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一肚子的内伤,肖恬只能选择把苦水倒给关妍去,却只换来关妍轻飘飘地一句:“祭许经年不会伤害濪色,你就让他们顺其自然就好了。”
秦子寒回到家之后,秦母便嘘寒问暖地关心了他一番,顺便端出了新制的点心,“下次,我们一起去看子谦吧!”由于秦母只道是秦子寒一个人去了墓园,因而有此一说,她相信小儿子,同时也更希望能与长子有更多的交流和相处机会。但她不知道,秦子寒最不愿意的就是在秦子谦的“墓前”感受秦母对自己的关心。
不得不说,之前秦母的担忧和猜测是对的,自己与父母之间的隔阂,其实早就存在,如果秦子谦还在,也许有一天自己会在某个时刻半开玩笑的跟他提起幼时自己是怎么羡慕他能时刻被父母惦记的。也许那个时候,秦子谦会反驳两句,说自己小时候被盯着天天骂是件多么烦恼的事。但是,这一切“也许”都已经随着秦子谦的离开,再不可能实现了。
“好,下次一起去。”秦子寒对父母来说一直是个没有叛逆期的儿子,当然也不会拒绝秦母的提议,更何况,无论在什么时候,他都愿意去看秦子谦,尽管他知道,那里只是存放着秦子谦的一张照片和骨灰,而那些,并不代表秦子谦。
秦母心满意足地看着儿子吃着自己精心准备的点心,觉得自己似乎和儿子的关系正在渐渐走向正轨,之前可能真得只是自己过于担忧了,毕竟儿子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空间和时间。
吃完点心以后,秦子寒主动把碟子送回厨房擦洗干净,而后便回到了房间内,他知道纪重华今天去墓园的目的是什么,但知道并不表示他会接受。他宁愿相信自己对纪重华的那一丝信赖和好感都是来自于对濪色这个角色的代入感,而非出自自己的本心。当然,秦子寒并不想去深究自己的想法,他选择把注意力放到了书本内,直到收到来自西月沧海的信息。
西月沧海:你还好吗?
濪色:你们似乎都认为我不会感觉太好?
西月沧海:因为那个人是祭许经年,虽然我不算是个八卦的人,甚至消息也不太灵通,但也听说过花落无声的濪色是祭许经年一手教出来的,并且两人关系匪浅。
濪色:你知道那个濪色并不是我,而是我弟弟,他们才是最熟悉彼此的人。
西月沧海:不,我觉得那个濪色既是你,也是你弟弟。你当初代替原先的濪色留在了圈内,应该是个完全的菜鸟吧?是谁教你配音的技巧?尽管祭许经年并不知道自己两次教导的人已经换了一个,但不可否认,那时受教的人是你。所以,其实你也是祭许带教出来的,这一点并没有错。
濪色:好吧,他对我而言的确有半师之谊,但就算是这样,也不代表我欺骗他是对的,所以他当时的离开,我的确要负一部分责任。
第110章 第一百零五章:久违的合作(一)
西月沧海:你的确是该负责,但也许这份责任不是你以为的那份。他应该找过你了吧?
如果说有一个人问起有关濪色和祭许经年的过往,而不会引起秦子寒的戒备,这个人一定是西月沧海,他们两个在性格上自有相似之处,并且西月沧海是秦子寒“独立”相识,而并非依托于之前濪色的朋友网。甚至秦子寒也很清楚西月沧海与殇情的过往,所以,西月才是秦子寒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所以若论有一个人,秦子寒会对他说实话,那也一定是西月。
濪色:是,我带他去看了真正的濪色。
西月沧海:阿寒,你也是真正的濪色,否则当初我认识的人是谁?不过,现在先不谈这个称谓认知的问题,他跟你见了你弟弟之后,有没有什么表示?他跟说了些什么吧!
濪色:嗯,他只是想说服我,他对我弟,的确只有友谊。
西月沧海:那么你呢?你听了他的话有干什么感想?你知道,我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只要你愿意说,我随时都愿意倾听。
濪色:无论他对我弟抱持的是什么样的感情,他喜不喜欢子谦都是他的自由,毕竟人的感情是不受理智所控制的,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强迫他喜欢子谦。我只需要确定一件事就可以了——那就是我弟喜欢他。
西月沧海:我不希望你因为介意子谦的感情,就否定你自己的,毕竟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感情是不受理智控制的。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抹杀你们之间的可能性?
濪色:因为我和他之间没有可能性,而且我不觉得我喜欢他,我只是因为长期扮演濪色这个角色,所以对他有好感,但也仅此而已。
西月沧海:阿寒,如果有一天你看清了自己的心,我希望你不要因为子谦,而做出不明智的选择。因为我相信如果他还活着,一定也不会同意。至于你现在想要粉饰太平,我也不会反对,反正总有人会让你想明白。
与过分担心的金璟和肖恬不同,穆尘汐认为秦子寒完全有处理他和纪重华之间关系的能力,前提是他过了心理这一关。当然如何过这个心理关,是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都帮不了的,只有纪重华和秦子寒自己可以达成。
濪色:我觉得最重要的问题,我想清楚了,也就足够了。
穆尘汐懂他的意思,他也曾跟秦子寒谈起过子谦,他知道对于秦子寒而言,秦子谦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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