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燕黎明紧皱着眉头,抱着脑袋靠墙痛苦地蹲下来。“我难受,我要去找远航。”
徐妈妈的心突然之间变得沉甸甸的,酸酸的直往下坠。她看着墙角愣了一会儿,拉着小飞走过去,一人一只胳膊架起燕黎明。这次他没有反抗,昏昏沉沉的任人摆布。把人放在床上,徐妈妈让小飞去找退烧和消炎药,自己费力地把燕黎明的脏衬衣和裤子扒下来。果然不出所料,裤链周围都尿湿了。
“唉。”徐妈妈叹口气,把只穿着一条红裤衩的燕黎明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给他盖好被子。
有小飞帮衬着给燕黎明喂了药,徐妈妈支开闺女用热毛巾把他的脸、手和胸脯大腿抹干净,又拧了一条冷毛巾覆在他的额头。忙完了这些老太太腰都直不起来了,挪到厨房和小飞两个人随便吃点东西了事。
“等到十二点你黎明哥要是好点了咱叫他起来吃饺子。”
“嗯,”徐远飞点点头。“要是过会儿还不退烧再给我哥打电话。”
徐妈妈点点头。
“你看春晚吧,我累了,回屋歇会儿。”她蹒跚地站起来走出厨房,没有回自己屋,取了体温计接了盆冷水回到儿子的房间。关好门,把台灯的光线调到最暗,徐妈妈不停地换着燕黎明额上的毛巾,每隔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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