀肩膀啊。
“尊,尊敬的校领导们,老师们,同,同学们,我,我实在是不应该和方阮阮同学在公共场合打架,我,我向被,被我们误伤的段,段同学道歉,对不起……”在台前就开始哭了,因为她写的检讨在方阮阮之后读的话,根本没法读,她还想当众检举段亦微殴打方阮阮的事呢,可是方阮阮都这么说了,自能自认倒霉。
散会后,钱嘉义一把拉住方阮阮:“你怎么回事?”
方阮阮茫然的看了会儿钱嘉义:“是钱嘉嘉啊,你找我有事吗?我不跟你打了。”但是说完就开始摆架势了。
吓的钱嘉义拔腿就跑。
对,方阮阮已经把之前食堂发生的事忘光了,也相信了他妈妈跟她说的一套说辞,所以他现在特别粘亦微,说是他治好了自己的疯病。
虽然某种意义上确实是这样,但是这种感觉。
大概是错觉吧。
后来钱嘉义很是消停了一会儿,直到高考前夕排座位,被亦微撞见她正在勾引安排教室座位的老师……钱嘉义衣服都脱的差不多了,那个老师知道她是那种什么人都能上的,半推半就正要,结果眼角瞥见一个寸头男孩子慌慌张张的跑开,追出去一看,人正跑校长外甥身边呢。
亦微一头扎久思怀里,久久没抬头,太恐怖了,他可是听说过附近中学老师强x学生被同学撞见遂推其下楼这样的事情的。太恐怖了,虽然是传说,所以说他压根没看见那个女生是谁,看见钱嘉义从那间封闭的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亦微还很是诧异了一把。
高考并不像所有考生想象的那么神圣不可侵,事实上,只有你周围有好学生,并且他们愿意帮助你,你照样能弄到你要的。
钱嘉义就是这么想的,他希望那个负责人可以在中间动动手脚。
可是竟然被……那个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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