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不是给你吃的,吴小连本来就体质偏凉,是专门给他调的药。他也吃了,不是没事吗。当初我不是有拼命阻止你吗,你自己拼命要吃我有什么办法?啊,倒都是我的错了,你就是天下第一无辜的了。有没有天理啊,我怎么知道你会跑过来,还抢正琵子豆腐吃,你是没吃过还是怎么的。怎么二先生就没有像你一样抢着吃啊……”
王九真是越喊越冤,惹得强盗头的脸黑一阵又红一阵。王九最后总结说,这种事能怪谁,就是***天作弄人。强盗头蔫了下来,垂头丧气的。
“怎么着,犯得着这样吗?就算犯了错,这种特殊的情况,二先生也是能够理解的吧,他一向通情达理不是?”
刘吉头犹豫了半天,憋出了一句,“那个,二……二先生给我打箫……”
王九差点笑死,还以为是天大的事,这点芝麻小事,犯得着愁成这样吗?“这,没什么,男人之间不是很平常吗?你小时侯没有过啊……”
“***,你懂个屁,那是二先生啊,和我们是一样的人吗?***,老子的形象全没了。”
王九心里咕噜,二先生,二先生,还以为是个天神呢,再怎么着还不是强盗窝里的。
“……那个,那个时候,天晓得是什么回事,***,也许是鬼魂附体,脑子一下子就不转了,我……我啃了二先生的嘴巴……”
王九喷地笑出声来,看到鸡头严肃的样子,又只好拼命忍住,好不辛苦。王九说,“有什么了不起,二先生又不是不知道情况,最多就当狗咬了。有那么严重吗?我也啃过吴小连啊……”
强盗头一想,***我也啃过呢。但是那怎么能一样呢,那个时候根本不知道吴小连是个男人啊,可是,这个,明明是知道二先生是男人的啊。
29
刘吉头在外被风吹了这许久,冷得有些哆嗦起来,回到屋里后就把王九冬天用的毛皮给翻出来,裹在了身上。王九本想抗议,看他不爽的脸只好作罢。见到吴小连花猫般的脸,又觉好笑,但是刚一牵动嘴角,连带着腹部也酸疼起来。心里不免暗骂几句,表面上却又装作若无其事,免得授人以柄。
好不容易,终于弄好了一桌饭菜。这四人一天来几乎都还没吃什么东西,所以一到饭桌都像饿死鬼投胎似的,全无形象可言。强盗头烤出的鸡别提有多香,但他除了给二先生撕下一只鸡腿和鸡翅,就独个儿抓在手里啃。谗得另外两人只咽口水。
王九“喂喂”叫了半天,鸡头只当没听见。靠,有没有搞错,这还像在自己家吗?王九那个不爽,只差没爆。“喂,说你啦,还是不是人你,不知道吴小连正缺营养吗?给他吃,给他吃……”
强盗头翻了个白眼,“这是我花钱买的。”
王九被噎得一时无话。“妈的,500文,你就自个儿撑死得了。”
强盗头便笑了,“任是小看我,老子吃头牛都勉强半饱,这个打打牙齑而已。”
看王九气得不轻,吴小连说,“还有很多菜呢,都蛮好吃的。”说着,便大口大口地吃饭,那样子确实是吃得倍儿香。
强盗头说,“添些酒,一切好说……”
王九便添了酒。吴小连勉强分到个鸡脖子,啃得津津有味。王九硬是掰下来一个鸡腿放在吴小连碗里。
强盗头嗤地一笑,“好像是你老婆似的。”
一时之间饭桌上都没了声息。王九看了看二先生的饭碗,说,“你对二先生也是蛮用心周到的……”
强盗头便手足无措了,差点就打翻了酒水。
二先生说,“安心吃饭,安心吃饭,还是想再打一架?那样的话,我和吴小连倒没有意见,你们出门左拐就是,我们也好吃得更痛快些……”
王九咕嘟一句,“真是狡猾。”然后便打起哈哈,和强盗头拼起酒来。一时倒其乐融融了。
强盗头晃着酒杯说,“要是这回你再耍心眼,***就绝对死定了……”
王九哈哈大笑,“你***还真难得上心。喝酒喝酒,我们的事不是都结了么,那都是过去的了,都是过去的了……”两人便哈哈笑着,痛快地饮酒,化干戈为玉帛,怨恨俱销,称兄道弟别提有多亲热。
吴小连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两人,总算有点明白了,那两人***就是两个活宝。二先生一定早就看透了这点的。
吃罢饭后,二先生便催促着回去。此行本来就是计划外的,寨里不知还有多少事等着打理。强盗头却没有那意思,吱吱唔唔,敷敷衍衍,就是不抬步。他心底就是不愿意与二先生同行,那个别扭,光想想都耗他的心力,而且还是两个人走那么远的路,就是光想想话题只怕都要死光脑细胞。被催得没法,强盗头说,“你先走吧,我和王九还没聊够呢,早就想好好聚聚了。”二先生知道他尴尬了,也就不再为难他,叮嘱几句,就骑马走了。把个王九悔得,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这两个人也有点古怪啦,什么时候二先生放心过强盗头,这回却是二话不说,就把人给撂下了。是不是多多少少,二先生还是介意那事?
二先生走后,强盗头简直就觉得一身轻松,莫名其妙地大笑三声,不光吓了吴小连一跳,连王九也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些衣服这时也干了,强盗头便穿戴整齐,又把王九拉到一边说些有的没的,王九只是心不在焉,最后还死不死地说一句,“二先生不是生气了吧?”强盗头又开始烦躁,最后破罐子破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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