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躺在那里玩手机,看见他进来,就放下手机,让他关灯。
“睡觉啦,关灯吧。”
“等等,莫骁,你先坐起来”
“干嘛?不累嘛你,”莫骁依言坐起来。
陆健宇爬上床,坐到他身后:“我给你松松肩膀,不然明天你肩膀会很酸痛的。”
莫骁笑笑:“松了就不痛了?”
“痛啊,”陆健宇一边给他揉,一边说:“但不至于像被人吊起来打了一顿一样。”
“有那么夸张吗?吊起来打了一顿,”
“有,之前我们起来,第二天就像个扯线木偶一样,关节都没了。动动就疼,那滋味,酸爽得很。”
“这样啊,”莫骁把他放在肩膀上的抓住,“那我给你松松,免得你变扯线木偶。”
“没事,”陆健宇把他的手拿下去;“现在没事了,以前是年纪小,现在年纪大了,肩膀硬了,不疼了,”
“真的吗?怎么感觉你在瞎说呢。”
“我的话你也不信了?我什么时候瞎说过?”
“你要瞎说,我还真看不出来。”
“相信我,嗯?”
莫骁笑笑;“睡觉吧,就算不疼,你也累了。”
“那我关灯了,”
陆健宇关灯,抱着媳妇,睡觉。
等到陆君芜回房睡觉时,余枫已经睡着了,留了一台小灯,没开光管。陆君芜轻手轻脚的爬上床。
关了灯,看着窗子透过来的月关,清清冷冷的,他的眼睛习惯黑暗后,能看见黑暗中的东西。他看着余枫,睡觉中的余枫的五官看起来很柔和,很温暖。
陆君芜想,要是没遇见余枫,他会喜欢别的男人嘛?要是没有陆健宇的多管闲事,他会不会娶一个女生过一辈子?
看着余枫,他轻声地问道;“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你愿意和我一起面对我父母吗?愿意和我一起面对以后的困难吗?”
第二天收的是公路边的田和屋子后面的田,公路边的还好,用拖来机能拉回来,但后面的谷,陆久航他们要用板车拉回来,莫骁问陆健宇为什么不能用拖拉机。陆健宇告诉他,明叔去拉远的田,这么近的他们可以自己拉回来。
这种板车,顾名思义,三面板,一前一后是空的,最上边系上绳子,装谷时就把绳子解开。
陆君芜跳上板车,他不能坐前面,要坐到中间去,让余枫给他拉车,余枫拒绝,这车不好控制方向。他不要拉陆君芜,陆君芜看到他爸出来,就跳下来了,他可不敢让他爸拉他,说不定半路把他给甩下车。
余枫笑他没胆。
陆君芜看看他爸,没说话。
他爸拆他台:“小芜小时候一直都是坐这板车去的,他就觉得过瘾,就这么一段路,坐还不好好坐,非得在上边手舞足蹈的,结果给摔了,”
“摔下来了?”余枫问道。
“没有,”陆健宇告诉他:“就是头磕板车上了,哭了半天。”
莫骁也笑他了。陆君芜默默捂脸一边去,人艰不拆啊,我的亲爹啊。
等他们的板车到了的时候,谷都收割完毕,收割机也走了。就剩陆久航,杨慧丹和林秀娟三人在田里,林秀娟和杨慧丹把没割到的稻谷用镰刀割了,等回家后再把谷给打出来,陆久航在扛谷,把谷扛上路边。田至少比公路低了一米。
第22章 农忙(七)
陆健宇和陆君芜直接跳下田去,去扛谷。莫骁和余枫则帮忙把谷给扛上车,陆祁航也下田了。
余枫说让他把车给拉回去,莫骁跟着他。
余枫觉得这车就是要和他作对的,让它往左走,它就往右走,绳子肯定把他的肩膀都勒红了,莫骁在后面给他推,上坡的时候,吃奶的力都得使出来,使劲往前推。这坡也不大,但就是得使劲使劲。两人歪歪斜斜的终于把车给推回去了,老爷子笑嘻嘻的从里边走出啦,对他们说:“回来啦,先歇一下,等小宇他们回来再卸谷吧,”
余枫气喘吁吁地摆摆手,说;“没事,爷爷,我们来就好了。他们还等着车了。”
“哎呀,真是辛苦你们了,这干农活是最累人的,就是个体力活,你们也不习惯,”
“没事,爷爷,”莫骁从车后探个头出来说道;“我们乐意,”
“这话说的,”老爷子又乐了;“老爷子我喜欢听。”
余枫趴在谷袋上歇了一会;“爷爷,你让一下,我们把谷放下,”
老爷子走出来给他们稳着车子,避免翻车。莫骁和余枫一袋一袋的把谷往下扛,这真的就是个体力活啊。
等到他们卸完谷,坐在板车上休息时,陆君芜回来了。
“我回来拉车的,”陆君芜说道。
余枫和莫骁跳下车,不还意思的笑笑,莫骁说道;“我们正打算把车拉过去,”
“我爸让我回来帮你们的,”
“那你把车拉回去,我不拉了,没力气了。”余枫说道
“你们在这里就好了,那里基本上可以了,”
莫骁和余枫点点头,就坐在大门口等他们。陆君芜把车给拉走了。
莫骁捏捏他的手臂,问他:“痛吗?”
余枫把头仰靠在墙上,说:“疼啊,疼到我都以为自己这条胳膊要废了。”
“下午应该可以休息了,到时候给你捏捏肌肉,会好很多的。”
余枫闭上眼睛休息,“嗯,好。”
下午没得休息,余枫绝望的看着莫骁,莫骁不忍的扭头,兄弟,又要辛苦你了。当陆健宇告诉他,下午要把谷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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