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阿娇穿着简便的站在了长门外。
很快,韩嫣如约而至。
阿娇面上不由带上一抹喜色,“荣哥哥。”
韩嫣伸出手,向当年那样,牵过了阿娇,两人顺着小路出了皇宫,路上没有碰到一个人。
阿娇注意到,韩嫣的手很凉,像冰一般。
出了皇宫,韩嫣拉着阿娇钻进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中,马车缓缓向远方驶去。
马车上,阿娇靠在韩嫣怀里,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光。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
韩嫣掀起车帘跳下马车,将阿娇抱了下来。
这是一个依山靠水的庄子,环境很是优美。
阿娇打量着四周,对这里很是满意,她回头看向韩嫣,不由迟疑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韩嫣笑了,一如当年的刘荣,他摇了摇头,“不回去了,我和你一起。”
阿娇一喜,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你和彻儿他?”
“不用想太多。我们没有什么,这些都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嗯。”阿娇没有再问,她的私心让她不再提起这些。
此时,刘彻正面带期盼与欣喜地在回长安的路上。
韩嫣府中,刘彻驱散了所有人,呆呆看着棺木中那个俊美的男子。他的嘴角还带着笑意,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一般。
刘彻的手轻轻滑过韩嫣的面颊,他的面色明明还红润着,看起来和睡着了没有什么区别,为什么却没有了呼吸,没有了心跳?
刘彻痴痴地看着他,“阿嫣,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为什么?我还有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知道吗?卫青胜了,他打败了匈奴,这是我大汉的第一次胜利,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和你说,你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啊!”
刘彻趴在棺木上,泪水滴滴落下,滑到韩嫣的眼角边,仿佛是韩嫣在哭泣一般。
“阿嫣,到底发生了什么?”刘彻的眼中闪着狠光,里面的恨意让人不寒而栗。
长门宫。
刘彻看着那闭合的宫墙,神色满是疲惫。
“阿娇……”一声轻叹从口出溢出,刘彻推开了门。
院子里,阿娇正拿着剪子轻轻修剪一盆花。
刘彻站在那里,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你来了。”
“嗯,我来了。”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半响,刘彻开了口,语气艰涩。“阿嫣他,死了。”
“嗯,我知道。”
刘彻猛然抬头,“你知道!”
“是啊,我为什么不知道呢?你的好母后害死了荣哥哥,害死了小舅舅,害死了舅舅,害死了外祖母,害死了阿嫣,我想,很快就轮到我了吧。”
“阿娇!你还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呵呵,彻儿,你真的都不知道这些吗?舅舅固然体弱,但他的身体本应能坚持得更久一些的,为什么偏偏荣哥哥出事的时候他却病了。小舅舅回了梁国不久就患了热病去了,你相信这是真的吗?外祖母的死你真的没觉察出蹊跷吗?还有阿嫣,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阿嫣就是在你母亲面前喝下的那杯毒酒。彻儿,这些你真的都没有查到吗?你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刘彻低下头,“母亲没有理由杀死阿嫣。”
阿娇叹了口气,“刘彻,你知道韩嫣是谁吗?”
刘彻疑惑地看着阿娇,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一年,韩嫣突发一场大病,好几日没有进宫,直到痊愈,在那之后,你就没有发现他和之前都什么不同吗?”
刘彻摇了摇头。
“韩嫣生病的时候,正是荣哥哥死掉的时候。”
刘彻瞪大了眼睛。
阿娇看着刘彻的眼睛,“韩嫣就是刘荣,那一场大病之后,韩嫣就变成了刘荣。”
“这不可能!”
“不论你是否相信,这就是事实。你仔细的想一想,真的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刘彻不由后退几步。
“我,外祖母,你母亲,都知道了这件事。你的母亲害死了他一次还不够,还要害他第二次!”阿娇冷笑,“刘彻,你知道吗?我有多么恨你,为什么荣哥哥居然会爱上你,为什么他竟然愿意雌居你的身下?我好恨,我好恨啊!”
刘彻不由呆愣,他动了动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阿娇深吸口气,“你走吧,不要再来了,这一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你。”
几月后,曾经的陈皇后病逝于长门宫。
刘彻在未央宫中喝的大醉,“你们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哈哈哈哈哈,只剩我一人了!”他仰躺在地上,眼中闪过一道厉色。母后?呵呵呵。我的好母后啊!
几年后。
韩嫣坐在床边,握着阿娇的手,面上带着一丝悲哀。
阿娇苍白的面上露出一个笑容。
“荣哥哥,不要难过,阿娇很开心,因为终于可以去陪你了。虽然荣哥哥一直想要瞒着我,但是我又怎么没有发现,荣哥哥没有体温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恐怕早在当年就已经不在了吧。”
韩嫣沉默地点了点头。
“可是我好开心,因为荣哥哥最后想到的始终是我,而不是彻儿,这是不是意味着在荣哥哥心中,阿娇要比彻儿重要得多?”
韩嫣摇了摇头,“我很喜欢彻儿,但是我却从来没有爱过他,阿娇,我爱的人自始至终唯有你一人。”
阿娇笑了,笑的很幸福,“真好啊,荣哥哥。”
阿娇的眼睛缓缓合上,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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