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今日爆发一场恐怖袭击事件,这是联邦五十年来规模最大性质最恶劣的恐怖事件……”
“截止到目前为止,零角广场恐怖事件已造成86人死亡,177人受伤,74人失踪,数字仍在不断上升……”
“据了解,这次恐怖袭击的受害人来自各行各业,他们有的是普通工人,有的是行业精英,有的甚至还是学生。更让人忧心的是,联邦最大的科技公司的执掌人夏泽深先生,同样在失踪人员名单里……”
“现在我就在零角广场,大家可以看到,救援人员正在全力进行施救工作,然而现场的状况很不乐观,更让人揪心的是,数分钟前,零角广场所在的这片区域突然下起了暴雨,这无疑使得救援变得更加艰难,目前政府正在联络气象局,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减缓雨势……”
“救援队刚刚传来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夏泽深先生被解救出来了!虽然受了不轻的伤,但是没有生命危险!”
联邦总统齐言先生现身电视直播,为自己在职期间出现的联邦百年难得一遇的恐怖袭击致歉,对在袭击中不幸丧生的遇难者表示哀痛,对受伤人员表示深切慰问,为仍然下落不明的人们深深祈祷,除此外,还作了一些鼓舞人心的讲话,呼吁大家团结一致共同救灾。
林秀俪接到电话时正好被瓢泼的雨声惊醒,听到那头的讲话时,愣了半晌,才如梦初醒似的抖着手去穿衣服,心急火燎的往医院赶。
这一夜,许多家庭接到了那个不亚于“午夜凶铃”的电话,他们分为几队,一些赶往医院看望困后被解救或受伤的家属,满面担心,一些赶赴现场焦急的等待着施救人员搜救下落不明的亲人,还有一些,悲痛而绝望的飞奔在路上,却只能见到再也睁不开眼的家人……
今夜注定不眠,满载悲伤。
凌敬昏沉的睁眼,盯着惨白的天花板,半晌,才觉得三魂七魄都归了位。
疼,全身都疼,特别是……目光转向被绑的跟木乃伊似的左腿,当然是最疼的。
“啊,静静你醒了!”似乎才从外面回来正推门而入的林秀俪急急的跑过来,“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凌敬看着林秀俪那张熟悉的脸,确认自己是命大没死成,而不是再一次重生,摇摇头,哑着嗓子问:“夏先生呢?”
“夏先生?”林秀俪愣了愣,“具体的不知道,听说也救了出来,伤的不重。”又叹了口气,心疼的捋了捋宝贝大孙子的头发,“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凌敬暗松一口气,有些累的闭上眼,“我们困在一起。”
“啊?”林秀俪愣住了。
“第一块石头掉下来的时候,要是没他提醒,我可能已经被砸死了。”凌敬接着道:“后来也是他高强度工作几小时改造了手表才能够发出求救信号,估计我们得救和这个有很大的关系。我失去意识前,他晕倒了。”
林秀俪张着嘴,良久,才反应过来,显得有些六神无主,“这,这,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个插曲。那这夏先生可是我们老林家的大恩人啊,要不,我去看看他?”
凌敬按住急欲起身的林秀俪,略显无奈道:“奶奶,您怎么说一出是一出的,您知道他在哪个医院吗?就算知道,这会儿想去看望夏先生的人估计都挤爆医院门了,咱们跟他什么关系啊,您一去,铁定也被一起轰出来。”
“是是是。”林秀俪拉住凌敬的手,叹了口气,“我这不是急糊涂了嘛,唉,你说这半夜三更的,还下着大雨呢,就突然接到这么个电话。”拍拍胸脯,“我总觉着,我这心脏到现在还没放稳呢。”
“对不起,奶奶。”凌敬看着难掩疲累的林秀俪,就像看着他小时候发烧难受的睡不好,坐在他旁边陪他跟着一夜没合眼的妈妈,轻声道:“一夜没休息好吧,您赶紧补会儿吧。见见呢,一个人在家?”
“傻孩子,道什么歉呀,这哪是你的错啊。”在时间中摸爬滚打多年的长辈双目慈祥,逐个的回答凌敬有点跳脱的问题,“奶奶不累,刚才已经休息过了。也给见见打过电话了,就说你摔了一跤不是什么大事,让他饿的话就自己煮点粥,这点小活他还是会的。”
“摔了一跤?这得多蠢啊。”视线扫过他的粽子腿,“不过确实挺像的。”
最后的塌方似乎仍旧没能塌完全,否则他最好的情况恐怕就是变人肉粽子了。不过昏迷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夏泽深那个老家伙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奶奶,夏先生也在这个医院吧?”
林秀俪摇头,“不知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这家医院是离零角广场最近最好的医院,所以我想夏先生多半也被送来了这里。这里我住过,环境熟,认出来了。”凌敬指指窗外的建筑群。
此时已是天光大亮,经过一夜的雨水冲刷,天空显得特别透亮澄澈,高低错落的大厦高楼也像换了身新衣,被冬日的暖光一照,仿佛满含希望。
新的一天,其实并未洗尽昨日的疼痛与哀鸣,它只是将伤痕镌刻的更为入骨。
凌敬看着窗外,瞳孔反射出外面的天高地远,久久没有说话。
明明是心旷神怡的时分,鼻子却像被人用塞子堵了起来,憋着口气怎么也通畅不起来。
虽然不知道凌敬在想什么,但林秀俪猜想他心里八成是不好受的,也没有说话,安静的陪着他一同看窗外的世界。
“我想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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