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提人民警察!”徐远航塌下腰。“想上就上!”
51
浴室里变得十分安静,突然刷的一声喷头被打开了。徐远航身上的肌肉一颤,温热细密的水流洒上他的背。燕黎明的手和唇跟着喷头缓慢移动,揉搓,亲吻,一言不发。徐远航渐渐放松下来,朦朦胧胧之中,他的臀 瓣被轻轻掰开,如一片羽绒般小心温柔的唇贴了上来。
徐远航的脑中一片混乱,等他弄明白燕黎明对自己干了什么,忍不住被刺激得大叫出声。他想躲开,却又舍不得那种柔软湿润的致命触感,把滚烫的额头贴在瓷砖上,他低低的声音哀求:“燕黎明,别这样,别这样……”
燕黎明仿佛没有听见,小心地探进去,旋转着舌尖一点点地撑开。徐远航不能自抑地大声呻吟起来,他的双腿颤抖,几乎站立不住。燕黎明站起来揽住他的腰,换成一根手指小心地进出。
“忍着点。”他伏在他的耳畔低声说。“刚开始就叫成这样,我可不想最后插得你满地乱爬。”
如果放在平时,就这一句话徐远航就会打得燕黎明满地找牙。但现如今,彻骨的羞耻带来的感觉只剩下全身燥热的渴望和酥麻,以至于燕黎明硬邦邦的家伙进入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有一种被充满后的餍足。最后被插 射的时候,他模模糊糊地想:同样是第一次,他给了燕黎明一场狂风暴雨,对方还他化雨春风。
事后两个人躺在浴缸里,徐远航靠在燕黎明的身上沉默地抽烟。燕黎明举着香皂盒替他接烟灰,发现他的眼角居然泪痕未干。
“我可检查过了,没事。”燕黎明在他的眼角舔了一下。“是爽得哭了?”
他没指望对方回答,徐远航却小声地“嗯”了一下。燕黎明拿过他手里的烟吸了一口,脸上有点得意,却又挤眉弄眼使劲绷着,徐远航特想把烟头按在他腮帮子上。
“技术真不错。”徐远航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夸奖他。
“当然。要不是你明天上班,做的你爽成一张照片儿贴墙上。”
“得意什么,是能评级啊还是能发证书?”
“我不评级也不要证书,就是想听徐队叫唤。”燕黎明掐灭了香烟,在水中握住徐远航,趴在他的耳边捏着嗓子喊:“啊,燕黎明,快点!啊,燕黎明,让我出来!燕黎明,饶了我吧!燕黎明,燕黎明……”
“活腻歪了你!”徐远航哗的一声从浴缸里站起来,掐住燕黎明的脖子把他的头按在水里。数了几秒钟把人拉出来,刚喘了一口气又按下去。几个反复之后,燕黎明趴在浴缸的边上吐水。
“有一技之长也不能翘尾巴。“徐远航体贴地拍着他的背谆谆教导。燕黎明不停地咳嗽,频频点头。这时门外徐远航的手机响了,他突然停止了动作,缩了缩脖子。
“是老太太?“燕黎明知道这个铃音,从架子上抓过一条毛巾从浴缸里迈了出来,一面擦身上的水一面问:“你是不是没打电话回去?”
“我忘了,本来想送个花看你一眼就回去的,谁想……”徐远航微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你把电话拿过来,我跟我妈说我临时值班。”
燕黎明抖起手中的毛巾抽了徐远航一下。
“快起来,穿好衣服赶紧回家。”
“我不走,我…...”徐远航向后靠了靠,心想我等下还想去床上那啥呢。“我又累又困的,走不动!”
“活驴都没你体力好,还跟我装!”燕黎明揪着他的耳朵把人从水里拉出来,替他擦干身体,又拽着他出去穿衣服。徐远航光着身子站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地赌气。
“抬脚。”燕黎明蹲在他脚边撑开一条干净内裤,柔声地劝说。“听话远航,别耍驴脾气,世上谁也比不上自己妈好,将来后悔就晚了。”徐远航还是杵在那没动,燕黎明的脾气上来了,猛地站起身一声暴喝:“到底滚不滚!不滚抽死你!”
徐远航飞快地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门。燕黎明披了件衣服光脚跑到阳台上,不一会儿就看见徐远航气哼哼地走出来,一路踢树,踹电线杆子。他下意识地跳起来,觉得腿疼。
“老于,你枫树园二期还有没卖出去的房子吗?”燕黎明想了一会儿,拨通一个开发商朋友的电话。“要有给我留一套。”
52
徐远航一个星期没有去见燕黎明,憋着一口气要在周日的决赛里收拾他。可天有不测风云,整整下了一夜的雨夹雪让气温骤降十多度,路面上都结了冰。比赛取消了,如果就此冬天来临,决赛只能等到明年开春再说。
“真扫兴!”他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叹了口气,看看热宝已经烧好,拔下电源给妈妈送进去。他家的房子不是正房,最近几年又被周围高大的建筑所遮挡,碰上这样的天气屋里又阴又冷。徐妈妈的风湿虽然好了很多,但现在没到取暖期,只能盖着被子坐在有空调的卧室床上。
徐远航把热宝包上毛巾塞到被子里,给看书的妈妈扭亮了台灯。母子俩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徐远航问妈妈中午想吃什么。
“下个面条吧。”妈妈放下书,怜爱地看着儿子。“吃完饭去趟小飞的学校,给她带件羽绒服去。”徐远飞只有每个周日的下午半天假,基本上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徐远航起身去厨房做饭,突然听见门铃响。
“哥!”徐远飞兴高采烈地蹦进来,穿了一件崭新的粉色羽绒服,帽子像爱斯基摩人一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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