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当真不知此事来龙去脉,请父皇明察!”萧诚连连叩头,顿时额头上破皮,渗出鲜血。
“谅儿自小与你亲厚,甚至比之诫儿还要亲了几分。你竟然利用他担心兄长安危,想用。你说娇奴之事与你无关,如若当真如此,怎会如此凑巧?朕焉知你所言真假,万一你在山崖找到了诫儿,将其害死,再谋夺玉佩,,进而扳倒了诤儿。那朕该如何?诚儿,你着实糊涂啊!如今朕怎能再信你?!”
萧奕气得发抖,继续说道:“我本以为你和谅儿兄弟情深,必定会为了谅儿之故,尽心寻找诫儿。你着实让父皇太失望了。”
“父皇,儿臣不服,这些只是您的推测,也无实证,如何做得了数!”萧诚大喊道。
“你还敢狡辩,父皇本想你吐露事情,则从轻处罚,若非孟广宾在司月和小柳房中都发现信件,上面都是你的字迹,今日怎会召你前来?朕前去审问二人,她们却当初咬舌自尽。难道这还不够明白?”
“父皇,定是有人收买二人,嫁祸于儿臣,再陷害四弟,这是一石二鸟之计啊!父皇,儿臣冤枉啊!”萧诚心中大急,便知此事难以善了。
“来人,将大皇子待下去,着大理寺收押。”萧奕摆了摆手,便有人拖走了萧诚。
过了许久,萧奕缓缓站起,走到嘉元皇后的画像前,轻声叹道:“圆圆,朕可如何是好啊?你若在时,定能给朕出个主意。”他说完之后,便直挺挺的昏了过去。
第21章 第 21 章
短短几天之内,京城上下一时为之轰动,二皇子萧诚行为不检,逼死宫女一案,传得沸沸扬扬。当朝天子炎启帝萧奕因为此事震怒,昏倒在重华殿,卧榻半个月方见好转。一时之间,弹劾二皇子的奏表堆满了御史台。
眼看着大皇子萧谦的婚事将近,宫中和尹府都在筹备,丝毫不见怠慢。萧奕特意命人,等待萧谦婚后,再彻查二皇子一事,倒显得尤为重视这桩婚事。自从萧诤洗脱冤屈之后,便日日待在笑月轩内,闭门谢客,便是萧谅也被他挡在了门口。
他一直在回想那日出得天牢之后,母亲兰贵妃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当时兰贵妃憔悴不堪,接他回来便屏退众人,说道:“诤儿,因你外祖母之事,累及你无缘那个位置,是母妃一生憾事。”
“母妃,儿臣本也无心于此,何必再提这些?只要你我母子安好,便已足够。”当时的他是坦然的。
“你这孩子,终究是太过天真。你素来知晓母妃的性子,哪里是争宠斗狠之人?可在后宫之中,便是日日安分守己,不与人争,难道别人便会放过母妃吗?经过这场牢狱之灾,你应该明白,你是皇子,是你父皇的骨血,你不与人争,难道其他几位就会放心,不会与你计较?眼下这场祸事,便是明证,在陛下立太子以后,哪怕在新皇登基以后,你都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母妃一直都知道,如果不去争,只怕你自小不得你父皇一点青睐。若是如此,只怕日后母妃不在,你便只有死路一条。”
萧诤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想不到母亲还有这番计较。从小到大,他不是没见识过宫中的斗争,尤其柳宸妃更视为宁馨宫和自己母妃为眼中钉,下过不少暗手。好几次他都看不下去,想要与之周旋理论,然而兰贵妃却不许他有任何动作,只是巧妙化解,多次忍让。
萧诤说道:“母妃,难道我们母子二人只有这一个办法吗?如果您不得父皇宠爱,我做个落魄皇子,根本掀不起风浪,他们还会如此忌惮不成?”
兰贵妃摇了摇头,心想这个孩子终究是太天真了,便说道:“你外祖父身外当朝太傅,想要置身局外绝不可能,何况他不偏帮与你,难道偏帮外人?有你外祖父在,我们永远是他人眼中钉,肉中刺。我们不争,你外祖父在外也注定要被人算计,难道你要母妃一味忍让,任由他们肆意欺凌?当年你外祖母自尽,先帝心怀愧疚,故而不予追究尹府过世。你父皇宅心仁厚,多年来对我恩宠有佳,难免招人嫉妒。诤儿,既生在帝王家,何来与世无争之说。这次娇奴之事,你能平冤已是万幸,以后少与各宫来往,尤其是凤眠,我们母子早该明哲保身。”
“母妃,小七他刚失了娘亲,而且三皇兄也下落不明,我便是照顾他也没什么不妥。为何你不让我与之来往?”萧诤颇为不解。
“你与之来往,在他人眼中便是结党,他一向护着你二皇兄,你还偏帮他。在柳宸妃眼中,无异于宁馨宫和尹家都是二皇子的势力。最近你外祖父又收了一个义女,马上就要嫁给你的大皇兄。这样一来,他们不怀疑我们在拉拢大皇子都不可能。这次的事情,牵扯到三皇子的宫人,等于与你七弟有关,现在连带着二皇子也下狱,你当真这般简单?如果二皇子是看你外祖父尹家马上要做大皇子的岳丈,觉得你偏帮于五皇子一脉,这才让小七设计于你也未可知。否则怎么会这么巧,你刚去凤眠阁,玉佩就不见了?”
她的话刚说完,便听到萧诤着急的回护萧谅:“母妃!小七不可能害我。何况娇奴这件事当真蹊跷,我至今不知为什么明明早上还戴在身上的玉佩会不见踪影,可那娇奴手上握着的确实是儿臣的那枚玉佩。”
“诤儿,母妃正要问你,你说佩戴那玉佩,那几日你可曾仔细看过那玉佩?”
“每次都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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